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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幽魂游荡世界,无牵无挂。似一粒尘埃漂浮于世,谁认识我?记得我呢?我又忘记了谁?
迷迷糊糊我看见了一座熟悉的木房子,黑色的瓦菲上长满了层次不齐的青苔,木质纹路的斜柱子似垮非垮的矗立着,屋前檐下粗糙水泥建的宽台阶尽头放着一个磨豆浆、做豆腐的石磨,屋前长着一片翠绿翠绿的竹子、屋子左边一片坟山也长着竹子。
没错这是我的家,我急切的跨过门槛,走进去。奶奶躺在帐有蚊帐的老床上,不停的咳嗽。
一个看不清脸的女孩儿,把奶奶扶起半坐着。用布包裹着吃完八宝粥的瓶子接着奶奶嘴里吐出的黑褐色腐败物。
别人说奶奶这是积劳成疾得的肺病,肺在一天一天变黑腐烂,身体也变得水肿,小女孩儿总认为治的好,只是方法不对。
她天真的说奶奶没事,吐完就好了,就没事了。外面晒太阳天气好,你要不要去晒晒,大冬天的暖和。
奶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笑着同意了,她就拿起竹子做的懒人椅放在太阳地下、铺了个厚毯子,慢慢的把奶奶抚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给奶奶盖了一件大衣。
她说奶奶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奶奶说可以。
这一天她上学,我看着她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奶奶一直想要她陪着她,可是她还是走了。她不敢跟爸爸说奶奶还在一直在外面躺着,一直都没说。
我一直看奶奶躺着,奶奶病重走不回家里,我想要抚她回家,可我刚想抓住她的手,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对啊?我早死了,眼睛不觉的落着眼泪。
一直到傍晚邻居把她抚上床的。奶奶一定很冷吧?
第二天旁晚,下了一场蒙蒙细雨,奶奶一个人在一座老房子里走了,无人在她身旁。
小女孩儿没有看见奶奶下葬,听别人说在奶奶死的那个冬天,无数飞蛾飞进了这做老房子,那天也刚好下雪。
后来,我们搬家了,房子应没了生气,有了些年代垮了。奶奶就葬在屋旁,守着她的老宅。
这个小女孩儿到今天还不承认奶奶死了几年了,她认为奶奶还活着。一直认为是自己把奶奶害死的,一直没有原谅自己,带着累赘、阴影活了几年直到死了。
突然认清楚了这张脸,这个走的小女孩儿不就是我吗?可笑。
我突然转身不停的跑着,我不知道我跑向了哪里。
突然之间又转换成另一副景色。
雨越下越大,我为了躲雨,看见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我走进去。
一张圆形檀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青瓷器,里面插满了桃花。
圆弓时的帘子阻隔着里屋与外屋,纸质的窗户没关紧,吱吱嘎嘎的拍打着窗沿。树枝婆娑的身影被闪电映在了窗帘上,有些诡异,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小女孩儿的尖叫声,我擦我想跑,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站在了里屋门口。
一个穿着古装的小女孩儿被另两个穿着古装的女仆架着,一个老妈子踹了小女孩儿肚子一下。那女孩儿看起来四五六岁的模样,可怜的尖叫道。
啊!不,我不要!求嬷嬷放过我,我以后保证乖乖的听你的话,不再偷吃糖了,生病了乖乖吃药。
她哭泣、挣扎着,声音稚幼、嘶哑的叫喊着,似乎就是没人听见。大雨滂沱,淅淅沥沥下着,雷声霹雳。
小格格忍忍就过去了,何必这样倔强呢?
一个稍微老一点儿的老妈子,一只手捏着小女孩儿的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瓷碗强行跟她灌药,药从颈脖流了下去,呼吸都还没换过来,把小女孩儿会呛死,小女孩儿无助的流着眼泪。
过两天曌帝出征回宫,主子说要送他一分礼物,小格格你就忍着点儿,一会儿就过去了。
不!不!我要见父王。
别以为你是格格就了比起了,也就是个没人要的野杂种,高尚不倒哪里去。
老妈子没了赖心,面目狰狞的掰开她的牙齿,不停的灌着药。
小女孩儿对我这边看了一下,神色有了一丝异样、翻了白眼。全身抽搐、吐白沫。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老妈子叫那两人收拾一下把小格格抬上床去。她看得见我?我全身耸立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明儿个,就说小格格得了感冒烧糊涂了。可都听明白了?
嬷嬷说的是,小人明白了。
那俩女的把那老妈子送了出去,打扫着房间。
老妈子叫她俩收拾干净,不要留下痕迹。用褐色丝锦擦了擦手,甩袖拿着纸伞出去了。
一个女的说不就是仗着有亲戚吗?看把她得瑟的!我呸,老不死的东西!另一个女的瞟了一下周围小声的说小心点儿,是不是还想挨板子。
自我安慰的抖着腿想:我是在看电视剧?what?这是弄滴那一出?死了还有3D电视看?
头一直在痛,我捂着头蹲下了。过去的记忆不断跟小女孩儿的记忆混合,分不清你我了。
爸爸,妈妈,不!我伸手看着远去的身影。啊!父王!爹!我痛!
我紧紧的捂着头流着眼泪,当我在再次睁开眼睛。一个穿着古装的小男孩儿突然说痛吗?起不起的来,要不要我抚?伸出了一只小手。
那个小女孩儿抹干眼泪痴痴的说不痛,谢谢哥哥。
穿着的衣服太厚,一个人爬起来朝着别处跑了。这时树上的北棠花随风飘落,那个男孩儿望着远去的小背影笑了笑。
我的记忆不断与她的记忆重合,她是我?我还是她?
曌帝握着小格格的手睡着了,睁开眼睛发现小格格眼睛留了几滴泪水。脸色苍白,人儿因生病变得更加瘦小了几分。曌帝用宽大的手掌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愧疚的看着她。
“都是吾不好,身为帝王没能护你周全。都是吾的错,馨儿啊!你快醒醒,吾知道错了。”
“吾帝,您抽些时个儿去休息去吧。这儿有老奴家照看着,您放心吧。”
高公公走上前一步,拿着浮尘附身说道。
“无碍,退下吧。我想多陪陪格格,后面就交给你了。”
曌帝嘴唇干裂,声音低沉沙哑的望向了窗外。
“是,奴家,这就退下。”
紫玄殿内,高公公站于金銮宝座前,趾高气扬的用右手撩了撩浮尘,尖声宣道。
“曌帝身体抱恙,今儿个就到这里吧。各家眷要迟些,都由宫人送回,大臣都安心的退了吧?”
“大皇子,帝后甚是思恋大皇子,招您去卜雨殿坐坐有些时个儿了,您乘着时间儿去吧?”
从殿上退下,高公公跟在大皇子身后说道。
“母后思恋儿臣,儿臣也思恋母后。算算从出征到现在也有段时间了,儿臣甚感思恋。当然要去?劳烦高公公带话了。”
大皇子停了一下,两手靠与背后。
“谢,大皇子抬举奴才。您请!”
高公公附身拿着浮尘弯腰看着大皇子远去的身影说道。
“曌帝今儿是怎么了?”
段侯问着觉察大人、左司大人说道。
“曦灵格格失足掉水了!”
“侯爷,您未出仕有所不知。曦灵格格并非帝家出生,却享有帝家的身份与面子,甚的得帝王喜爱。”
觉察大人摸着胡子笑着小声说道。
“这是为何?”
“其中原由却不为人所知。”
“觉察大人说的对,但还不仅如此。听宫里人说啊,曦灵格格被抱养了几年后,才发现天生就是个痴儿。但帝王带她还是,比其它子女还要疼爱几分,没事就去陪她玩儿。”
左司大人从最后走上前说道。
“宫中夭折的孩子众多,一个痴儿能在这宫中活到现在,也实属不易。”
觉察大人叹息的补充道,眼睛对左司大人看了一下。
“此等事儿啊,侯爷还是少好奇为妙。容易惹祸事啊!”
两人相续说道。
“有劳,提醒。那我就先走了,您们早些回府。”
“哪里,侯爷您先请。”
“日子终归是要过的,姐姐应当放开些。”
身着深紫纱金锦衣,头饰朴素,面祥和善,淡粉清面装,眉间一牡丹,带着一丝华气。坐于台阶下右侧的紫歆皇后,笑着轻声细语道。
“有劳妹妹操心了,本宫还是应付的来的。”
帝后拿起茶杯,去了去热,敏了一口,放下茶杯笑着说着。
萨满轻轻为帝后捏了捏手臂,望向帝后。
“姑母可觉得舒服了许多?”
“侄女费心了”
莲姬无趣的打量着四周。
“姐姐是哪家姑娘,生的这般可爱。我叫芯琊,请多关照。”
“我是段家中人,你叫我莲儿就行了。”
莲姬笑着对答道。
“姐姐可爱吃些什么,皮肤保养得这莫好?”
“不怎莫挑食,吃些清淡之物吧。”
莲姬无意间看着一器宇不凡的男人向帝后走了上去,举止娴雅。
“儿臣来迟,望母后恕罪。”
大皇子作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