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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黄毛小子,竟敢口出狂言。”面对刘破的狂妄,众人先是一愣,片刻过后,有人开始起哄。一有人起哄,这下边儿就开始热闹起来了,言语之中,各种不服。
“既然你说你比我们都强,那么你敢和我们比试比试吗?”
“你想比什么?”
“你会什么?”有人用轻蔑的语气说到。下面的人开始发出阵阵笑声。
“是啊,你会什么?”
刘破淡然一笑,“大家都是通过英雄榜进来的,你们也许会以为我是在说大话,但事实是,这英雄榜上的技能,我都会,你们想比什么都行。”
“那好,就让我会会你这黄毛小子。”
一九尺高的汉子大步走上前来,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了发达的肌肉。此人长得那是一个五大三粗。浓密的黑眉,有些塌陷的鼻梁,宽厚的嘴唇,大大的耳朵,黝黑的皮肤上还泛着油光,浑身的肌肉线条感明确。
“不知这位壮士想比试什么?”
“俺是个粗人,比划比划拳脚如何?”
“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大个子对周围的人说到,“俺姓马,在家中排行老三,你们可以叫我马三。”
“小弟刘破。马大哥,你刚才说比拳脚,只是不知这拳脚要怎么比?”
“打地上趴下为止。”
“这可使不得,你把我打趴下了,我还怎么和其他人比呀?”
下面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说到:“那就不用比了呗!”
刘破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习武之人得讲究武德,切磋武艺,应当点到为止。”
“真是麻烦,那你说怎么比?”马三紧握着拳头。
“咋们以这鸣鼓台为界,出局者为输,你看怎么样?”
“意思是,谁被打下台谁就是输呗!”
刘破点了点头。
“那好,就这么办。”
说着马三一个飞身就跳上了那鸣鼓台。随着那阵阵尘土,马三开始出招了。拳打三分直,脚踢七分远。一招一式,尽显勇者风范,横冲直撞之间,都是真家伙,毫无花架子可言。也许,这就是个头大的好处。
刘破则虚以探之,实以避之,虚实结合。
“小子,你怎么老是躲啊?接招啊!”
“马大哥,高手过招,可谓是旗鼓相当,最忌讳的就是走神。如若是在战场之上,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乘虚而入。”
“还高手呢,我呸!”下面的人听到刘破这么说就开始起哄。
“哪那么多废话,还打不打?”心直口快的马三有些急了。
“打,当然打。马大哥,你可要当心了,兄弟我要动真格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只是陪我玩玩?那好,有什么真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面对马三的横冲直撞,刘破则是见招拆招。当对手的拳头从正面冲过来,他则向侧面避之,避之不及,则用横拳从侧面击打对手的手臂。
眼看一招未中,马三是心急如焚。心急之下,他的招式变得有些凌乱,胡乱一阵拳打脚踢。
刘破在对手冲过来的过程中,瞅准了机会,迅速一个转身,顺手抓住对手的手臂,来了一个过肩摔,九尺高的大汉,就被他这么一抓,就给摔下了那鸣鼓台,瞬时尘土飞扬。人群中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
“马大哥,承让了。”刘破做了一个抱拳礼。
马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哪里,哪里,是我技不如人,还得多谢兄弟手下留情。”马三以抱拳礼回之。
面对着马三,刘破微笑了片刻,“下一位。”
一七尺高的男儿走了上来,尖嘴猴腮,面相一点也不光滑,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右脸上还长着一颗大黑痣。
“在下于飞。”
“于大哥,想要和小弟比什么?”
“射箭。”
二人走到弓前,于飞从中间选了一把,刘破则选择了最右边的一把,也就是最重的一把弓。
“射箭也有很多种比试方法,不知于大哥想怎么比?”刘破问到。
“十支箭,看谁命中靶心的多。”
“要是你我二人都是十箭命中呢?”
“那就再比。”
“那好,开始吧!”
箭在弦上,刘破仔细观察着于飞的一举一动。在于飞手中箭出弦的一瞬间,刘破瞄准了于飞射出去的箭。由于刘破的弓比于飞的重,所以射程相对来说比较远,箭的速度也很快。于飞的箭虽然先行一步,却在半路上被刘破的箭给赶上了,只听得咔嚓一声,于飞的箭被刘破的箭给拦腰截断。
于飞流露出诚惶诚恐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面。
“神乎其技,妙哉妙哉,不用比了,在下认输。”
“承让了!”刘破做了个抱拳礼,于飞微笑抱拳以还之。
“技不如人,佩服。”
“下一位。”
一八尺高的男子走了上来。此人看起来和刘破年纪相仿,没留胡须的他,面相十分白净,明明是书生的面容,眉宇间却尽显武者的霸气。
“在下项轩。”
“哟!还是位英俊的小哥。这幅容貌,真是让人好生羡慕。要是兄弟我有这容貌啊,就不来这军营里了!风花雪月的日子可比在这风餐露宿的军营舒服多了!”
“喂喂喂,还比不比?”
“先说比什么?”
“就比兵器。自己选一样吧!我已经选好了。”
项轩从那兵器库中抽出一把大刀来。
“就是它了!”刘破随手拿起一根木棍,这是士兵练武时用的。
“木棍?”
“哦!刀剑无眼,首先声明,咋们谁也别伤着谁,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啊!”
“明白。”
刘破抽起木棍直接画了一个圆。
“棍之道,讲究的是纵横,一纵一横,一进一退,棍走游龙,横扫千军。”
“游龙,哼哼……我手中的这把刀就是屠龙。”
刘破使木棍尽量不去碰其刀刃,从侧面击之。木棍击打刀身后,由于木棍反弹的力量,项轩感到手中的刀在摇晃。他依然没有乱了方寸,一刀斩,一刀砍,一刀劈。终于,他找到了机会,正值刘破双手举棍于头前,项轩一刀劈了下去。棍被劈成两节。他正想拿刀架在刘破脖子上,点到为止。另他意想不到的却是,刘破持手中的断棍,用左边半截弹开了项轩的刀,右边半截直指其喉咙,在离喉咙只有三寸远的一瞬间,棍子停了下来。
项轩放下手中的刀,面带着微笑,双手抱着拳头,“兄弟,你赢了。”
“承让!”
刘破理了理嗓子,对着人群大吼一声:“还有谁?”
眼看三大高手都败下阵来,就再也没有人吭声,大家都见识了这位少年的本事。
“没有了吗?那好,大家就在这附近休息吧!半个时辰后来这里集合。”
转过身后,刘破喘了喘气,“哎呀,累死我了!”打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只是强忍着,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你小子,看不出来,可以呀!”嵇阳走了过来。
“嵇阳,你这只老狐狸,我记住你了。不过还好,只是三个人就结束了。要是他们联起手来给我打车轮战,这里百多号人,还不把我给累死啊!”
“这么说,刚才的一切你都是在打赌了?”
“还好小的时候,老爷子逼我习得百家之长。老爷子说,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因为将来指不定用上的是哪一样。”
“小小年纪,武功盖世,勇气可嘉,佩服佩服!我就知道商荣大人的眼光不会错。”
“哈哈……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