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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寓兵于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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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口对于古代君王来说意义非凡。壮大人口意味着什么,就是年轻的生命力增多。年轻的生命力,可以作为劳动力使用。明朝的劳动力,同样是军力的一种体现,服兵役是每个老百姓的责任。与保家卫国的本身是不矛盾的。
  明朝屯田制度大体分为军屯田、民屯田与商屯田,军屯有卫所负责,民屯田由有司官吏负责,三种屯田方式中以军屯田为主,其他两个方式为辅。从《明史》可知民屯田多为移民、罪犯或招募的人员,只是作为军屯田的一种补充,远不如卫所屯田广泛。
  却说,戚景通召集,登州名流商谈,说这些名流到底是什么人,其中一部分就是商人。与民屯田性质差不多的商屯田,商屯田,顾名思义,是商人负责的屯田。商屯田的出现与古代盐业有关。一般情况,盐业是掌握在国家手中,商人要想获得可以贩卖的食盐需要向政府交纳足额的粮食,而且必须把粮食运输到各个卫所。对于商人来说,与政府运粮草面临同样的问题,那就是运费昂贵,所以商人直接在卫所附近购买田地,雇人耕种,这样就减少了运粮的环节,节省了成本。
  商户购买田地,需要大量的经费,登州钱庄的业务范畴,就是融资,也是一种投资行为。商户其实是用借钱的方式,跟戚景通的钱庄讨钱,购买田地。再用收租的形式,扩充财力。钱庄收到的利息、本金要用于国防开支。国防建设是高昂的费用,戚家军的火枪队,自然需要以屯田的模式收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商户本身就是一种经济行为,借钱给商户,加大开荒面积,扩充军备,也是戚景通,抵抗外来侵略所做的一种策略性的举措。
  寓兵于农,其实就是动用年轻劳动力,即全民皆兵。明朝士兵单纯的进行,抵御侵略,完全用于作战。在那个年代的生产力,是极度落后的年代,无法养活群多的家庭。户籍制度把明朝百姓分为民户、军户、匠户,而卫所士兵就是所谓的军户,军户实行世袭制,要想变更军户的身份则是最难,除非皇帝特批、丁尽户绝以及家中有高官产生。
  有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明代却不是这样,自有吾养兵百万,不费百姓一粒米之说。太祖初,立民兵万户府,寓兵于农,其法最善,这也是戚景通所理解的军屯田的方向。让军队屯田,本身就是充分的利用劳动力的一种策略。让军队养军队,是军人得以生活的本身。军人也是公民,公民的权利和意义是生活,军队同样也是如此。
  战争本身就是一种消耗人口的游戏。游戏的本身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不断地消耗人口,自然要鼓励生育,生育就要有更多的粮食,军队屯田,本身与人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扩大人口,年轻的生命力就会增加,就意味着强军。
  军屯田是一种对抗生产力不足的好办法。但是人口增长了,要让军队厉害了,还是要开展教育的。不是所有的士兵都去屯田。壮农要适应国际战争,做步兵还可以,但是高强度战争会有问题。所以一部分军户,还是要进行操练的。战争本身其实可以从实战中摸索经验,但是倭寇的持续骚扰,就要有人不间断的保卫国家,很多军户严格的说有点像民兵。但是还是有卫兵的存在,比如哨兵,车兵,弓兵,神机营等,但是就要消耗大量的财政。皇帝的亲随军还是亲妈养的,地方军的财政状况,还是不太良好,戚景通采取军屯田的策略,也是大部分刺史所思考的方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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