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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阴谋涌动,设伏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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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琰的态度很诚恳,不掺一丝的假意,他态度如此认真,倒是纪怀远有点受不了了。
  “我抢你衣服,是因为你的衣服画画应该挺好的,并没有戏耍你的意思,同样,你对老夫畅谈心声,老夫又怎么会觉得你戏耍了老夫呢?”纪怀远挠挠头,“我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好画的了,你要是想和我说话便说吧。”
  被纪怀远一语说破自己目的,杨琰有点不好意思。
  ‘“我只是虚长了年岁,眼中只有景,却无情。人情世故是一窍不通的,你不嫌弃我说话无聊,我愿意陪你说说。”
  一番谈话下来,杨琰很轻松的就摸透了纪怀远的来历与去处,一个来自长安的画师,来到这里画边关风情,杨琰知道里面可能另有隐情,但是他并不打算深挖,他从纪怀远这里了解到了很多他所处时代的情况。
  现在占据中原的是楚国,这和杨琰认知中历史上的那个项羽建立的短暂的楚国不一样,这个楚国的皇室姓氏是陌,到现在已经传了三代,眼看着就要到第四代了,同样是以武立国,但是这个楚国的开国皇帝就很开创性的留下了左右文武双相用来平衡朝堂上的势力,这样就算后世的子孙有昏庸无能之辈,有着两股势力帮扶,也就不至于那么快亡国了。这个计策的后患自然是有的,但是就现阶段来说,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楚国在所处的时代的地位更像是杨琰历史上的唐朝,八方来贺,国运昌盛,文武科举并行,并且经济实力很强,商业繁荣,但是这世上怎么会有完美强盛的国家,不过楚国更深处的危机却不是现在的杨琰能够轻易从一个画家的口中得知的。
  杨琰只是有一点疑问。
  “既然咱们楚国文武皆提倡,那为什么我们还会被草原上来的蛮夷给追到这种荒凉的地方?”
  “草原?”纪怀远即怪的看着杨琰,像是在看一个奇异的新物种,“谁和你说追我们的蛮夷是草原来的了?这里离草原可远着呢,草原的蛮夷名为羯,而这里的蛮夷名为胡。”
  杨琰表示自己是被后世的电视剧给教坏了,一碰到骑马的外来民族就下意识的以为人家来自草原。其实,这也怪不得杨琰,毕竟不是同一个时代,就算相似,但是不同也同样有很多。
  “额,家中的人并不喜欢我看这些边事。”
  杨琰的解释可谓牵强,但是纪怀远也不是读书人,更不通人情世故,杨琰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多做怀疑就信了,还细心的给杨琰解释了一下。
  原来楚国虽然强盛,但是他的外敌同样也有很多,西北雪山一带绵延数里是胡人经年作乱,而往南去的黄土高原一带则是草原的游骑羯作乱,还有沿海的倭寇作乱,这还不算一些没有归顺这三大外族的其余小的族群国家时不时的赶上来凑热闹,有时候外面的事情没有忙完,自己家里还有盗匪,大楚纵使国力兴盛,也顾不了这么多的问题。而西北的荒凉是这些地方最厉害的,百十里除了雪就是石头,就算被骚扰也损失不了什么,自然受到的关注就最小,长年累月,哪里还有军纪可言?
  “我在军中这些事情也算了解,朝廷的粮饷一拖便是大半年,这些兵丁是衣服缺了,刀器钝了,就连吃都吃不饱,还得自己种点地。这种情况下,哪里是那些胡人的对手?何况,楚国像样的防御都在恒河的后面,我们现在离恒河起码还有百里地。不过,这些都不是西北边境防线废弛最重要的原因。”
  纪怀远感慨楚国西北边境防线废弛,他说的理由杨琰都能明白,但是如果缺粮缺衣却武器都不是理由,那还有什么是呢?纪怀远显然也没打算卖关子,只不过正当他准备说的时候,地面忽然传来了细微的震动,这震动来的突然蹊跷,一下打断了纪怀远的话。
  只见赵丰像个雪人一般的跑进了山洞,他甚至来不及拍打身上的积雪便连声呼和道:“胡兵追来了!老弱妇孺先走,所有的男子都留下来和胡兵周旋,给他们争取时间!”
  众人几乎是神速的就过渡了对胡兵追来的初始的慌乱,不过他们也没有马上根据赵丰的话做,赵丰虽然护着众人到了这个地步,但是之前赵丰在路上丢弃死尸的行为引起了这里很多人的恐慌,赵丰是很厉害,但是很明显的他只在乎那个整天疯疯癫癫的人的命,如果赵丰不能保住他们的命,那么赵丰再厉害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些市井的升斗小民不像庙堂里的那些高官,还为了后世的名声考虑,在他们眼里保命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有那么点的国仇家恨,也在这近半个月以来的逃亡中被不断面临的死亡给冲刷干净了。
  赵丰并不像他外表所展现的那样,是个莽汉,恰恰相反,从他一路隐匿行迹,硬是在胡人重重包围和搜索中将这些人藏到现在,也可以看出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众人的离心,时间紧急他也不想多做劝解,只是喊道:“若是有要投降的也无妨,只管呆在山洞里便是了。”
  胡兵追到雪山深处,耗费人力物力,不可能只是为了追这些百姓,有些心思活泛的人想到了这些,眼神顿时就有些不对的开始打量山洞里的人,却不料赵丰在此时忽然话音一转,声音变得陡然狠厉起来。
  “但是!若是有人想要趁我等出去御敌的时候,行那背信弃义的混蛋事,这次不必胡人动手,老子亲自废了他!”
  赵丰钵大的拳头狠狠的往山壁上一砸,力道之大竟硬生生的将山壁砸出了一个浅坑。赵丰戾气横生的双眸扫过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最后落在杨琰身上停了一会儿,看的他是一阵莫名奇妙。显然杨琰还没有反应过来,赵丰之前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强硬的镇压了山洞里部分人的鬼蜮心思,一部分百姓选择了坐下,生死面前,国家大义似乎都成了一句笑谈,但是即便是这世上最善辩论的士子在此,他又能说这些已经被折磨的形容枯槁的百姓些什么呢?
  赵丰站在洞口安排那些想走的老弱,分发他手里之前抢来的胡人的兵器,杨琰凑了上去,赵丰一看杨琰心里便一阵厌恶,不等杨琰说话,便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若是想走便走!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任何东西傍身的!”
  “………………”
  所以,我就长的这么像汉奸吗?
  无辜替原主挨了骂的杨琰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我不是要逃,只是你说过让男子随你御敌,你就不打算给我点兵器吗?”
  赵丰难以置信的看着杨琰伸出来的冻得肿的像个开裂的红萝卜的手,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御敌?!”
  杨琰觉得,此刻就算是一只大熊猫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要御敌,他也不会比现在还惊讶了。话说,原主原来给人的感觉是这么废柴的一个人吗?
  “我虽然没你强壮,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身为男子,自然是不能落在后面的。”
  “好一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黄三忍不住高声赞叹了一句,他看着杨琰的眼睛里充满着肯定,这倒是给深陷原主挖的神坑里跳不出来的杨琰一丝鼓励。
  “你总不会以为我要拿了兵器逃跑吧。”
  “这倒是不至于。”
  赵丰犹豫了半天,很不确定的说道。
  “……………………”
  你敢不敢装的再假点!你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就是这么想的啊!混蛋!杨琰气的简直就要绷不住自己脸上的假笑了,想他杨琰长这么大,骂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说过他怂。他的勇气那可是把菩萨都感动了,嗯,这么说可能…………
  “我不怕死。”杨琰正色道:“我已经走过一次鬼门关了,我可能还会怕很东西,但是你放心,我不怕死!所以我不会逃。”
  杨琰的话没有打动赵丰,倒是先打动一直在一旁看着的黄三了,他二话没说的将自己刚刚分到的弓箭放到了伸出来杨琰的手心里,杨琰震惊得看着他,他脸上带着欣赏的笑意,帮杨琰合上了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以为杨琰此刻的震惊是对自己突然给他武器的惊讶和惊喜,他拍拍杨琰的肩膀,颇有些鼓励后辈的老大哥的风范,但是其实此刻杨琰的内心正在哀嚎,根本和惊喜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你妹的啊!老子不会射箭啊!”
  是的,来自现代的杨琰根本就不会射箭,这是他灵魂和肉体第一次摸到所谓的弓箭好不好,黄三身边的黄鹤亭看到杨琰不停抽动的眼角,眼角的笑纹不动声色的加深了许多。
  “也罢。”赵丰似乎是妥协了,他抽出一把匕首扔给了黄三,转身离开。
  “你要给他就给他吧。”
  接过匕首黄三随意的耍弄了两下,眼角却扫到杨琰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手里的匕首,其中似乎还有着些许的担忧,他顿觉杨琰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
  “你不必用这般担忧的目光看着我,你放心,匕首虽短,但是我会点功夫,胡兵伤不到我。”
  “……………………”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你了?大叔你戏不要太多好不好!
  杨琰只是心痛自己白白错失了用刀的机会,要用手里这个破弓箭罢了。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杨琰只好带着弓箭向杨复交代后事。是的,后事!
  不论此去生死,他根本就没打算再回来了,杨琰很清楚,自己不是这个书生,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成为这个书生,不是上京赶考,虽然这么说有点残酷,但是杨琰并没有打算替这个书生过完他的人生。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要离开这个冰天雪地,渺无人烟的地方,而且是,摆脱这个书生身份的同时活着离开。
  “杨复,你听好,少爷现在要离开去抵御胡人,为防万一,我有些事情要提前交代与你。”
  “不行!”杨复闻言直接就跪了下来,牢牢的抱住了杨琰的大腿,眼眶通红的哭道:“少爷你不能去!他危险了,老爷和夫人都在家里等着你呢!您就算不去上京赶考,您也不能把命折在这种地方啊!少爷!杨复不让您去!”
  “就算是少爷被人骂作窝囊废也没关系?”
  杨复噎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指着其他蹲坐在山洞里的人喊道“这里也有人不去啊!少爷!您管别人怎么说您呢!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啊!您别忘了,您还有个未婚的妻子在家里等着你呢!”
  说实话,杨琰本来离开的想法是没有那么坚定的,毕竟离开了这片雪地,他有的是办法逃跑,没有必要去受这份罪,但是杨复的话简直是当头敲了杨琰一棒啊,原来这个原主还有一个未婚妻!
  那就更不能留了。
  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杨琰强硬的将杨复拉了起来。仍旧是那张脸,说不上严厉,杨琰确是难得的用了重语气。
  “我是念过书的人,岂能在这种时刻临阵脱逃?活,也得看是什么活法,苟且偷生,不是丈夫的活法。你不必劝我,我的心意已决。”杨琰拿出自己一直贴身放着的户牌,塞到了杨复的手里。
  “这是我的户牌,你和这些人一起在后面等我,如果三天后,我没有回去,那你就拿着户牌回家,告诉爹娘,养育之恩,来世再报。”
  户牌就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或者说比现代的身份证还要重要。在交通闭塞的古代,你确认一个人身份的唯一依据就是户牌,换句话说,假如你拿着一个人的户牌,你就是完全有可能冒充这个人的,当然了,这个操作难度有点高,但是足以说明户牌的重要性。杨琰的行为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但是杨琰浑然不觉,他只是拍了拍杨复的头,微微笑了起来。
  “好好收着。”
  送走了这些老弱病残,当然,杨琰奇怪的盯着呆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黄鹤亭,还有眯着眼睛一脸不爽的盯着自己的老烟鬼,这两个人怎么看都和年轻扯不上半点关系吧。不过,赵丰没有说话,杨琰自然也不会多事,赵丰带着留下的十几个人决定今晚主动出击,伏击胡人的骑兵。说干就干,赵丰带着人一头便扎进了风雪里,杨琰跟在最后面,在进入风雪中的第一瞬间浑身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望着除了白色什么都没有的世界,杨琰终于明确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赢,就是死!
  赵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身份,指挥起人挖陷阱搞埋伏的行为十分熟练,因为杨琰却是“身娇体弱”,所以他只能选择帮他们放哨,时间总是在急需的时候过得格外的快,一转眼夜幕降临,杨琰在最后一抹阳光隐没的瞬间似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寒光,他正准备回头去喊,却见到了悄无声息摸上来的赵丰,赵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趴在雪地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他的脸上一直都是沉沉的深情,杨琰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有问题。半晌,只见他从腰间拽了一个酒袋扔给了杨琰。
  “把里面的酒喝了,准备准备。”
  赵丰没说准备什么,但是杨琰明白他的意思。拔开酒塞,刺鼻的酒气熏得杨琰眼睛一眯,只是稍做犹豫,杨琰就一口喝干了酒袋里仅剩的酒。热辣的酒瞬间点着了杨琰的肺腑,这么多天,他终于感受到了温暖,酒气熏蒸的杨琰的脸通红一片。
  赵丰拍拍杨琰的后背,杨琰从嘴里吐出了以后浑浊的酒气。
  “你没喝过烈酒,拍出酒气就好了。”
  别扭的解释了一句,赵丰便飞快的跑下了雪坡。杨琰看了一眼手里的酒囊又看了一眼赵丰粗狂的背影,不自觉的笑了笑。
  夜幕降临,百里外的胡军大帐燃起了点点炊火,杨溪端坐在案几前,细细的查看着桌子上的地形图,忽然,烛火微动,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架到了杨溪的肩膀上,杨溪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脸上没有半分惊慌的神色。
  “你来得太早了。”
  “是吗?可是我还觉得,太迟了。”
  杨溪慢条斯理的合上地图,丝毫没有担忧自己肩膀上架着的剑,素白的手指轻轻推开剑锋。
  “将军心急了?”
  在这胡军的大帐中,唯有一个人配得上将军这两个字,那就是可摩尔的弟弟哈撒苏。只见一直在外面对杨溪不假辞色的哈撒苏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悠哉的走到了杨溪面前坐下。
  “怕什么,哥哥不放心这些人去追捕楚国的高官,他亲自前去督查了。”说着他将手里的剑递到了杨溪的面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哈撒苏的剑锋冷冷的对着杨溪的咽喉,寒光反射到了哈撒苏漆黑的双眼中,人与剑,具是锋锐无比。
  “看看,这是我特意命人从大楚买来的好剑,送给你,喜欢吗?”
  杨溪扫了一眼剑,又看了一眼哈撒苏,嘴角带了一点笑意。
  “剑很好,但是宝剑应该配英雄,杨溪的功夫只是皮毛,怕是要浪费这把宝剑了。”
  哈撒苏笑着摇头,英俊的面庞光彩慑人。剑被放到了案几上,哈撒苏笑道:“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文邹邹的说话,换了旁人,这么不识好歹,本将军早就将这把剑插进他的咽喉了,不过谁叫本将军喜欢你呢,浪费便浪费了!”
  是人都知道胡军的小将军哈撒苏仗着自己的哥哥是汗王,经常掳掠楚国的男子回来亵玩,是个实打实断袖,他的言语如此露骨的挑逗杨溪,杨溪却仍然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看来将军是行军路远寂寞了,这不是什么难事,明日再去抓两个给将军败败火便是了。”
  杨溪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哈撒苏的眼里格外的刺眼,他缓缓收起自己脸上的笑,沙场里打滚的煞气显露无疑。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实践你对本将军的承诺?”
  草原上很多人知道当初杨琰对可摩尔的毛遂自荐,但是却几乎没有人知道,杨溪再将那句话和可摩尔说之前,最先说的,其实是哈撒苏。这么多年来,哈撒苏表面上一直和杨溪不和,但其实,他们始终都是站在同一个阵营里的人。
  “将军太着急了。”
  杨溪慢慢的将剑推到了哈撒苏的手边。
  “只要他一日还是汗王,你的行事都必须要小心,他人不在大帐,但是他的眼睛和耳朵还在。在中原有一句老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如今这树还没栽好,您又要到何处乘凉呢?”
  “我也知道一句中原的老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的孩子眼看着也要长大了,与其等到那一天,不如现在就让他永远的留在这里,哀兵必胜,不是吗。”
  冷酷的话语从哈撒苏的嘴里毫不留情的吐出,好似他谈论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而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哼……本将军的天下,本将军要自己打!”
  杨溪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哈撒苏,他却想起了今日白天时,可摩尔对自己的殷殷劝诫。不过,他也仅仅是想了一瞬间而已,胡人也好,大楚也罢,只要是皇室,总归就不是什么讲究血肉亲情的地方。杨溪和哈撒苏对视片刻,轻笑道:“杨溪明白了,便是在那里,顺手杀了就是。”
  他嘴里说“顺手杀了”的时候,语气还是一贯的轻柔,却带起了一股令人战栗的血腥气来。
  哈撒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在走出帐篷的时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半晌,幽幽的叹息吐出,他睁开眼睛,眼底只剩下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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