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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今个周日去山顶洞探险”
历史年鉴和穿梭秘笈已经到了我的手上,这沉甸甸的东西让我很有自信,自信并不是凭空来的,它的生成,是经过我的反复思考,不断啄磨得出的,
外人自然不知我自信的由来,他们知道的只是热闹,看热闹,凑热闹。
很快,朋友圈里炸开了煱,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喝醉了酒说胡话的,还有猜测的,问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新游戏,发个链接过来,还有瞎缠的,芸香就是不断发过来信息,“带上我,带上我”
我淡然隐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对他们的评论,正眼都没多看几眼
……
出租屋里,才会见我忙碌的身影,破钟我是很熟悉的了,被我折腾得差不多了,可是,对于这两本书,我还是有些陌生,至于三者之间的关系,就更加需要理清了,虽然,这之前,屏幕上那个光头小子,作过一些介绍,可是,介绍的东西,真假不说,即便真的,难道中途就没有一点意外。
一切,还是从实践开始,实践才是检验道理的唯一标准
我翻开书,一页都看不懂,翻开另一本,还是一页看不懂
“这拉丁文,真他姐的深奥”我埋怨
我必须冷静下来,保持观察力,我这样对自已说,我找来了一条毛巾,浸湿水,拧干,把两本书以及破钟所沾染的污迹,一一地擦干净,
这么一细致,还真让我发现了秘密,在破钟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开头,一拧这个开头,破钟的所有功能都显示在了屏幕上,原来,这是个总开关。
而这破钟,也并不仅仅是一两项功能,而是一个精密仪器,里面的功能令人眼花缭乱。
我细一阅屏幕,找到了紫外读写,把书页靠近,0K,录入进去了,
我忙活了好大功夫,才将两本书录完,现在,拉丁文不存在了,满满的汉文,全都翻录过来了。
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想了很多,都是与自身相关的问题
对末知的恐惧,记我不敢放下任何的戒备,我真的可以到走到这个历史的节点吗?万一走丢了,怎么办?我可以溶入他们吗?怎么溶入?他们会接纳我吗?怎样的一种接纳方式……
我就这么的淋淋漓漓,纠纠缠缠,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中
当破钟再次响起起,我弹跳了起来,我对破钟就这么敏感,它那撕破布一样的声音,让我的憎恶到达了极限
“我该上征程了,”我这样对自已说
收拾得妥妥当当,准备出发了,仔细地一想,还是有不妥,得带上那三件家什,万一真的迷路了,也不至于成为历史殉葬者,
找了个瑞士军包,把这三件家什装起来,0K,活脱脱的就是个探奇者,顺便说一下,这瑞士军包里,还有一把多功能的瑞士军刀,以及密码锁,都是买包当时送的。
我顺着大路走,这不会错,电视上的探险节日都是这么说的,现代文明差不了
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前面,几只野狼在追逐一只尤猪,都把对方困死了,那尤猪被迫到了一个小水坑边,走是走不了,起是起不来。
对狼群,我是没什么害怕的,狼是机会主义者,它不会轻易出手,除非它发现了你的致命缺陷,因此,它会一直在找寻机会,有时,它会跟随猎物几天几夜。
动物世界节目里,里面介绍狼的节目不少,因此,对狼的认识我也是够透彻的了,再就是我有神功一指弹,必要时保准让这恶狼有去无回
我就这么一凝神,现场发生了变化,狼群向尤猪发起了进功,眨眼间,尤猪就在三只恶狼嘶咬中一命呜呼。
这一幕让我看得清清楚楚,不仅没有触碰到我什么,反而让我看到了机会,带上这尤猪,作为见面礼,送给山顶洞猿人,说不准更容易被接纳。
我拾起石块,就往狼群中扔,一块,二块,三块,越扔越快,就像是下起了满天的石雨,密密麻麻,密不透风,
狼群躲开了,可是并没有走远,时不时从密林中探出个头来,我知道他们的本性,它们不会轻易离去,它们甚至会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找寻我薄弱环节,等待机会下手。
可我有这样的破漏吗?没有,我很自信
我扛起尤猪,把它平放两肩上,又上路了,狼群在后面护送我,而我,则思考着如何与山顶洞猿人接触。
又走过一段路,麻烦又来了,树上的弥猴惊得四散逃走,鸟儿乱飞乱窜,连那三只恶狼,也是嗷嗷着不愿上前。
“有情况”我这样对自已说
八成是豹子老虎什么的,动物世界我看得多了,世上那种动物有我不熟悉的,老虎,豹子属于偷袭者,静消消摸近,忽然发起袭击,把猎物扑倒。
它的手段也许很高明,但是对于我,聪明的人类,它的所有方法都略嫌笨了些
我找了一处视线开阔,植被稀少的空地,守候在了那里,专候那惊心动魄一博。
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四周也渐渐地寂静了下来
意外,这次也许是意外,我自嘲,这只大虫,是在耍我,以后让我看到,我一定用一指弹截它的眼睛。
我又继续向前走,走不多远,山腰上的几缕烟雾把我吸引住了,山顶洞人,一定是山顶洞人,因为只有我们的人类,才会使用用火,其它的动物,那就免谈了吧?他们没那个悟性。
半山腰上,两个并排的溶洞,洞口各有一堆火把,把洞口堵住了大半。
门前一个半大操场,不大,也就一十来亩,纯天然的,并没有斧雕刀砸痕迹,啊,忘记了,这是一群山顶洞人类人猿,离现代差远了,
他们聚在广场上,站成一个圈,围在一起,好像在跳广场舞,就是没有播小苹果乐曲,不过,他们也是又吼又叫
“他们在干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管那么多了,打过招呼再说,我放下尤猪,老远也向他们吼了一声“兄弟们幸苦了,兄弟们好。”
我响声一过,立刻便有了回音,他们齐刷刷的,朝我走了过来,目光中充满了仇视,手中拿着木棍,石斧,
“糟糕,语言不通,信息交流阻断,这回死走了”我暗暗叫苦,并随时做好奋力一博准备
他们一步走向前,而我却一步步后退,我别无选择,而他们走到尤猪前时,就没有往前赶了,吱唔一阵,抬起尤猪回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心中没有敌人,只有饥饿,饥饿才是他们最大敌人
看来,我储备的东西太少了,少到急时不够用,我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女猿人朝我走了过来,我为什么知道她是女的,因为她没有衣服穿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块尤猪肉,用火熏过,正往外滴油,递到我手上,嘴上吱吱喳喳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者有份,难道他们在搞人人平等
有这样的胸怀,肯定不会有大仇恨,我试着去接近他们,咦,没事,他们即没高兴也没有反感,
我走近溶洞一瞧,真受不了,湿漉漉的,夏天还可以,到了秋冬,不冷死才怪,即便身体顶得住,也难免得慢性疾病,风湿关节痛什么的
我走到广场一看,这地方空旷,暖和,阳光足,空气好,搭个茅草房,真是世外桃源
我立马就行动了,他们没太注意我,我也没必要太顾及他们,我选了四棵四方位树木,作为支柱,掏出瑞士小刀,砍,锯,……很快,框架便完成了,我再在上面铺上枝叶,毛绒,一间舒适小房子便出现了
全程几乎我一个人在做,间或,那女猿人会过来帮忙,而其他的,不是在那儿跳舞,就在那唱歌,依我的看法,就是吃饱了没事干
傍晚的时分,他们又有了新动作,朝山上跪拜,我很好奇,他们拜山干什么?难道山上有宝贝。
果然,拜过之后,他们争先恐后的,就朝山上跑去,拾回了大大小小的片石,兴奋成什么样子,他们这是要制作石斧
制作好了之后,女猿人又给我递过来一把,这破东西,我用得着吗?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接了。
我知道,我就这么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跟着他们去狩猎,我即好奇又害怕,我害怕看到真相,他们如此简陋的狩猎工具,能敌得过凶猛的猛兽吗?这就是他们所面临的生存环境
现实不容我想大多,我们就出发了,其实说是出发,而现实就是满山地找,那有什么章法,漫无目的地搜,分成多队,每队三五人,就这么呼呼喝喝,向深山挺进。
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如果遇上老虎等猛兽或大型动物,他们能否躲得过劫难,这地方猛兽很多,我来时遇上的疑似老虎,在这群猿人看来,就是强大的天敌,他们即没有瑞士军力,也不会一指弹,他们的生命很渺小,很脆弱。
我正在胡思乱想,怱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我们赶过去时,两个猿人已经挂了,浑身伤痕,血肉模糊,瓜印都深入到了骨头里。
这只兽牲,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这样对自已说,因为对别人说没有,他们听不懂。
我拉开了架式,专等那大虫的反扑,猛兽都有过杀的习性,将猎物全部杀死,而不管自已是否吃得下,没人能解释这种行为,
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果然,一声吼啸,如半空中一声惊雷,一个黑糊糊身影向我反身扑到,我往左一闪,一指弹已经飞出,那物扑了个空,折转身,又向我扑到,我向右一闪,一指弹又飞出,那物一声惨叫,直向山下跌落,撞在一块岩石上,一命呜呼。
没人知道我的手法,我左一闪,右一闪,两次出手,将大虫的两只眼睛弄瞎,它才会没头没脑地朝山下闯。
将猎物弄到山腰上,这群猿人的情感已经发生了变化,围着我,不停地打转,唱歌,就像是围着火堆打转一样,也许,我已经是他们心目中神圣,
这是否是封建的雏形,我不知道,我想回家了,我并不属于他们,
折头一看,那女猿人就在茅草屋前,好象对这间屋子很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