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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Languagecenter老师篇之美女老师
我记不住你的名字,但我记住了你的容颜;你如今或许已面目全非,但我记住了你最靓丽多彩的样子。
这两句话是写给我第2位老师的。说是老师,其实就是个小姑娘。估测年纪,大概也就是我学生的岁数。我猜想,当时可能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正好通过什么渠道得知,languagecenter需要老师,自己又是个土著(本地人),就先骑驴找马呗。姑娘不知道的是,像languagecenter这种圈钱性临时机构,一向不缺油腻大叔和中年大妈,最缺的就是像她这种条顺盘亮的青涩小美女——我都能想象到面试官那如获至宝的眼神以及垂涎三尺的目光。
当然,当她走进教室,走上讲坛,也自然收获了我们(主要是男生)的各类揣摩与猜想。她对各类猜想无感,因为美丽的脸上青涩叠加着羞涩。
所以,相对于油腻大叔的油腻,她在眼镜的加持下反而更严肃认真,一字一板。当荷尔蒙在台下兴风作浪时,她愤怒的最高呈现不过是板起脸来说一句,
“不想上大学了吗?”
他说的大学,就是指当地唯一的一所大学,怀卡托大学。因为唯一,所以就不需要再在前面加上任何修饰。必须承认,这句话是有效果的,毕竟,languagecenter中大部分人花着高价来这儿补习,就是为了尽快通过雅思考试,升入大学。但这句话的效果时长也就5~10分钟,刚听时,自觉罪孽深重,面面相觑,但时间一长(通常5分钟之后),张三抢了李四的本儿,Linda和Rebacca重新又交上了头接上了耳。旁边的小色发着牢骚,用中文抱怨,“不都说洋妞开放风骚嘛?”
我保证,随着生活的延展,小色一定不会失望。但在当时,他的失望又是实实在在的。这可能是他踏入这片国土之后,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本地姑娘。但我还是想说,她并没有把小色们带偏,因为不久后,学生中就广为流传,把我们所居住的这个所谓城市Hamilton称之为叫蛤蟆屯。村里的姑娘叫小芳,屯儿里的姑娘朴实又大方——你的雅思还过不过了?我怼小色的这句话,美女老师应该没听懂,但她应该能猜出来我在做什么,所以对我报以了甜蜜的微笑。
正是这份微笑助长了我铤而走险式的骚扰。
直到有一天,在阅读室,我发现了一位貌似华人的女歌手的专辑。歌手看起来很忧郁,也带动了我莫名的忧郁起来。而曲风于呜咽婉转中空灵律动。《Drive》歌声响起,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儿如泣如诉在讲述着自己的成长。
我动容了。
没想到,她看到了我的动容,拿起了专辑封面。
“BicRunga,Ilikeher”
我收起了动容,直起了身子,眼光闪烁的看着她,
“IssheChinese?”
“IthinkhalfChinesehalfMaori”
她再次报以甜蜜的微笑,眼光闪烁着离开了,留下我独自感伤。
怪不得她的歌声若即若离。无论是Chinese还是Maori(新西兰土著),还是她的Asianface,都会让自己和这个社会存在着无法言说的疏离感吧。
就像美女老师在Languagecenter的疏离感一样。在这里我们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可出了languagecenter,一个个小心谨慎唯唯诺诺;而她也许和我们一样,在这里形单影只谨言慎行,而出了languagecentre,会不会像我们在这里那样张牙舞爪放飞自我了呢?
或许每个人也只能永远的在自己的世界里drive,drive,不知开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