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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闹了一阵,然后一起走进了谭想的新家。虽然条件简陋,但谭想却满怀期待地开始布置起来。他打算在这里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与这些小鸭们共同成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谭想每天起早贪黑地照顾着鸭棚里的小鸭们。他亲手喂食、清理鸭舍、观察它们的生长情况。虽然辛苦,但他却乐在其中。贝台和田沟也时常来帮忙,三人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鸭们逐渐长大,羽毛也变得丰满起来。谭想看着它们健康快乐地成长,心中充满了满足和自豪。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没有白费。
谭想、田沟和贝台是多年的老友,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长大后虽然各自有了不同的生活和工作环境,但他们的友情却始终如一。这天晚上,他们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畅谈着彼此的近况和未来。
谭想低沉着头,但眼睛却盯着田沟说道:“田沟,你想清楚了?我现在这边的情况你也知道,暂时可能给不了你多少工资。”他坦诚地告诉田沟,目前他正在创业初期,资金紧张,无法提供优厚的待遇。
田沟听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谭哥儿,你说啥呢!我这些年,就是混日子,三十好几了,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哩!工资高不高对我来说无所谓。再说了,我又不是图你那点工资来的,我是看中了你这个人,还有你这个项目。我相信跟着你干,以后肯定有大出息!”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谭想的信任和对自己未来的信心。
贝台在一旁插话道:“你们啊,一个敢想敢干,一个敢跟敢闯,就我是胆小鬼,只想着安稳过日子。”他有些自嘲地说道
田沟豪气的摆摆手说道:“这叫妻管严,不叫胆小鬼。”
然而贝台听了也不生气,然后是装出一幅语重心长的表情,摸着田沟的头说道:“田沟啊,有没有老婆,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要是跟何平他们去沿海打工,现在说不定都结婚生子了。那时候他们可是奔着服装厂女工多去的,你倒好,拉着都不去。要不然,今天小孩都打酱油了。”
田沟闻言哈哈大笑:“你懂什么!我这叫宁做鸡头,不为凤尾。我宁愿在小地方做个头目,也不愿意去大地方给人打工。,这是楚庄王三年不飞,你不懂。再说了,我这不是等着谭哥儿来带着我冲天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己的野心和期待。
谭想听了田沟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知道田沟是个有才华的人,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展示自己的能力。现在,他愿意跟随自己一起创业,这份信任和支持让谭想倍感珍惜。
他拍了拍田沟的肩膀:“一飞冲天可能有些夸张,但只要我们努力了,总会有收获的。你放心,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田沟道和贝台是一对欢喜冤家,见面不掐几句就不舒服的那种朋友。当然,他们的性格截然不同。田沟道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他常常强调男人应该有的阳刚之气和决断力。而贝台则相对温和,他更注重生活的细节和平衡,不太愿意在言语和行为上显得过于强势。
贝台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他知道他们的友情是经历了时间和考验的,这种深厚的情谊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他站起身来:“得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得回家了。不然媳妇又该锁门了。”他打趣地说道,然后挥手告别。
田沟戏谑的看了贝台一眼说道:“你说你就不能男人点?夫纲不振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显然觉得贝台缺乏他心目中的男性特质。
贝台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反驳道:“等你讨到老婆再来教训我,单身狗没资格嘲笑生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调侃和自信,似乎并不在意田沟道的批评。
田沟道被贝台的话噎了一下,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地说道:“看把他得瑟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嫉妒和无奈,显然觉得贝台的态度让他有些无从反驳。
这场聚会虽然短暂,但却让三个人的友情更加深厚。他们知道,无论未来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困难,他们都会携手并进,共同面对。
建在山青水秀的鸭棚旁,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谭想的脸上。他早已醒来,开始忙碌地准备鸭食。不远处,睡在他身旁另一个行军床上的田沟还在草棚里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谭想熟练地操作着机器,切割着鸭食。机器的声音渐渐变大,吵醒了沉睡的田沟。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囔道:“谭想,你就不能晚点弄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谭想头也不回地答道:“生前何必贪睡,死后自然长眠。单身狗,珍惜光阴吧。”他边说着,边自嘲地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田沟的肩膀。
就在这时,一身干练服装的习蕊蕊走进了鸭棚。她的眼神冷漠而锐利,直勾勾地盯着谭想。谭想察觉到她的到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来了。”谭想有些尴尬地说道。
习蕊蕊没有回应,而是径直走到谭想面前,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谭想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看手机。”
“没时间看手机?”习蕊蕊冷笑道,“你是在忙着养鸭子,还是忙着和你的田沟玩乐?”
谭想被她的话刺得心中一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习蕊蕊的眼睛,说道:“蕊蕊,你知道我的情况。我选择了回乡创业,养鸭子是我现在的生活。我并不是在玩乐。”
“谭想,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习蕊蕊试图理解谭想的态度变化,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