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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记得你们普拉达有形象代言人吧?还是个大腕呢,你这样为了一个没有知名度的女子单方面解约,股东们能同意么?”
“不是,你不关最近的注新闻么?”
“怎么说?”
“唉,那人吸上那啥了,为此我们代理的品牌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得不重新再物色一个新的形象代言人!”
“而且,这次股东会议…”讲到这里,方琦皱了下眉头,再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对这样的目光很不自在。
方琦砸了砸嘴,最终还是开口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我就跟你说了吧!”
“这次我们不打算再请所谓的明星代言,明星流量大,吸睛能力强,这我不否认,可伴随的风险也大,什么离婚,吸du,包养之类的负面的新闻,一旦爆出来,对我们的口碑影响也是相当巨大,所以这次我们方针就是尝试平民化,但这种平民化,指的是娱乐圈之外的人,其中个人圈子、人品、素养、气质,外貌等等,都必须经过严格筛选。”
“不过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米画不经过筛选,你一人就能敲定这事?”
“嘿,我猜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不是,可这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姓米,这就足够了!”
对于方琦的神秘透露,我有些惊讶,身处他们这个圈子似乎认识?
可在我的一再追问情况下,他也仅仅只是回了一句“既然米小姐没告诉你,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
米画离开之后,我准备先帮爷叔把自行车骑去修。
临近中午时分,我到达了目的地,把车丢给修理店,自己随便找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之后,自行车也快修好。
检查一下没问题,交了钱,再次回到西湖景区,把车交给爷叔。
“怎么样?”
“没问题,链条换了新的,顺便还……”
“哎呀,谁问你这个,我是问米儿和你处的怎么样?”爷叔出言打断道。
“这……”
如果没有后来那件事,我感觉今天和米画的相处,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相信米画的感觉也是如此吧。
想了想,这种双方都出糗的事还是不要跟爷叔说好了!
“爷叔,您老跟我说实话,您是不是想把米画介绍给我?”
爷叔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不然你以为呢?”
“爷叔,来,咱们坐下聊!”
我苦笑不已,得到爷叔的亲口承认,说实在我心里有点慌,慌什么呢?慌我和米画之间的差距!
古人云,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即便是这个自由恋爱的时代,可这样的传统的观念,依旧深入每个人的心中!
在这个暗地里充斥着等级阶层严重分化的社会里,欲望、生活、爱情、家庭、梦想、这些沉重的话题。
如一副世俗的枷锁般,牢牢的扼住了每一个人命运的咽喉,谁也无法独善其身。
真以为一个平民获取白富美的喜爱,从此以后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安徒生的童话看多了吧。
正常人谁会相信那些童话里的故事。
现实阶级里所带来差异是根深蒂固的。
世界观,价值观、消费观、对待事物的认知等等,什么叫做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现在是一个连房租都快交不起的穷屌丝,怎么给予人家幸福。
甚至我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任何一方面的出彩点。
平凡的工作,平凡的人,平凡家庭背景,一切都是那么平凡。
如果会乐器算是一个闪光点,那二胡算么?还是最近两年和爷叔学的。
“你小子别跟我嘻嘻哈哈,我是认真的!”
爷叔不知我内心的想法,只是看到我这一副吊儿郎当,完全不当做一回事,脸色顿时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心中有点畏惧这样的爷叔,收起嬉笑的脸,正经的说道:“爷叔,暂且抛开其他不谈,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我?”
“你别问为什么,你就告诉我,你对米儿感觉如何,有没有那么一丝心动?”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的回想起我们当初的第一次见面。
那个坐落在斑驳光影下的侧颜,温柔撩起耳边长发的一幕。
还有载着她骑行在西湖边上,长发肆意拍打他脸颊的画面。
想着想着,我脸上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爷叔老神在在的笑了笑。
我想我心里对米画是有好感的,可我始终有我的顾忌。
“爷叔,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我掏出一支烟点上。
心情又变的有些沉重,缓缓的吸了一口,这才开口道:“从前有一个叫Z先生家伙,他从小眼睛就不好,家里穷一直得到不到有效治疗,备受角膜炎折磨的他,直到大四毕业后的那几个月,他的角膜炎病发,他有一个大学相识的女友叫L小姐,L小姐的父亲是杭州某三甲医院的副院长,母亲是服装设计公司的老总。
她出身富贵,如果不是考进那所名校,Z先生也没机会结识这等富家千金。
但L小姐的父母却极其排斥他们的关系,并从中加以阻挠,即使在这样的前提下,L小姐顶着家里的压力,依旧选择和这个平民小子一直相恋,在Z先生病发期间L小姐放下自己的高傲,低三下四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甚至不惜以死相逼,最终他父亲妥协并托人找关系搞来眼角膜,最终治好了Z先生的眼睛。
Z先生的眼睛得以重现光明,而L小姐这时却远赴重洋,出国留学,他们的爱情就这样远隔大洋彼岸,死的莫名其妙!
Z先生猜测其中的原因,但他无力改变什么。
之后的两年,他开始逐渐沉迷灯红酒绿,逐渐堕落,接受过国家资助的他,到头来却变的像一只啃食社会主义的蛆虫!
您说,爱情真的可以跨越阶级的差异么?”
我的故事讲完了,并抛给了爷叔这么一个问题。
我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直到手里的一根烟抽完,爷叔依旧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