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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想有些不悦地反驳道:“爸,我不是任性,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对感情的事情一直都很谨慎,不想随便将就。”
谭母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别争了。我知道想想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只是希望他能早点找到合适的人。不过想想说得也有道理,感情确实不能马虎。”
她转向谭想,温柔地劝慰道:“想想,我们并没有逼你马上结婚或者怎么样。只是希望你能够多接触一些人,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子。说不定哪一天就遇到合适的人呢?”
谭想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的。”
谭父和谭母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谭父微微一笑,拍了拍谭想的肩膀,道:“这才对嘛,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去准备一下吧,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晚上在你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见面。”
他们知道谭想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不会轻易被外界的压力所左右。他们只希望谭想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找到那个能够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谭想看着父母忙碌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清楚父母的关心和担忧,也知道他们希望自己能早日安定下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好伴侣,过上幸福的生活。然而,对于谭想来说,结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需要时间去寻找那个对的人,去经营一段稳定的感情。
谭想和父母又说了些话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静静地坐在床边。他回想起自己的成长经历,那些与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那些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的日子。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不想被婚姻束缚住手脚。
然而,他也明白父母的苦心。他们年纪已经大了,希望看到自己能够安定下来,过上幸福的生活。谭想并不是对相亲本身反感,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所以决定以更成熟的态度去面对这个问题,他不再逃避,而是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婚姻观和择偶标准。
这个夜晚,谭家的氛围虽然有些沉重,但也充满了爱与关心。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他们都会一直支持彼此,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
第二天晚上,谭想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咖啡馆。他穿着得体的衣服,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当他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女孩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习蕊蕊,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他们也是多年前的高中同学。他们开始聊天,从学校时的兴趣爱好聊到工作生活,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谭想发现习蕊蕊比以前更有趣了,是个成熟大方的人,她的言谈举止都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看着习蕊蕊,谭想不禁想起了另一个人,仿佛此刻,他是在和那个女孩约会。想到这里,谭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向习蕊蕊坦白,毕竟自己已经有负一个女孩的痴情,不想再错付一个真心相待你的人。
谭想回到家,父母还没有睡。谭想知道父母在等待着他的回答。所以走进家门后,想向父母汇报了相亲的情况。他告诉他们自己对习蕊蕊的感觉很好,可是还需要继续了解。仅管没有意想中的欣喜,但父母听了后非常高兴,他们鼓励谭想多和习蕊蕊接触,培养感情。
谭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爸,妈,我先回房间了。”
父母点了点头,谭想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他知道父母的心意,也明白他们的担忧。自己确实已经过了适婚年龄,却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对象。谭想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恍了恍脑袋,打算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和资料。于是,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谭想的翻动书页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突然,谭想的手机屏幕上亮起了一抹微光,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他并未察觉,仍旧沉浸在书的世界里。然而,手机屏幕上,微信图标却不时闪烁着,显示着三条未读短信。第一条是:“到家了吗?”简短的问候,透露出对方对谭想安危的关心。紧接着,第二条短信跳出:“做什么呢?”似乎对方在好奇谭想此刻正在忙些什么。最后,第三条短信静静地亮起:“睡了没有?”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担忧和期待。
这三条短信,如同三道柔和的光线,穿透屏幕,映照在谭想专注的脸庞上。他依旧没有抬头,但我们可以感受到,那些关心与牵挂,已经悄然融入了一个女孩的心田。
在一个宁静的农村早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村庄的小路上。谭想驾驶着他的小货车,满载着行李和期待,驶进了谭家村。他回到了这里,准备开启一段全新的养鸭子生活。
贝台早已在村口等候多时,看到谭想的到来,他快步迎了上去,帮忙搬下行李。谭想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对贝台说:“快来帮帮忙,这些东西可真不轻啊。”贝台笑着回应道:“你真打算在这里住下啊,这里可没城市里那么舒服。”
谭想坚定地回答道:“那可不?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些小鸭长得好不好啊。我想亲自照顾它们,了解它们的生长情况。”贝台看着谭想眼中闪烁的热情和决心,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搬着行李。
这时,村里的田沟也闻讯赶来。他走到谭想面前,打趣道:“呦,大学生真回来养鸭子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谭想笑着回应道:“怎么,看不起养鸭子的啊?告诉你,养鸭子也是一门学问。”
贝台在一旁插嘴道:“田沟,你闲得慌啊,没人陪你打牌了?怎么不去找别人玩啊。”田沟摆摆手说:“看你说的,你都没陪媳妇,我好歹也是谭哥儿的老同学。老同学今天落户我们谭家村,我这不得来接接风啊。”
谭想笑着说:“我看你是来蹭酒吧。”田沟被说中了心思,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道:“吱,你这就过份了,看破不说破嘛。”贝台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对,人至贱得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