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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阴森的地下室里,我四肢被麻绳死死地固定在一张冰冷彻骨的不锈钢桌上,只能无助地仰面躺着。
额头刚刚遭受过拳头的狠狠重击,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渗,那钻心的疼痛和不断流失的血液,让我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此时,昏黄的灯光下,一双惨白得毫无血色的大手正在我脸上游走,他正拿着剃须刀给我刮胡子,又用湿布粗暴地擦着我的身子……
我努力地睁大眼睛,扭头想要看清这个如鬼魅般的男人——郭可盈的前夫陈兴明。
他浓妆艳抹,戴着白色的护士帽,那艳粉色的抹胸紧紧地裹在他的上身,勾勒出一种怪异的曲线。下身是一条带着蕾丝边的小短裤,腿上套着黑色的网眼长筒袜,粗大的脚上则是一双粉色的细高跟鞋。
一个男人打扮成这样,昏黄的灯光下,令人毛骨悚然。
郭可盈此前曾对我透露,她的前夫陷入了“认知障碍”的困境,有一次竟穿着女装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听闻此事时,虽已觉诧异,但真正亲眼所见的那一刻,内心所受震撼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我的胸口犹如被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死死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当那双毫无温度的手触碰到我的身体时,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穿透全身,紧张与压抑的情绪如浓密的乌云,将我紧紧笼罩,令人几近窒息。我拼命想要呼喊求救,可声音还未出口,他那如铁锤般的拳头已重重砸在我的嘴上。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口中满是鲜血与被打落的上门牙,我只能强忍着将这血腥与屈辱一同咽下。
眼前的这个人已不能再称之为人了。郭可盈关灯之后,他从黑暗里跳了出来,速度快得无与伦比!
子弹呼啸着朝他射去,却仿佛只是穿过了透明的空气,未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他却如鬼魅般瞬间欺身而上。
他的力量大得超乎想象,只一拳,我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仿佛散了架般疼痛难忍。
郭可盈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他轻易地追上,一拳精准地击中她的身体,她瞬间倒地。紧接着,他又毫不留情地甩了几巴掌,让她嘴角立刻鲜血如注,更是在她那原本精致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此时,郭可盈脖子上被套着沉重的带着锁链的铁项圈,点着脚尖踩着不锈钢桌子,双手往上抓着铁链。
铁链透过房顶上的吊环,捆在了墙角的一个铁架子上。
她就那样被吊着,光着身子摇摇晃晃,雪白的脚趾在我两腿之间的空挡里踩来踩去。
我觉得她好可怜,更感心痛,这么一个美丽端庄的女人,此刻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无助玩偶。
她奋力的保持平衡,不敢松懈丝毫,否则就会被脖颈上的铁环勒的喘不过气来。她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的前夫。
“陈兴明,你想干什么?”
“贱人!”一个沙哑得如同来自地狱恶魔的声音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骤然响起,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你竟敢背叛我!昨晚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郭可盈面色一变,沉默了下来。
“四次,他干了四次啊!”他伸出四根手指头朝着摇摇晃晃的郭可盈比划着,扭曲的笑了,“很爽是吧?”
他收了手,开始摩挲着我的脸颊,阴恻恻的笑道:“玩别人的老婆很爽是吧?当时我看到你压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毫不怜惜的冲锋,我恨不得杀了你这个狗崽子!”
我听到他的话,一颗心忐忑的厉害,同时也有些奇怪,那他为什么不动手呢?
“陈兴明,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放过我们,也放过你自己!”郭可盈忽然哽咽了起来。
“贱人!”陈兴明瞪大了双眼,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拿着一柄尖刀在她丰腴的臀部剐蹭着,刀尖慢慢的移向了她的私密之处。
郭可盈顿时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就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我瞧的胆颤心惊,生怕下一刻这个疯子会一刀捅进去,想要开口说话,嘴里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
“宝贝,别怕。我仍然很爱你!”陈兴明嘴角泛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放下刀子之后,俯身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油锯。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冰冷而又锋利的锯齿。那锯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眸光阴冷的瞧着郭可盈。
“宝贝还是你厉害。嘿嘿,略施小计一下就杀了十几个人,天衣无缝,漂亮啊!想必黄院长那个老家伙得知儿子死了正在被窝里哭呢吧?若是他知道是你干的,会不会后悔当年把你强暴了呢?”
我听到他的话后顿时一惊,目光投向披头散发的郭可盈。
她瞥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努力的保持着平衡。不过,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了,脖子被铁环勒了好几次,吓的她赶紧再次踮起脚尖,双手死死的拽着头顶上的锁链。
她看起来就像一具脱了毛的猪肉!悲惨至极。
“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惦记着那件事,女人的心思实在深沉的可怕。其实你可以跟我说的,我来下手!”
陈兴明戴着眼镜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狰狞,那镜片后的眼神,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鬼,透着无尽的寒意。
郭可盈冷声道:“我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陈兴明似乎怒了,冰冷的锯齿突然横在了我的脖颈上,瞬时惊的我魂飞天外,身体不住的剧烈颤抖。本能的我想求饶,但是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做出了拉动油锯发动机的手势,笑的阴森可怖。
“别,别这样!”郭可盈哀求道。
“啧啧,睡了一觉就喜欢上他了?”陈兴明阴恻恻道,“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的,你不清楚吗?”
郭可盈垂泪道:“你不该去参加什么研讨会的,你不该!”
“No,你不懂,至今你也不懂。”他有些得意的转了一个身,造作的厉害,“我现在的状态好极了,没了生老病死的痛苦。我可闭于核桃壳内,而仍自认是无疆界之君主,莎士比亚,懂吗?”
他丢掉油锯兴奋的开始手舞足蹈,胡言乱语。
我强撑着嘴巴里的不适,挤出一句话。
“你不过是被注射了‘冥王粒子’的试验品,连男人的功能都丧失了。郭老师如花似玉,你却让她守活寡,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被注射了“冥王粒子”完全是我的猜测,此刻不过出言试探,却也激怒了他!
陈兴明先是一惊,随即暴跳如雷,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抡起拳头在我身上雨点般的落下。
我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任他在我身上施暴,不一会儿,被他打的遍体鳞伤,胸骨断了好几根,血水从我的口中哗哗的往外流。
这种程度的伤,我并不惧怕,此刻想了解真相的念头愈发的强烈!
陈兴明似乎打累了,扶着不锈钢的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颤抖的厉害。
“卑微的蝼蚁,你懂什么?生命的延长本就要付出代价!我现在是人类的进化状态,而且还会持续进化!我将成为永恒不朽的神!”
我咳出一大口的鲜血,不屑一笑。忽然,我发现了他的变化,他正在快速的虚弱下去,似乎某种蕴含在他体内的能量正在消散。
副作用吗?他有虚弱期!
果然,他全身颤抖的不像样子,完全一副软脚虾的模样。有些惊慌的从不锈钢桌下拿出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打开之后,我看到了里面放着的灌满白色液体的一个个针筒。
那是什么?冥王粒子吗?
他急切给自己连续打了好几针,针针直刺心脏!
忽然,我一呆,发现郭可盈的脚踩在了我的小腿上,以此抬高她的身体。她似乎真的撑不下去了,不断被脖颈上的套环勒的翻白眼。
而,她的脚冷的像是冰块!
陈兴明注射了不明物质之后,身体的状态好了很多,但是依旧虚弱,不断地冒冷汗。
“他们都在说,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精神变态,是反社会的怪物。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丧失了人性、心理极度扭曲的恶魔。他们那副自鸣得意、自以为是的嘴脸,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我送上电椅,看着我在电流中挣扎,好彰显他们所谓的正义。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在嫉妒我,嫉妒我有了规避物理原则的能力!”
他倏然拿起剩余的一个针筒,在我身上开始摩挲,一下扎了进去,而后开始推动注射器。
我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在全身游走,冷的令人不住颤抖。
郭可盈已经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发生。她止不住地啜泣,心如刀绞。
“人心是多么的荒谬!仅犯过一次错,他们就紧抓不放,竭力的从你身上榨取利益。人心真是可怕,污秽的厉害。这些人都该死,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必须清理这些‘害虫’。”
我已经眯起了眼睛,意识在凌乱,一想到会变成他这样的怪物,恐惧深入骨髓。
“就从你开始吧,恭喜你成为我的试验品。这‘冥王粒子’是我自己研究的,比戴维斯研究的更加深入。他是一个胆小的人,太过谨慎,仍保持人性。那怎么能成神呢?”
他笑着拔出了针筒,随手丢在一旁,而后再次拿起那柄尖刀,扭捏着身体走向了惊恐不安的郭可盈。
“下一个,轮到你了。宝贝,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会将你剥皮抽筋,放进锅子里煮成一锅汤,然后一口一口的喝掉,保证不浪费一滴。”
他的话说的平静至极,却令人恐怖至极。
我眯缝着眼睛,看到他站上了桌子,伸手抓起了郭可盈胸前的那一大团肉似乎就要割下去!
“不,不!”我挣扎的叫了一声。
此时,郭可盈倏然说道:“我承诺,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支持你的每一次努力,鼓励你的每一步成长,与你并肩同行在人生的每一段旅程。我承诺,用我的爱为你编织一个温暖的港湾,让你在疲惫时有依靠,在迷茫时有方向,在快乐时有分享......”
陈兴明愣住了,面色阴沉不定,喃喃道:“哦,结婚的时候,这是我说的。好像很久了呢!”
郭可盈尽量柔声道:“老公,收手吧。我可以陪你去没人的地方隐居,继续我们快乐的生活。”
陈兴明霎那间似乎有些触动,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我觉得成神还是比较永远一点!咱们合二为一,朝朝暮暮更好”,他狞笑了起来。
郭可盈昂首叹息了一声,闭目待死!
陈兴明刚要动刀的霎那,我猛然诡异的挣脱了所有枷锁,像是脱了物质的束缚,一下子站在了陈兴明的身后。
我好像成了一阵风,没有了躯壳的风。
他猛然转身看向我,惊愕的大叫道:“这不可能!你没有经过‘应龙’,怎么可能呢?”
“呼!”
他猛然朝我挥刀,我却看到那尖刀从我的身体透了过去,像是割裂了空气一般。
“砰”,我一拳将他打飞了出去,力道大的令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