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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嘴的话,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一张嘴?”
三支队伍的十二个人齐聚一堂,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有可能哦,但是宴会中的所有女性,至少从外表上来看,都不像是有孕的样子。”虽然黎甜甜在来之前调查过宴会上的所有人,知道没有人怀孕,但假如她直接说出来,有人可能就会问她为什么要提前调查,再结合黎明先前对七家族下的命令,和蒙戌合作的事情就有了暴露的风险。
“我们可以一个个问,这都是为了大家能活着出去,她们应该也不至于说谎。”李俊达举手提出了这一建议。
但他的提议遭到了白笙无情的反驳:“小胖子,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人已经死了呢?”
“就算没死,也不能排除那个人是安天下同伙的可能,就算对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也有可能是刚怀上,说不定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呢。”蒋书竹也无情地给他补了一刀。
“欸,等等,你们怎么就默认主谋是孕妇了?万一是畸形呢?”白苏加入了讨论,并提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确实也有这个可能,但还是那句话,至少从表面上看,这里没有人长出第二张嘴。”黎甜甜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其实主谋只有一张嘴,但是执行者使用了特殊徽章,把它改成了二,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其实执行者就在昨天和今天获胜的队伍之中?”冷苜羽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白苏,毕竟已经确定执行者是男性了。
“关于这个猜测,我倒是有些想说的。”跟别人要么镇定自若,要么愁容满面不同,白笙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有问过主持人,他说执行者在选择是否要撒谎时,执行者是不会提前知道问题的答案的,选择撒谎后,也只是能自己随意选一个答案而已,假如恰好选的和正确答案一样,特殊徽章就会被浪费掉。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比起早早消耗一个徽章只是为了迷惑我们,执行者不知道他选的主谋其实有两张嘴的可能性是不是更高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觉得,像安天下那样的人,既然敢选,肯定在事前就有了充足的了解。”众人中最年长的许朗音如此说道。
“但你不能排除他不知道的这种可能。”白笙有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众人又就这个问题争论了好一会,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且作罢,开始聊起了其他事情。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十三队里怎么也出了一个帮手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这才第二天,黎甜甜顿感前途一片黑暗,何况消除票已经有五张了。
“甜甜姐别难过,反正你再急也没用。”白笙安慰了黎甜甜一句,虽然这话听着不太像用来安慰人的。
“咱们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至少我们可以开始盘算着找第四支队伍了,如果有必要,甚至还可以找第五支队伍,来替代我们中帮手最多的队伍,当然,还是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那一步吧。”果然这种时候还是林海最靠谱,只听他继续分析道,“我觉得七队就不错,两次游戏中他们的排名都很靠前,而且胡先生的人品也是值得信任的,再加上齐先生和刘先生是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他们队伍里到现在也没出帮手,感觉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了。”
“你说的对,不过现在先不着急,再等等吧。”黎甜甜向来擅长在发癫与正经之间转换,此时她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样子。
“话说我们真的能全部活到最后吗?就仅仅今天一天,除了被淘汰掉的队伍,已经死了十三人了。”林一笑不免有些悲观。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以目前两场游戏展现出的尿性来说,后面的游戏内容想必也是非常坑爹。”许朗音一摊手,随即又带有几分安抚意味地冲林一笑笑了一下,“不过林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保护?是指把她当诱饵放出去还害她被打断两条腿吗?林海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他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何况林一笑的腿就是被他打断的,他实在是没有资格说什么。
听他们陆陆续续聊了这么多,就是没人提那件怪事,最后还是李俊达先说了出来:“你们难道没人觉得今天的主持人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我觉得他明明很有意思啊。”白笙率先反驳。
“确实很奇怪,感觉他说起话来,呃,怎么说呢?大概是有点恶趣味吧。”这次白苏难得没有附和白笙。
“听上去挺欠揍的。”许朗音攥了攥自己的拳头。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并陆续提出了一些可能性,可依旧是没有结果。
最后众人纷纷离开,只留下了当初安忆出事时在场的几人,打算等林海给一个解释。
“我怀疑,当时安忆的那种情况,可能是我的师父徐炽余附了他的身。”林海认真且严肃地说道。
简单地向在场不认识徐炽余的人介绍了一下他的情况,以及他和自己的关系,林海又告诉了众人师父离世前曾给他的约定:“师父说,他一定会回来再见我一面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已经死了二十五年的徐炽余,如今却附到了安忆身上?”黎甜甜有些难以置信,“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我也很难相信,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我很确定那就是我的师父。”林海掏出了他的鼠表,“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认为这可能和它有关。”
“鼠表是师父留给我的遗物,更重要的是,它非常特殊,别的附灵物品都会保管在附灵物品库里,只有通过申请才能取出,可它不一样,它是由心灵魔法师代代相传的,或许它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也未可知。”
“何况,在安忆被附身前,我用它对安忆进行了催眠,我认为这不仅仅只是个巧合。”
“这说不定是神的恩赐。”霍秋叶露出了虔诚的神色,“等出去之后,我可以试着帮你问问神,但别抱太大期待,神并不会解答人类的所有疑问。”
“谢谢你。”林海对霍秋叶表达了感谢,然后对安忆说,“我知道接下来的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但师父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我想好好地和他再说一次话。希望等我们平安出去后,你可以配合我进行一些相关的试验,当然,这其中可能会伴随着一些危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至少我已经有了鼠表这一个线索,比起以前来也能有个大体的研究方向。”
“等出去再说吧。”安忆闷闷地回了这样一句,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不过段安然还有个疑问:“许先生,你也认识徐炽余吗?你当时的反应像是直接认出了他一样,非常自然地就和他说上话了呢。”
许朗音表现得也很自然:“我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认识徐炽余多正常啊。”
至于他和徐炽余是什么关系,他是完全没提,但段安然觉得再问他也不会说出口,干脆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