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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在城镇外围已经看不到兽人的踪迹了!和您说的一样,估计整个王领都被攻陷,他们应该是一路烧杀抢掠,攻向沃特公国了。”埃文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抖。“王国剩下的军队根本挡不住。”
“难道阿莫里亚要灭国了...”埃文说到这里,一脸绝望,看向了杜明。
“看样子必须得进入城堡看看情况了。走吧埃文,你姐姐和其它幸存的人类应该被关在那里。”那里对黑色手环也有着莫大的吸引,考虑到应该和自己的穿越有关系,那必须得去了。
杜明叹了口气,提起长剑挂在腰间。“那里面有危险,而且不小。如果想救出你姐姐就必须全心全意帮我,你明白吗?。”
“否则别说救人,连我们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成为兽人的口粮。”
“是!杜....大人。我会尽全力来帮助您。”
“走。”
...
杜明和埃文休整完毕出发,但就在快到达城堡门口时听到了奇怪的动静,像极了撕扯抹布又揉来揉去的声音,来自于街道的另一侧。
杜明从路口绕了过去。
然后,他便看到了让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
“这是什么鬼东西?!”
“兽人!”
只见一名似兽非人的生物趴在在街道的尽头,正趴在一个人类女孩的“尸体”上啃食。那是一个如同山岳般的庞然大物,肌肉隆起,皮肤呈现出粗糙的灰绿色,仿佛未曾接触阳光的岩石上覆盖着厚重的苔藓。
杜明终于看清了那怪物的面目,像极了前世他接触过的战旗游戏———战锤世界里的绿皮兽人。但细看也有所不同,仅仅是相似而已。
“那鬼东西在吃人。”
兽人的面庞令杜明感到一阵恶寒——它的面容像是某种动物与人类混杂的产物,野性十足。那张脸粗糙不堪,皮肤褶皱和疤痕交织成一片,像是长年与战斗和死亡为伴的痕迹。宽大的额头上,两只眼睛深陷其间,眼珠如同两颗燃烧的烈火,充满了暴力与狂热。那双眼睛闪烁着一种冷酷的愉悦,仿佛对眼前的人肉充满了享受。
强忍着不适,杜明拉着埃文躲到了破旧的杂货店里。
这时的埃文目光呆滞,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杜明来不及关注他,从墙壁的破口看向那名进食的兽人。
“那女孩还没死!”
尽管她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但仔细看去,嘴巴微微张合,眼睛也在时隐时现地眨动,仿佛在挣扎着呼吸。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然而那轻微的动作却无比明显,显示出她正在经历某种极度的痛苦。而那张紧闭的嘴巴似乎也在艰难地吞咽空气,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无声地吞噬。
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寂静和绝望。
“埃文!来不及了,直接上!”
杜明先是压着脚步,在街道废墟中慢慢穿梭。破败的建筑和焦黑的瓦砾堆积在他周围,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街道上的一切都被毁灭得面目全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他走得并不慢,脚步小心而沉重,眼睛却死死锁定前方那个庞大而令人作呕的身影。兽人身形巨大,毛发粗糙,半人高的尖耳和獠牙外露,正弯腰低头啃食着那名无助的女孩,鲜血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染红了地面。
他稳住呼吸,压下内心的怒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每一步下脚都谨慎,生怕被兽人察觉。
当他离兽人只有不到五米时,杜明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紧紧盯住了眼前的兽人,胸膛起伏不定,心跳剧烈。
接着,他猛地握紧手中的剑,双脚错开,借着街道的残垣断壁猛然暴起。
剑刃呼啸而至,兽人虽然高大且强壮,但它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快的攻击。它猛地转身,想要用铁臂挡住剑刃,但已经太迟了。杜明的剑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毫不犹豫地劈下去,剑刃划过兽人的皮肤,鲜血喷溅。
“吼——!”
兽人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剧烈的痛楚让它瞬间暴怒。它猛地用大手抓住杜明的剑,强烈的力量几乎让杜明的手掌发麻。杜明知道,必须尽快脱离这个拉锯的局面。
他瞬间后撤,收剑为防,脚步稳健地踩在碎石上,迅速躲开了兽人紧随其后的反击。兽人挥舞着巨大的铁爪,空气中传来呼啸声,爪尖带着令人窒息的杀气直扑杜明。杜明眼神一凝,双腿猛地一蹬,向一侧侧身闪避,避开了那一爪。
“砰!”
兽人的铁爪狠狠砸在地面,灰尘四溅,杜明的耳边传来剧烈的震动感。随即,他紧跟着一个闪身,猛然跃起,长剑化为一道寒光,从上方斩向兽人的脊背。
“咔嚓!”
剑刃准确地划破兽人的皮肉,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声响,伤口瞬间呈现出深可见骨的切割。兽人疼得低吼一声,但它的暴怒也随之升级。它的双臂用力一摆,试图将杜明击飞。
杜明拼尽全力,双脚在空中发力,硬生生稳住身体,身形如同鬼魅般滑落,落在兽人背后。他几乎没有犹豫,剑锋再次从兽人的脖后划出,剑刃带着残酷的力量,斩向它的要害。
然而,兽人明显不容小觑,巨大的身躯突然转过,尖牙狠狠咬向杜明的肩膀。杜明猛地一偏头,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一击,但肩膀依然被它的獠牙擦伤,鲜血立刻渗透了衣服。
“狗东西可真难杀。”杜明咬牙低语,疼痛的刺激下,头脑更加清醒。
他再一次稳住身体,长剑挥舞的角度更加迅捷和精准。
杜明的剑再次挥出,这一剑比之前更快、更狠,他感觉到剑刃深深刺入了兽人的肌肉,带着强烈的震动感。
兽人低吼一声,背部的伤口鲜血喷涌,气喘如牛,仿佛受到了重创。然而,它的愤怒和暴力并未因痛苦而减弱,反而更为激烈。兽人猛地回身,怒目盯着杜明,仿佛想将他撕裂。
“还看?真想把你这恶心的东西烤了喂狗。”
接下来,他每一次与兽人交锋,都如同交织着生死的角力。兽人的反应虽然迟缓,但每一击都蕴藏着极大的力量,若是被击中,杜明可能立刻丧命。
剑与爪的碰撞声、兽人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街道都仿佛成了战场。
杜明全身心投入,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精准和果断,而兽人身形庞大,愤怒使它的攻击变得愈发凶猛。两者的战斗在这片废墟中形成了一个无法打破的循环,生死悬于一线。
“不能拖下去了,不清楚它还有没有同伴。”
杜明稍微收剑,假装准备后撤,诱使兽人继续进攻。果然,兽人凶猛地扑了上来,手臂挥舞着巨大的铁爪,欲将杜明击飞。就在兽人伸手的一刹那,杜明猛地低下身,剑刃直刺向它的腹部。
“刺啦!”
剑刃穿透了兽人厚重的皮肤,深深刺入它的腹腔。兽人痛苦地嚎叫着,双手捂住伤口,却无法阻止鲜血的喷涌。杜明用尽全力,将剑柄深深推入,直到那股力量几乎耗尽。
顽强的生命力让兽人不至于倒下,然而,就在兽人准备疯狂报复的刹那,突然间一股冷意从背后袭来。
“噗!”
一把匕首狠狠刺入了兽人的背部,正中它的脊椎附近。鲜血从伤口溅出,染红了匕首的刀刃。兽人猛地僵住,仰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它回头看向偷袭者,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但却因重伤而一时无法反应。
杜明眼神一闪,迅速转身,看到站在远处的埃文,此刻他手握一把染血的匕首,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没有任何犹豫,杜明用力挥动长剑,剑锋划过空气,带着一道耀眼的寒光,直指兽人头部。那一刹那,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剑刃犹如闪电般劈向兽人脖颈。
“噗!”
剑刃精准地砍中兽人脖部,切开了厚重的皮肉和筋骨,鲜血如洪水般喷涌而出,兽人低吼一声,剧烈地挣扎,似乎还想反击,但它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剑锋深入,甚至卡住了骨骼,似乎被它坚硬的颈骨卡住了。
随着一声巨大的“咔嚓”声,长剑猛然突破了兽人脖部的骨骼,剑刃划破最后的阻碍,彻底将兽人头颅斩下。那颗头颅如破碎的瓷器般滚落,眼睛睁大,嘴巴张开,似乎还在呐喊,但却早已失去了生命。
鲜血喷洒四周,染红了杜明的脸庞和身上。头颅在地面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大人...您太厉害了。看脸上的纹身,这应该是个兽人队长,没想到就这样死了。”埃文上前用匕首疯狂捅着兽人的脸,直到面目全非。“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杜明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孩。
他蹲下身,轻轻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心脏猛地一紧。
女孩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她的肚子被兽人的利爪撕开,鲜血和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残破的骨骼从皮肤下显露出来,表面还带着咬痕和抓痕。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死灰色的苍白,眼睛微微睁开,仿佛仍在挣扎,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她的脉搏几乎消失,只有一口微弱的气息,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杜明的眼睛瞬间被血腥和死亡笼罩,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这残忍的景象让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原本想要给予她一丝安慰的动作顿时凝固在空中。
“她……她已经没救了,和其他人一样。”埃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从背后传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助与痛惜。
他看到杜明的沉默,心中深知女孩的状况——即便他们能做出及时的急救,也已无力回天。
女孩微微睁开的眼睛似乎仍在寻求帮助,尽管她已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杜明握紧剑柄,毫不犹豫地将剑刃插入女孩的胸口。剑锋轻易地穿透了她已经软弱无力的身体,带着几乎是无法察觉的颤动,直击她的心脏。
女孩的身体猛然一震,几乎是瞬间,眼中的痛苦与挣扎彻底消失,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她的眼神变得空洞,生命的光辉瞬间消散。
杜明的心猛地一紧,剑柄上的鲜血顺着剑身流下,染红了他的手。他低下头,凝视着女孩已经冷却的残躯,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破碎感。
“刚才做得不错,埃文。”杜明低声说,声音沙哑。
几乎在同一时刻,杜明的耳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迅速靠近。他的战斗本能立刻警觉了起来,转头一看,只见周围的阴影中,五六个兽人如同猛兽般窜了出来。
这些兽人比之前的那个稍小一些,但体型依旧强壮,肌肉紧绷,动作异常敏捷。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似乎已经锁定了杜明和埃文。
“该死!”杜明低咒一声,迅速拔出长剑,握紧剑柄,站稳了脚跟。
“这些应该是一个小队的,刚才死的是它们队长。”
埃文也紧张地握紧手中的匕首,警惕地扫视四周,与杜明并肩站在一起,但他显然比杜明更加慌乱。
周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异常压迫,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腥气,四周传来兽人的低吼与脚步声,那股气息仿佛一块巨大的石板压在杜明和埃文的心头,令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五六个兽人,如同饥饿的猛兽般扑向杜明和埃文。
“当心!”杜明大喊,迅速挥剑迎上第一只兽人,他的长剑几乎劈出一道闪电,剑刃迎面劈向兽人那张狰狞的脸庞。兽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它低头一个侧身,猛然伸出利爪,快速抓向杜明的脖子。
杜明猛地侧身,剑锋劈空,避开了那致命的爪击。然而,他的反应却没有来得及再发力,另一名兽人次扑了过来,双手如两把巨大的铁锤般朝他砸下。杜明的眼神一紧,瞬间跳起,剑锋横扫,用尽全力去挡。
金属撞击的刺耳声音在耳边炸响,杜明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柄传来,震得他的双臂发麻。
这时埃文冲了过来,他挥舞着匕首试图拦住那只兽人,给杜明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但他显然忘记另外兽人的存在,匕首没能完全刺入兽人的肉体,便被另外一只一爪劈飞。
埃文的身体被那股巨力直接撞飞,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阵尘土。
杜明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刺痛,猛地转头,却只看到埃文趴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迷离,似乎因为刚才的重击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第一只兽人见状,立刻将目标转向埃文,巨大的爪子直扑埃文的胸口。
杜明没有再犹豫,剑刃直接刺入兽人背部,穿透其胸膛,带着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然而,兽人仅仅是一阵剧烈的挣扎,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从剑刃中挣脱出来,带着惊人的愤怒,挥起巨大的爪子,带着血腥的气息朝杜明劈来。
侧身躲过攻击,他狠狠斩向面前兽人,剑锋划破空气,带着锐利的呼啸声,直刺其胸膛。那只兽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体倒了下去,血洒满地。
然而另一名兽人冲到了他的身后。
强烈的撕裂感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硬生生地撞飞!
“唔!”杜明胸口一痛,整个人摔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口中溢出一股鲜血,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他勉强撑起身子,耳边传来头顶兽人愤怒的咆哮声。
杜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强撑着站起身,满身鲜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但是,眼前的局势更加恶劣。四周的兽人越发愤怒,它们已经开始团团围住杜明和埃文,攻击变得更加疯狂。杜明剑锋一挥,试图突破兽人的包围。然而,自己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步伐开始变得沉重,头晕眼花。
四周的兽人如同猛兽般扑来,利爪挥舞、牙齿闪烁,强壮的身体让它们在短短几秒钟内逼近了杜明,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但就在这生死一刻,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愣住了——
时间暂停了……
杜明的心跳在一瞬间停滞,周围的兽人也如定格的雕像般静止不动。
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被冻结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沉寂。整片空间变得空灵且死寂,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失去生机的世界。
杜明的视线在这一刻变得清晰,眼前的一切被剖开,所有的颜色突然褪去,世界变成了黑白的画面。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在这黑白的静止中显得异常清晰——他看到自己满身鲜血,看到那只被他击杀的兽人倒下,看到其余兽人狰狞的面孔,仿佛在等待最后一击。
他不禁停下动作,眨了眨眼,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现象。时间不再流动,这一切的残酷战斗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冻结在那种无法挽回的绝望中。
杜明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力量从手腕处那黑色纹路中传来,仿佛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与他相连。
盯着那纹路,上面图案突然宛如活物一般扭曲起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从他的脑海中传来,像针刺般剧烈又短暂。
周围的一切迅速变得模糊,他的视野被无尽的黑暗吞噬。眼前的画面和血月的冷光都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
他站在这片虚空之中,四周毫无光亮,只有无形的压迫感重重压在他的心头,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试图将他拉入深渊。
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大人,我们祈求您的注视!”
真真切切的声音从杜明耳边传来,让他心中一惊,四周依旧黑暗一片,完全分不清声音是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大人,我们祈求您的注视,卡拉迪亚年轻的孩子们渴望响应您的征召,加入您的队伍!”
“什么意思?”卡拉迪亚?到底是谁在说话?
话音未落,仿佛是的到了应允,杜明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模糊的形态,既像是一名年长的长者,又像是一团凝聚了无数灵魂的烟雾。它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敬意,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仿佛带着跨越时空的力量。
“我是卡拉迪亚英灵的守护者,注视着那些曾经在战场上辉煌过的灵魂。”那虚幻的身影微微晃动,像是一盏风中摇曳的烛火。它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仿佛透着千年的叹息:“凡是渴望战斗、渴望荣耀的灵魂,都将因您的号令而觉醒。”
随着声音越来越虚幻,那道影子又逐渐消失不见。
卡拉迪亚?那不是前世玩过的游戏,骑马与砍杀中的大陆吗?为什么又消失不见了。该死,怎么老喜欢说话说一半。
影子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光点,在无垠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杜明感到手腕上的纹路微微发热,一种奇异的召唤感涌上心头。他的目光被那漂浮在虚空中的光点吸引,仿佛它与他的灵魂某处深藏的力量产生了共鸣。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那微弱的光点。在他触碰的瞬间,光点如同一颗悬浮的星辰,突然剧烈闪烁起来,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过了片刻,巨大的光点似乎被束缚,慢慢稳定下来。
其中分裂出来许多的微小光点缓缓向杜明的手腕靠近。
杜明想看的真切一点,便托起一个光点,里面的画面突然显现在眼前。
帝国军团步兵。
那是一名士兵,晨光洒在他的甲胄上,泛起微弱的金属光泽。身材高大而结实,身披锻铁胸甲,甲面刻着帝国鹰徽的浮雕,虽有些许划痕,但仍透出冷峻的威严。厚实的锁子甲从甲片下隐约露出,覆盖着肩膀和手臂,每一枚铁环都似乎记载着战火的洗礼。
他的头盔是标准的圆顶铁盔,护脊从前额延伸至头顶,在晨光下闪着寒光。盔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深邃的双眼,那眼神冰冷而专注,带着士兵独有的警觉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