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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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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代,私塾乃我国古代家庭、宗教或者教师个人所设立的教学场所,分为塾、庠、序、泮宫、辟雍等,这些称谓,大抵是在上三代(夏、商、周)时期就已经形成,并落定为礼制规范。
  这些场所延请先生都是有名气的人,无论才识、声望、品德等都是世人楷模,他们要么自己办学,要么大户人家邀请,身份地位一般比正常先生高得多。
  身份使然,他们对于学生的要求非常严谨,如收学生,就得先生同意,然后先在孔老夫子的牌位或圣像前恭立,向孔老夫子磕头或作揖,再向先生磕头或作揖,行着拜见礼。然后规定每一个学生行为礼节,像着衣、叉手、作揖、行路、视听等都有严格要求,比如顽劣子弟,教导多次而不改,他们拥有可以体罚,严重点拥有开除学生权利。
  以上那些对于叶宁现在来讲,虽不是背驰而道,但也差不多,这局域孩童都是穷家孩子,从小都是翻爬滚打,从小就拥有一定野性,要不是家长长者整天拿棍棒撵着,他们来不来都还是个问题;只要不闹得过分,他就已经烧香求佛了,伶俐乖巧,勤奋好学的三好学生品德,他从来都没奢望过。
  先生拥有控制上课时间权利,而他是个现代人,早上上学观念根深蹄固,故而要求每天辰时,学童必须到来。
  感觉时辰差不多,叶宁叫燕儿小丫头去外头观望了一下,她兴匆匆跑了出去,又急忙跑了进来拉他起身。
  叶宁伸了个懒腰,打了哈欠,望了望一直没动静围屏后面,一直安安静静,奇怪今天苋儿不用出去摆摊?难道因为昨晚尴尬的事,吃亏的是自己,他都不觉尴尬,这丫头害羞个咋。
  叶宁猜想得不错,苋儿姑娘一直在屏风后床上坐着,脸上红霞从他进来就没消退过,小耳朵一直听着外面动静,刚才听到他提起自己,小胸口如小鹿乱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昨晚的画面再次浮现,她心中问着自己,那真是自己吗?她摇了摇头,心中否定着,一定是不小心而已,可那吓人的东西什么老是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就越清晰无比……
  叶宁牵着燕儿走出了屋中,发现榕树下十几个孩童已经到来,不太安分,爬树的爬树,地上抓石子还是寻蚂蚁,他也不清楚。
  大榕树是村中百年前就种下,树桩已经长成四五人环抱那般巨大,枝干无数,树叶茂密,整个小旷地覆盖得像遮天蔽日,树茎下有一大石板,前前后后都有规则不一的石凳,会议、通知、玩耍等都在这里举行,正应了那句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此地已经是村中标志性场所,加上村庄穷苦,条件简陋,他的教习场地就是这大榕树下。
  孩童们见他到来,顽劣的打闹收了起来,一个年长孩童一如往常地拿起一个木棍,挂在榕树上的铁块被他一真敲打,当!当!当!所以孩童立马归位,自寻石凳安静坐起。
  叶宁自己有一套文房四宝,是原先主人本来拥有的,孩童们则是空手而来,树枝当笔,沙地当纸;至于三、百、千、千,蒙学教本他都没有,就别说四书五经、《古文观止》等高级教本。条件太过于苛刻,为了让他们学得有用,叶宁结合了前世一些教学经验,专门为他们备了一份教材,就是普遍词语和算术。
  这两样东西是他认为最为实用,普遍词语用与摆脱文盲,算术则是帮助他们长大后找得一份工作,总比每天出入田地。
  叶宁每一次写字前,都叫他们上前围观,今日也不例外,写完,教念;念熟了,就开始教写,教写是最难的一步,孩子们没有像样的纸墨,只得在地上写,叶宁都是手把手教写,每天前个时辰就只教一句,只要日复一日的学习,汇集词量,他们就会慢慢脱离最基本的文盲;后一个时辰,叶宁教算术,算术好教也难教,好教是孩童们比较感兴趣,不好教则是他们脑子拐弯不过来时,那真的是对牛弹琴一般。
  基本算术是小学生都具备的能力,在这里却是不尽然,真正的学子除了读圣贤书,还是圣贤书,剩余的都是奇技淫巧,都不屑学习;很多行当的账房先生拥有一定算术能力,人们只认为那是谋生计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叶宁思想可不是这个时代,但论学识,文科理科谁强谁弱,有用无用,他不能一言定论。但他知道,基本的认字与简单算术是正常一个人必须掌握的本领,生活中需要的地方太多了,故而他便第二个时辰教算术。
  本来他想引用阿拉伯数字等,方便算术运用,但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东西奇文怪字,只怕那些腐儒见闻,又得大题发作,以这个年代风气来讲,他这是侮辱先人圣书,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算术是数学中最古老、最基础和最初等的部分,它研究数的性质及其运算。把数和数的性质、数和数之间的四则运算在应用过程中的经验累积起来,并加以整理,就形成了最古老的一门数学,而这时代人最得手的工具就是算盘,
  叶宁原先没有算盘,是拜托苋儿从市集中带回来的,他的算术课只教简单的加减乘除运算,剩下就是算盘配合口诀运用,熟能生巧道理他自然明白,故而这把算盘是他们争来抢去的玩具一般,也不知道哪天会散架。
  叶宁运用星期天慨念日程教学,每个星期只教五天,每天只上上午,有点像大学教师一般悠闲,此刻已是中午,让孩童们最后念了几遍口诀,便吩咐下课,孩童们如脱离囚笼一样跑散。
  “先生,先生。”燕儿每日下课,都要更加深刻追问自己不能理解东西。
  这丫头天生对学习有一股热情,只要不懂或是理解不透彻,总会缠绵不休,叶宁倒是耐心,除了给她讲解深刻同时,还举例别的相关东西,这丫头越学越迷,要不是叶宁叮嘱先消化所学的东西,她都能问到晚。
  叶宁见她学习如此热衷,早上又提起要学一些诗词歌赋那类东西,心中有些打算,道:“燕儿,今日我中午便出去溜达溜达,看能不能寻些你想要的书籍。”
  小丫头对于那些文人墨客有些向往,心中自然期待许久,欢喜道:“真的吗,先生?”
  叶宁没好气道:“先生骗过你?”
  叶宁在这丫头印象可不一般,接触一个月,对他着一种信赖,听闻他的话,高兴跑了回去要去个他姐姐诉喜。
  跑进屋内,才发现姐姐已经拉车出去摆摊,小丫头没有失落,反正姐姐要回来做饭,等下便回来,又跑了出来,像只欢腾地兔子。
  她活碰乱跳,无忧无虑的样子,自己也感到一阵欢心,他把文具算盘拾掇后,叮嘱燕儿几句,便向八大胡同中走去。
  穿过八大胡同,走过两条大街,又拐了一处弯,不知不觉便到了莫愁湖边。
  莫愁湖是金陵最大的湖,水清而深,湖面几艘画舫却是泊停不动,花灯艳光也不那么招摇,但是游人却是从来没少过,仿若老天不作怪,这莫愁湖总是才子佳人理想之地,此情此景如同前两天四大才子此地吟诗作对情趣。
  叶宁此刻坐在茶楼外一座竹制的案桌,清风袭来,浑身一顿清爽,把茶水端上轻轻吹了两下,小口轻轻地呡了一口,神情怡然,好似一个骚里骚气的文人。
  茶是好茶,景是好景,好像少了点什么,叶宁眼睛瞟了一眼莫愁湖上画舫,对!少了美女。
  话说秦淮风月,男人温柔乡,谁不想风流风流,心中有些向往,不由得望着那些雕梁画凤,朱阁楼船,竟然发呆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是思念佳人,还是心事忘神。
  “快看呀!郭二小姐与姜公子同游莫愁河。”
  也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打盹的叶宁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白衣公子悠然自得在湖边幽径漫步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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