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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疑有路处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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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尾杉,大学毕业后在帝都最好的私立医院保宁医院做护士,由于做事情一向犹犹豫豫,对事业目标总有选择困难症,所以没什么进取的机会,再加上长相平凡,只有一张干净的脸蛋和普通身材,所以我想自己能留在这里的原因大概是护士长看我还算勤快吧。
  刚入职没多久,现在我只认识我的顶头上司护士长大人:一个可爱的姐姐却有着一个很man的名字——崇青。至于这个医院嘛,我只知道是一个三级特等的牛医院,所以我很疑惑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是怎样混进来的QAQ。唉,这家医院好大呀,我就是一个天生的路痴,白天不认路,天一黑就完全不知道去哪儿了,所以我现在打算逛一逛医院认认路,熟悉一下自己将来的工作环境。
  唔,呃········我好像是迷路了。嗯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哪个科室?这儿为什么有人?这儿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这是东还是西?这是南还是北?·········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终于到了一个冷飕飕的地方,抬头望去:太!平!间!哇,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了,难道是盗墓小说看多了吗?不不不,这和太平间有什么关系,应该是学医学得神经大条了吧。我闭着眼深呼一口气,正享受这冰冷的如同巫妖王一般的美妙气息,突然听到了开水沸腾的声音:咕噜噜······咕噜噜······我这才发现,在角落里好像有一个小房间半掩着,太平间里没什么灯光,很难发现这个小隔间。我咽了一下口水,大着胆子摸了过去····进了房间,把门开到最大,把眼睛瞪到最大,配合耳朵听声响,才看见一个电炉子,咕咕地冒着气泡。“哎呀哎呀!时间刚刚好!”随着“啪”的一声,一个黑影钻了进来,随后整个房间光芒万丈,灼热的灯光刺瞎了我的眼睛,刺穿了我的身体,刺痛了我的心灵,仿佛过去了一万年之后,我的脑神经才收到了信号,我的身体倒蹦一步,站在门口,呆若木鸡。
  终于,我意识到,我受到了惊吓。
  眼前的一切清晰了起来:随着“哗”之后“噗”的一声,电炉子已经不响了,盖子被打开,水里被丢进了一包牛奶,水蒸气化成了白色的雾气向上蒸腾,盘旋而上,迎合着灯光翩翩起舞,时而如丝,时而如带,在碰到灯体的瞬间化为虚无。
  我打了一个哆嗦。
  “唔······上个厕所回来时间刚刚好,节约用电!果然是白水煮土豆最好吃,嘿嘿。”我低下头,望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个光头、圆眉、眯眯眼、弯鼻、尖下巴的死老头正仰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吃着白里透着玉的圆土豆!!(除此之外屋里只有桌子和椅子后的一张单床加一本书)吓死老子了。“为什么白水煮土豆最好吃?”我十分惊讶自己此时此刻说出的居然不是骂人的话。
  听见我的问题以后,老头瞬间坐直了身体,收敛了笑容,把土豆小心翼翼地放在跟前的桌子上,看着那个土豆:“我给你讲,这世上没有比白水煮土豆更好的东西了!”
  “哦,抱歉打扰了!”真是个奇怪又不讨喜的老头,我尴尬地赶紧转身离开,忽然瞥见门口地上的一个小信封,应该是老头进来时挤掉的吧,怀着强烈的好奇又想逃走的心态,趁着老头没回过神,我抄起信封飞也似地出门左转了。
  小跑着一阵之后,终于走在了有灯光的走廊,我低头犹犹豫豫地半打开信封,像往常一样的怂得要死地考虑到底要不要看老头的隐私。然而信首三个赫然醒目的大字“亲爱的”瞬间击垮了我的防线,我第一次不再犹豫地,小心翼翼地展开了折得颇为工整的老旧信纸(背面好像有别人的字,寄信都这么节约,我心想):“
  嘿,亲爱的
  亲爱的,你知道我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吗?
  嘿,你一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大概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我常常与你说话,告诉你我最近的一切,我的全部。可是,抱歉,我还是隐藏了一些小秘密。现在我要和你说的,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上小学之前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几乎没有在除我以外的别人面前笑过,喜欢背着双手,时长会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些小玩意儿,有一个破烂的厚账本和一支棕色的蓝黑色的老钢笔,头发很短,像刺猬一样扎手,喜欢喝点儿小酒,走路带着一点小拖步,哦,对了,还有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没错,就是黑猫警长那种。这个人,我叫他“爷爷!”。
  对于这个人,我已经很长没有想起他了,但是,最近一次偶然的聚会,我和朋友们到外面吃汤锅,有一个小菜被端了上来,是一个小蒸笼,里面有玉米、山药、土豆、花生,然后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他。我想,他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呢?
  中文的汉字是非常让人着迷的,作为一个中国人,识字了,你才能学习书本知识。我怎么学的字?大约是在一个圆桌上,有很多剪成单个字的画片,我坐在一个人的怀里,眼前有两只大手帮我挑拣,我每每指着一个字,脑后就有一个浑厚的声音振聋发聩,不刺耳还很舒服。这是我的文字启蒙,也是我到现在依然喜欢和文字有关的一切的根源。
  大约每个小孩都是先学会听再学会说的吧。我清楚地知道在我两岁的时候,我的床边上的窗台上被鼓捣出一台大收音机,那时候多播放儿歌和红歌,在我最早开口的时候,我唱的是“我是一个崩(兵)!”。现在我很少听歌了,一方面是没有时间,另外是不愿意花很多的时间去找好的音乐。然而这并不妨碍我喜爱音乐和生活,我是能欣赏音乐之美的那一类人。你不信?等着,我给你唱一句,咳,哼---呜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怎么样?还可以吧。
  那时候我在阳台的后面有一个宝库,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玩意:破表、老旧的螺母、螺丝刀、继电器、铁丝、电线、顶针、玻璃珠、橡皮圈、乒乓球、梭子、象棋、小的铁汽车,这些仅仅是我现在还能记得的东西,总之有好多好多。在那里一个孩子的好奇心和能力被无限放大,那里一度是我的整个世界,而他是那个世界的造物主,即使他从来不在那儿。那儿有一块破木板,而我有一盒粉笔可以胡写胡画,还有谁能比我过得更有意思呢?这就是我那时的写照。
  他推着自行车接送我去幼儿园,教我用筷子,打我手心说不准骂人,用绳子拉着我的小三轮车满世界转悠,向我炫耀我从未见过的大千世界。
  后来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我上三年级的一个普通早晨。
  我永远记得那天早上:早上7:40。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站在一个浅蓝色房间的门口。
  笑着对全身布满管子的老头挥手道别:“爷爷我去上学啦!”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带我到这里来一趟。
  晚上半夜2:00,暂时寄居在二伯家的我被强烈的灯光惊醒。
  看着所有人忙忙碌碌地穿衣往外赶。
  看着妈妈笑着摸我的头“快睡觉,明天还上学呢”“嗯”的一声甜甜睡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一边嘲笑着幼小的弟弟害怕他的遗像一边去摸他的遗像。
  之后是空白。
  我不知道那一切意味着什么。
  嗯,我现在想起来了。
  有一次我不喜欢看他喜欢看的电视节目,他也不愿意换我喜欢的,我就故意对他说:“爷爷我饿了!”。
  然后趁着他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我用遥控器换了节目。后来,嗯,他拿着一个白白的土豆回来,看着我吃得挺开心,也没有再换节目了。
  现在想起来,那一口真是香甜啊!”
  我合上了已经有点潮湿的信,心想,我爷爷多大年纪了?嗯,还是把信烘干再还回去吧。抬头望了望四周,咦,这是哪?又迷路了吗?我吸了一口气,把头抬得更高了,好像这样可以防止某种珍贵的东西掉落:在我头顶正上方有一块匾,上面有四个烫金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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