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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盗墓摸金诀 / 第三章 分山掘子甲

第三章 分山掘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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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名叫张开全,张家三代人都是吃阴饭,什么叫阴饭?也就是所谓的外八行。
  张开全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在那兵荒马乱的世代,国力动摇,被遗弃的婴儿数不胜数,张开全只算是其中一个,老话说得好,“乱世出悍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开全10岁的时候,拜了一个师傅,师傅名叫邓海山,这邓海山做着外八行的买卖,这外八行也是形式所逼啊!没了办法,不然谁会去吃这口阴饭,和死人抢饭吃。
  邓海山要说在北京城里可以说是一名人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没听过名字的但是一定见过,没见过的也一定知道他的名字,为什么我这样说呢?因为做的行业是“刽子手”
  “刽子手”说简单点,好听点就是从事直接处决犯人的职业工作者,不好听来说就叫砍人头的,在那个时候,刽子手可谓是一件相当“卑劣”的工作,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去做!
  那可需要相当大的定力和魄力,还要必须长得满脸横肉,奇丑无比。
  我祖父张开全刚开始请求邓海山收他为徒时,但是这邓海山极看中刽子手的长相,这张开全没了办法,自己也就只是剩下皮包骨头了,正当心灰意冷之时,街道对面有一皮匠,正在“琵琶灯”(旧社会简易房屋)里补着皮鞋,
  我爷爷拿起皮匠的补鞋刀,朝自己的脸上来了几刀,这一举动当时就打动了邓海山,也就收了张开全为徒弟
  “刽子手”的规矩,传外不传内,传男不传女,只要是外八行几乎都是这么个规矩,这损阴德的事万不可传给子孙后代,唯恐带来什么灾祸。
  “刽子手”这个行业只有一条规矩,流传了千年,“人头不过百”。
  置于其中缘由,也没有解释,但是一旦破了这个规矩,就会厄运缠身,怪事不断。
  张开全从小就跟着师傅学习砍头技术,但是当时对象也就是冬瓜水果之内,晚上就对着蜡烛砍烛光,但是即便是这样,一练就是十年。
  就在邓海山砍了第九十九个人头的时候,就让张开全自立门户了,邓海山从此不在接触这项技术
  在张开全出师前一晚邓海山告诫他说:在我们这个砍头行业有个千年行规,那就是砍头不过百,过百将会不得善终,并把自己师傅生前留下的斩鬼刀一并传给了张开全
  但是年轻气盛的张开全并没有把师父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在封建社会刽子手的工资十分可观,一个人头就是三个大洋,(相当于普通人家半年的收入),在那个年代就算工资高也没多少人敢从事这个行业。
  那时又赶上乱兵造反,张开全有时一个月就能砍几十个脑袋,就在砍了九十九个脑袋时,还是没有受得住诱惑,越过红线,一生中砍了的头将近300多个,1914年民国废除砍头,死刑一律枪决,“刽子手”这个古老的职业也就没人做了,
  后来张开全30岁在山里买来一大姑娘娶了做了媳妇儿,后来媳妇儿生下的一儿子取名叫张海胜,这张海胜也是做了外八行的买卖,“屠夫”。
  加上祖上一把斩鬼刀,这个古老的职业也有行规,在杀猪时都要对猪说来世再为人,因为很多孤魂野鬼等不及投胎就会选择进入猪的身体寻找投胎机会,所以这句话也就是代表屠夫应允了他们,来世便可堂堂正正的轮回转世
  这张海胜有一朋友,是个扒坟掘墓的贼,张海胜见墓中出来的财宝,一件可比的上几十头猪甚至上百头猪,40多岁的张海胜跟着这盗墓贼也干起了盗墓的勾当,因为祖传的一把鬼手刀,江湖人送一个绰号“鬼手刀”,最后盗墓果真发了横财了,于是就在北京阜成门开了一间古董当铺,建国以后来中国的外国人也多了,外国人也看上了这些东西,不管是,瓷器,字画,青铜器,99%都是卖给了外国人
  话说在北京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北京倒卖古董的地儿可分为这么几块
  上五市,平二市,下一市,
  何为上五市?听名儿就知道,上五市是古玩儿玩的最高的地方,一般都是一些有钱人,收藏家才玩的起的地儿,上五市,顾名思义,就是有五个地儿,但是这五个地儿在也在一起,分为东南西北中
  东有“倒藏佛爷”,擅长寻龙定穴,南有“探墓先兵”先兵有一宝“盗墓分山掘子甲”,西有“十殿阎罗”,擅长寻龙尺,西有“九幽提督”擅长辩雷定穴术,当然最厉害的,还数“邙山盗墓人”。
  “邙山盗墓人”,擅长洛阳铲,人多势众,在上五市中排名第一。
  平二市自然就不是什么太高档的地方了,一是潘家园儿,二是我张家古董街,还有后来居上的琉璃厂,不过并没有排上名。
  下一市就是下三街,下三街又名粽子街(古尸),不玩儿古董,只玩古尸。
  我叫张显,我爹张海胜,希望我以后显露头角,于是给我起了这个名儿,我也知道我爹做的那些买卖,那是死人的买卖。
  在我12岁那年,张海胜在黄河一带倒斗之时碰到了尸王,逃回来的舅舅来我家说了情况,从此我爹再也没有回来。
  文革时期,全中国上下都受到了冲击,我家是做古董字画的自然也脱不了干系,后来又扒出了我祖父做“刽子手”的事情,给我祖父定了个叛国贼的罪名,死后祖坟都没保住,将我祖父的遗体分尸,游街示众,我祖父砍了一辈子的头,最后死后被人戳脊梁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全国上下搞经济,我要本事没本事,要技术没技术,索性凭借自己的一点眼力,重新做起了古玩生意。
  这一天晌午,北京城里烈日当头,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看着报纸,这样的生活我也过习惯了。
  没过一会儿,我见门外有动静,只见门外有一人,穿着标准的劳动人民大马褂,披着一红围脖,手上提着一箱子,看着模样也就二十来岁
  时间一眨眼之间过了好几个小时,我见店里也没什么生意,准备关店走人了,只见那人还在门外站着,他可能见我准备关门了,也就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我便仔细打量着这人,也瞧见不出什么!
  我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问道:怎么着,这位爷,你是要看点东西呢?还是要出手什么古董啊!
  只见那人也不理我,只是上下打量着,东看看,西瞅瞅,我见他也不理我,正准备送客,只见他摘下墨镜。
  看着我说道:“胡同里边儿四合院儿,光着膀子大裤衩儿。脚下一双纸拉板儿,茉莉花茶来一碗儿。灯下残局还有缓儿,动动脑经不偷懒儿。黑白对弈真出彩儿,赢了半盒小烟卷儿。
  我好像记起了什么,便说道:你问神仙都住哪儿,胡同儿里边儿四合院儿。虽然只剩铺盖卷儿,不愿费心钻钱眼儿。南腔北调几个胆儿,几个老外几个色儿。北京张爷北京范儿,从没输过小烟卷儿。”
  只见他笑着说:怎么着,张显,这么快就不认识爷了
  我看着他和我对着这几句话,我便想起来了,此人是老吴,我爹倒斗就是和他爹一起的。
  我俩关系从小就特铁,文革时候,他下乡当知青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写信联系,可是最近几年年,他就没有再给我回信了,我写出去的信也没了他的消息。
  我见此人是老吴,激动的一把抱住他:老吴你丫的,这么多年了,你丫的也不回来看看老子。
  前些年我和老吴还经常通信,可是最后我寄出去的信也就没了回信儿。
  老吴便对我解释道:后来出了一点事儿,我就没待在那个地方了,所以你寄给我的信我也收不到了,张显,你小子现在可是牛了,瞧你这说话,丫丫的。
  我见他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便问道:老吴,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啊,傻站在门口半天,我还以为是干什么的呢?
  说罢我将老吴手中的东西都拿了起来放在了一边,搬了一条长板凳儿,便叫老吴坐下。
  老吴坐下对我说道:唉,这么些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还是这个铺子,怎么过不惯有钱人的生活就喜欢这些啊!我这次来是有很大的事情要找你,
  这个铺子是小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开的,后来他下乡走了,我也没事做,想着怎么也是一个念想,就隔三差五的看看,平时我忙的时候都是伙计再看着铺子。
  我正在收拾东西,只听见老吴说有什么事情找我,我这么些年没见他了,说实话,我也有很多话要对老吴说,毕竟我们大概也有十年没见了吧。
  想起来以前我们之间的种种,不由得鼻子一酸,这老吴从小什么都不会,就是胆子大,从小都是我出主意他去闯祸。
  我忽然想起一事儿:老吴,你还没吃饭吧,有什么事情边吃边说,老子这肚子里也有好多话要问你丫的,你这次来北京,不住个几年,别说,老子还真他妈的不会让你走了。
  老吴一听吃饭,还是和以前一样:张显,这感情好啊!
  然后他又想了想:怎么,我刚来,你小子就在算我什么时候走了,你他妈的不仗义啊!得了,我也不侃大山了,说实话老子在你门外站一天了,五脏庙早他妈抗议了。
  我胡乱的答应了一声,便推着老吴出门,扬言带他去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糖醋排骨。这老吴,什么都不喜欢,也就好这一口。
  老吴走过去把我已经给他放好的破包背上,我见他这样也没有多问。
  现在差不多也下午六点多了,我便叫了两架人力车,去了这附近的来客大酒店订了一间包房,该点的都点了,桌子上几乎都快放不下了。
  我和老吴互对着坐了下来,我拿起酒瓶对老吴说:走一个,便和老吴胡乱吃喝了起来。
  老吴见端上来的有他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对我说道:行啊,张显,不,张老板,你这小日子过得那是有滋有味啊,仗义!还记得爷好这一口。
  我见老吴说起那些事情,也就不怎么高兴了:你丫的,我们兄弟,这么久不见,不好好聊聊,你就给我说这些啊。
  我怕老吴还要提起那些伤心事情,便转移话题问道:我问你,老吴,这么些年你干什么去了,后来我给你写信你也没有回我了,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老吴此时满嘴都塞满了糖醋排骨,我怕他噎着,赶忙提醒慢点吃,还多着呢,不够还可以点。
  老吴吃了一会儿,对我说:别提了,以前算爷我倒霉,非要冒充什么三好青年,三八红旗手,要去为了祖国的大好建设,大好河山,你说我那时做什么不好,去做什么知青啊!你说我要是去当兵多好,就算是在部队干个炊事员,也好比下乡当知青啊。
  我便对他说道:你小子糊涂了吧!三八红旗手不是旧社会妇女才有的东西嘛,话说回来,我本来也想着和你一块去的,这不家里这边没办法吗?
  你也知道,这平二市我张家这么大块地方摆着呢?我估计,我要是去了,这平二市,现在就叫平一市咯,可能啊,现在就只有潘家园儿了。
  只见他一口把酒喝了,迟疑了半刻说道:你小子不懂,69年那会儿啊!文化大革命,我也没事做,后来听说我们这次下乡的地方是黄河一带,便报名参加了下乡号召,这你也知道,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啊!还是另有缘由,说完便把我面前酒杯的酒给喝光了。
  我便问道:什么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老吴你好好给我说,这其二你是去干嘛了。
  老吴从从旁边拿起了包,四下里张望了,对我说道:这里就我们俩是吧!没什么监视器之内的吧!
  我回答老吴说:没有!这是包房,我故意把包房这几个字说得极大声,都说同学聚会一顿乱吹吹!我和老吴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这不侃一道儿,也说不过去是不是!我给你说老吴,就算这包房有监视器,我张显来了他也得给我拆了你信不?
  老吴摆出一副求我的样子:张显,张显,张显!
  哥哥的错,哥错了,你别寒颤哥哥了。
  说完只见老吴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我抬头这么一看,差点就吓出了声儿来,老吴从包中拿出了一团东西,刚开始以为是什么他从他那地儿给我带的什么特产,没想到,是一活物,不大不小,差不多有一条狗那么大,别人不知这是什么,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叫分山掘子甲,类似于穿山甲,但是又不是穿山甲,但也算是穿山甲的近亲,我眼前这只看模样也有十多岁了吧,我千算万算,我没想到老吴从包里拿出个这么个东西,说实话我惊呆了,我刚开始以为是只死物没想到还是只活的,老吴见我看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又放回去了。
  我便问道:老吴,你他妈的怎么带着个这么个东西?
  老吴对我说道:现在知道我为啥找你了不,我也不瞒你,这其二就是为了找到我爹的线索。当然,还有你爹,他补充了一句道。
  我心想,老吴的爹和我爹早年间是民间倒斗艺人,后来去了陕西一带倒斗,也就再没有回来,听我逃回来的二舅说,是死在那个地方了,见老吴又提起此事,我才想了起来。
  我便问道:你爹?难道,你找到他老人家了,对了,我爹呢?他们俩人一起的,我此时有点激动了。
  只见老吴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张显,你别这么激动好吧!你先听我讲完,我刚到地方,便找起了线索,我下乡的地方在陕西的一座深山中,我开始以为吧!这知识青年下到农村去,再怎么说也是个宝,但是那地方,太他妈寒蝉了,不通路,不通电,就走路都要走好几个时辰,还要坐船,你知道的,我晕船。好家伙还没到地儿我差点就折腾死了,到了地方爷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我便到处询问起来,谁知道他妈的,这一问就是好几年,我怕把事情给你说了,你小子也担心,跑过来找我,也就在信上没有给你说那地儿,现在想想还好没说。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便一个人去了,那村子里有为老人对我说,十几年前确实来过一帮子人,大概有7个人,我还记得当时我爹和你爹他们就是一路7人,我也就抱着一点点希望问了下去。
  我打断老吴说话,那这些年你打听到什么了?
  老吴说:你别这么猴急啊!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后来啊那位老人对我说,他们一行人在村子里住了几天,就朝那红河对岸的盘蛇谷里去了,与其说是山谷,不如说是一深山老林子,那盘蛇谷是村子的禁地,传说里面闹鬼,进去的人都没有一个出来过,几个月前,我带着我爹的几个伙计进去过,可是……,唉。
  我见老吴叹气,问道:可是这跟你那分山掘子甲有什么关系,进去了以后,可有找到什么东西?
  老吴又是一口闷酒下肚,我怕他喝多,便没有再给他倒上,万一喝醉了,这他妈的我可背不动。
  老吴接着说:后来我们一行4人进去了之后,里面是一个原始森林,当时天色也晚了,我们4个人,就原地扎营,打算第二天再继续找,可是那晚我起夜,然后看见帐篷还在,人他妈的都没了。心想难道他妈的都起夜了,酒喝多了?我想喊,林子里飘起了大雾,好家伙,那雾大的我都不消说啊!连路我都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不远处我们晚上点起的火堆,我就摸着走了过去,可是慢慢的火堆消失了,然后我眼前飘起了绿色的荧光,我一开始是我眼花了,我朝那绿光走了过去,可是看着明明在眼前,我怎么走感觉那绿光离我越来越远。
  后来我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便凭感觉往我们扎营地的地方走,可是到地儿后我明明记得我们在哪里扎了营,可是帐篷,火堆都不见了,我就喊啊!我以为他们分散了,没过一会儿,更邪门儿的事情来了,那绿色的光越来越多了,一个,十个,一堆都是,我以为是遇到鬼火了,心说,玩了,爷难道今天要归位了,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脚下感觉有一东西在扯我裤腿,我蹲下来一看,竟然是只半大的像狗一样的东西。
  我插嘴道:就是这分山掘子甲?
  老吴说道:是啊!我也一样认了出来,就是这小怪物,他扯着我的裤腿,我见这无毛畜生,我以为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吴爷我定力好,差点就把他给一脚踢飞了,然后这分山掘子甲带着我走,走了大概不知道有多久了,只见它带我进了一大树跟前,这树下有一树洞,我便钻了进去,然后他又拿出了那背包中的分山掘子甲给我看。
  我问道:那绿光是什么东西?其余几个个伙计呢?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不会我家养的,我估计,八成爷是遇到鬼火了,我后来又进去找过几次,我带进去的那几个伙计我连毛都没看到,估计都他妈歇菜了。
  老吴反问我道:张显,难道你就没发现这分山掘子甲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我之前被他拿出这东西吓了一跳,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下老吴叫我仔细一看,我低下头看着那掘子甲,爪子上好像有铁爪?大概有人的手指那么长,一般来说,会给这东西安爪子的只能是一种人。
  “探墓先兵”。
  也就是我爹他们那派的,我爹他们擅长养这分山掘子甲,养有灵性以后便找铁匠打造这么一副铁爪,养有灵性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就是把这铁爪给他装上去,这掘子甲自己的爪子虽说能开山刨洞,但是没多久爪子也会刨平,装上铁爪可不一样,不止刨洞时间可以提升数倍,而且一般的石头也能刨出个大洞来,打造一副上合适的铁爪以后,必须将掘子甲原有的爪子给削掉,并涂上一层水银,这样爪子就不会张出来,装着爪子时,要将掘子甲的手指给用剃刀剃出一些口子,然后将爪子戴上去,后加以各种秘术,使铁爪永远得长在上面,后来又教会这些掘子甲闻土的技巧,一般走到一处,要是有古墓,几只掘子甲便可在一盏茶的功夫,直接挖出通往墓室的盗洞来,倒起斗来特别方便,这也是为什么上五市中有这“探墓先兵”的原因。
  我指着这只掘子甲:这只掘子甲因该是“探墓先兵”的东西。
  老吴呵呵一笑:确实是“探墓先兵”的东西,不过,这只掘子甲,是你爹的东西!
  我听到老吴说起我爹,便慌忙问道:我爹的东西?你是说这只掘子甲是我爹的,也就是说你之前去那地方,真的有我爹的消息,不过你怎么确定这掘子甲是我爹的?
  老吴说道:张显,你还记得这个耳洞吗?说完便指着那东西的头顶两侧。
  我看着那掘子甲的耳朵上有着一个耳洞,掘子甲没有耳朵,但是我爹给这掘子甲带过一个耳环,不过后来掉了,也就留下这个洞,我还记得有次我们逗这掘子甲玩儿,你还被这掘子甲给抓了一条大口子。
  老吴回答道:没错啊!不过那是真他妈疼啊!还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想在那老林子里这小东西能认出我来可能也是因为他抓过我,没想到这小东西十多年了还记得爷呢?
  老吴问我道:老张,你是怎么想这件事的,我实话给你说了吧,这次找你是希望你和我去那地方一趟,找到那古墓,毕竟是你爹用命换来的,你应该去看看。至少把他老人家的尸骨带出来不是。
  其实就算是老吴不说我自己也会去,毕竟那是我爹,北京人讲究,不可能人死他乡不理吧,加上那人不是别人,是我爹,我便说道:老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做,事情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为人子女这些都是应该做的,我们中国人百善孝为先,这次就算是要我张显的命,我也无话可说。
  老吴见我这么说,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果然没看错你张显,是条汉子,还是老子朋友啊!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
  不过就凭我们两个也许不太现实,你先想想,我从小就跟着我爹下斗,我进去之后连那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连根毛都没找到,你又从来没有下过斗,你觉得我们有胜算?
  我想了一会儿:老吴,你觉得我二舅怎么样?只要我去跟他说,我相信他一定会和我们去,毕竟他是知道事情的经过的。
  老吴见我说起我二舅,马上插嘴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你二舅知道,老张,这次我来见你也不能让你二舅知道。
  我见状问道:老吴,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能让我二舅知道,感情他要吃人还是怎么地?
  老吴很认真的对我说道:张显,你信我一次,真的不能让你二舅知道,我有些话现在还不能给你说,但是我将来会给你说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我也无奈啊!不叫就不叫吧:那你说,我们叫谁?我们差谁?这斗里面的事情那是你的瓷器活儿。我的金刚钻揽不起。
  老吴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潘家园儿,王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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