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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途逢生 芦笙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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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平安
  (歌词/林方)
  主歌1:
  夜等电话响,
  满心期待又泡汤。
  黎明急赶场,
  计划被搅乱了方向。
  女儿泪满眶,
  心心念念领奖荣光。
  折腾好几番,
  这才终于踏上了路。
  副歌1
  嘿哟别心慌,
  惊险来了又能怎样。
  车卡水壶狂,
  手忙脚乱也要硬扛。
  主歌2
  高速路迢迢,
  祸事突然撞进心房。
  刹车声惊响,
  车身失控拖行又摇晃。
  救援价太高,
  愁绪瞬间塞满心房。
  幸有贵人相帮,
  希望之火重燃照亮。
  副歌2
  嘿哟别害怕,
  风雨过后自会迎朝霞。
  芦笙耳边绕,
  亲人相伴就是福气呀。
  结尾
  听那芦笙响,
  疲惫惊惶都被扫光。
  余生追安祥,
  保护亲人岁月漫长。
  (歌词完)
  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自天际垂下,将城市严严实实地裹于其中。
  林方独自伫立在窗前,幽暗中,唯有手机屏幕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着他那张写满踌躇与期待的面庞。
  手指在通讯录上摩挲许久,他终是狠狠心,拨通了秘书长的电话。
  听筒那边,嘈杂声、交谈声混成一片,秘书长的声音急促又敷衍:“正忙着呢,等会儿忙完回你。”
  未等林方再多言语,“嘟嘟嘟”的忙音便无情地响了起来。
  林方紧攥着手机,踱步于屋内,像困在笼中的兽,每一步都踏在寂静之上,心跳声被无限放大,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
  然而,那部手机却似被施了咒,再没泛起一丝涟漪。
  整晚都沉默着,任由林方的希望在暗夜中慢慢消磨殆尽。
  清晨,尖锐的铃声如一道利刃,瞬间划破尚在沉睡的静谧。
  林方一个激灵,从浅梦中惊醒,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
  儿子程程带着哭腔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爸,我睡过头啦,这下肯定要迟到,老师得狠狠批我了!”
  林方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七点半,那两根指针仿若尖锐的刺,扎得他心一紧。
  他心急如焚,脑海中闪过送儿子上学的念头,可一想到女儿甜甜要是醒来,见不到人定会哭得撕心裂肺,心又狠狠揪了起来。
  林方左右权衡之下,他只能强装镇定,对着电话轻声安抚:
  “程程,别怕,爸这就给你转点钱,你赶紧打个车去学校,路上眼睛放亮点,注意安全,到学校给爸报个平安。”
  挂了电话,林方拖着疲惫又沉重的步子走向阳台。
  冬日的暖阳恰似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透过落地窗,热情地洒落在阳台上的富贵鸟绿植与发财树上。
  细碎的光斑跳跃着、闪烁着,似精灵在嬉戏,晃得林方有些恍惚。
  远处,砚台山在晨雾的轻抚下,半遮半掩,恰似一幅淡墨的山水画。
  林方倚着栏杆,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屋脊,望向那山,心间恰似一湾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了石子。
  工作里那些勾心斗角、琐碎繁杂,生活中柴米油盐、育儿重担,种种过往如潮水般翻涌而来,搅得他思绪万千。
  八点半的钟声悄然敲响,秘书长依旧毫无音信。
  林方咬咬牙,再次拨通那个号码。
  所幸,这次秘书长倒是爽快,批准了他的请假申请。
  那简短的应允,仿若一道曙光,驱散了些许萦绕在他心头的阴霾。
  “甜甜,起床咯,小懒虫,今天咱们要去个好玩的地方。”
  林方轻摇着女儿,温柔地呼唤着。
  看着甜甜睡眼惺忪却乖巧地洗漱、梳头、整理衣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林方出门前,自己用诸葛亮的马前课掐指一算:“大安、榴莲、速喜、赤口、小吉、空亡。”
  他心里默默念道:“今天出远门,一定要选择在辰时之后,巳时出门,这个时候出门的时辰落在大安处才好!”
  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就在即将出门之际,甜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脸一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我不能走,我要去幼儿园领奖,老师说今天颁奖,不能错过的!”
  林方这才一拍脑袋,恍然记起甜甜在体操队一路拼搏,从市赛脱颖而出,又在省决赛斩获一等奖的荣耀时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轻轻拭去女儿眼角的泪花,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
  “好好好,宝贝不哭,爸爸陪你去。”
  领奖台上,甜甜笑靥如花,那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驱散了林方心头残留的阴霾。
  甜甜满心欢喜,眼眶都微微泛红,可心底那根惦记着赶路的弦,却始终紧绷着。
  仪式刚一结束,他便拉着甜甜,脚步匆匆地直奔高速入口。
  路上,甜甜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窗外“零食很忙”的招牌。
  小身子扭来扭去,撒娇道:
  “爸爸,我想吃里面的零食,咱们买点嘛。”
  林方看着女儿可爱模样,心都化了,自然依着她。
  采购一番后,车子重新驶入高速,车内,汽水音乐欢快奏响。
  林方跟着节奏,轻轻哼起自己写的那首《太上老妖精》,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
  “高位让她稳坐,本事却没几个;德不配位之祸,让周遭都苦涩;头脑空空无货,手段阴狠险恶。”
  甜甜在旁吃得腮帮鼓鼓,碎屑沾了满脸,听到这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脆生生地嚷着:
  “爸爸,这歌太逗啦,像在讲童话故事。”
  车窗外,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后退。
  林方看着路牌,估算着距离,想着再有半小时就能抵达YL镇。
  见到许久未见的亲戚,心情愈发轻松,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连眼神里都透着期待。
  可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前方路面上出现一个异物。
  起初看着模模糊糊,像张被风裹挟的旧报纸。
  随着车子急速靠近,林方的瞳孔骤缩,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失声惊呼:
  “遭了,是个大水壶!”
  林方本能地猛踩刹车,尖锐的刹车声瞬间划破车内的温馨。
  车身顿时剧烈颤抖,似一头失控的猛兽。
  在惯性作用下,林方驾驶车辆拖着那该死的水壶。
  林方沉稳的观察后视镜,尽力让车辆,沿着应急车道,歪歪斜斜地滑行了好一段距离。
  车辆才缓缓在一阵刺鼻的橡胶味中缓缓停下,林方脸色惨白如纸,双手仍死死扣在方向盘上。
  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若被冻僵一般,心脏狂跳得好似要冲破胸膛,耳畔只剩嗡嗡鸣响。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恐惧,转头看向后座的甜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
  “宝贝,别怕,听爸爸话,到应急车道的围栏外面站着,千万别乱跑,爸爸马上就来。”
  说完,林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匆匆下了车,手忙脚乱地打开后备箱,翻找出警示标识,仿若捧着救命稻草。
  一路小跑着将其放置在车后三十米开外,又赶忙摸出手机,拨通救援电话。
  林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焦急:
  “喂,您好!我在高速路上出事故了,撞上个水壶,车底盘估计受损严重,我这还有孩子呢,麻烦您快派人来救急,位置是……”
  电话那头,救援公司先让加企业微信,发了事故地址和现场照片,随后接到回复信息:
  “救援得先交2000元,转账成功后马上安排人员出发。”
  林方一看,气血上涌,又急又气,在微信上声音拔高了几分:
  “这还没检查呢,就要这么多钱,我车看着问题不大,只要垫高一下,应该就能开走,你们不能这样啊!”
  马上收到企业微信号回复信息:“最少1500元………。”
  正焦头烂额、进退两难之时,一辆维护高速的工程车如同天降神兵,缓缓驶来。
  林方仿若溺水之人瞧见了浮木,拼命挥舞着手臂,近乎嘶吼地拦下工程车。
  林方满脸客气,非常真诚地对着车上工作人员说道:
  “师傅们,求你们行行好,帮帮我!我这车卡了个水壶,动弹不了了,孩子还在车上,我实在没辙了。”
  为首的师傅浓眉紧皱,目光中透着关切,二话不说跳下车查看情况。
  随后大手一挥,招呼同伴在车后整整齐齐地摆了一长溜警示标志,挠挠头,无奈说道:
  “兄弟,我们车上没带合适的工具,眼下也只能试试用镰刀把水壶砍破,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林方正满心发愁,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一拍大腿:
  “师傅,我车上好像有千斤顶,说不定能用得上!”
  众人七手八脚忙活起来,林方深吸一口气,猫着腰钻进车底,狭小的空间里,闷热与紧张交织。
  林方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混着灰尘,糊了满脸,眼睛被蛰得生疼,却顾不上擦拭,双手颤抖却又坚定地操作着千斤顶。
  师傅们在旁或扶着车身,或递着工具,嘴里还不时叮嘱着:
  “兄弟,慢点,别着急,稳着点来。”
  随着“咔嚓”一声闷响,那顽固的水壶终于松动,在众人齐心协力下,被顺利取了出来。
  林方瘫坐在地,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他顾不上满身油污与疲惫,从车里翻出几包出发前刚买的上海牡丹烟,挨个塞到师傅们手里,眼眶湿润,连声道谢:
  “师傅们,太感谢了,今天要不是你们仗义相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路得多提心吊胆啊!”
  师傅们推辞不过,笑着收下,还不忘细心叮嘱他后续开车千万小心。
  经此惊魂一遭,林方心有余悸,后半程车速仿若蜗牛爬行般缓慢。
  每一次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脑海中都会闪过那惊险瞬间。
  直到那座熟悉的小院映入眼帘,看到外公家那扇半掩的柴扉。
  他悬着的心才如一块巨石,稳稳落了地。
  还没迈进家门,悠悠芦笙声便如一缕清风,悠悠飘来。
  那是当地传承已久的风俗,芦笙技艺作为苗族瑰宝,早已被列入国家级非遗代表性名录,承载着先辈们的智慧与情怀,在岁月长河中熠熠生辉。
  林方拉着甜甜,脚步急切又虔诚地走进堂屋。
  在外公遗像前,庄重地燃起香烛,双手合十,深深跪拜,喃喃低语:
  “外公,这一路可真是波折不断,险象环生啊,多亏您在天之灵庇佑,我们才能平安抵达。”
  林方默默念道:“您放心,往后的日子,我定当倍加珍惜,保护好家里人。”
  林方刚抬头,只见吹芦笙的队伍身着五彩斑斓的服饰在堂屋转圈,恰似天边流动的云霞,热闹非凡。
  林方被那绚丽场景吸引,好奇地凑近,眼睛紧紧盯着乐手们娴熟摆弄芦笙的双手。
  林方忍不住侧身向身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请教:
  “大爷,这芦笙咋这般神奇,吹出的音咋就像能勾人魂儿似的,恁好听呢?”
  大爷满脸自豪,伸手拿起一支芦笙,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边比划一边兴致勃勃地介绍:
  “小伙子,这芦笙可不简单呐,里头有笙斗、笙管、簧片、共鸣管这些精细部件,制作起来,既要深谙乐器门道,还得精通物理原理嘞。”
  大爷连着补充道:“就拿咱QDL地区的六管芦笙来说,从低沉厚重的倍低音到清脆嘹亮的最高音,一共有五种规格,音列顺着五声音阶排列,齐整巧妙,每种规格的音域宽广得能横跨一个八度,加起来可有足足五个八度嘞,吹起来,那声音时如潺潺溪流,时似林间松涛,能直直钻进人的心坎里,暖着嘞。”
  林方听得入神,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眼睛一眨不眨。
  甜甜太小不懂事,也跟着节奏,小手欢快地拍着,小脚蹦蹦跳跳,笑得眉眼弯弯。
  林方平生第一次亲眼目睹吹芦笙,他听得非常入迷:
  芦笙旋律婉转空灵,恰似山间清泉蜿蜒流淌,叮叮咚咚,又似林间微风轻柔拂过,沙沙作响,萦绕耳畔,挥之不去。
  一路上的疲惫困倦、惊险遭遇带来的后怕惊惶,都在这悠悠乐声里,如冰雪遇暖阳,渐渐消融。
  林方闭眼沉醉其中,仿若穿越时空,看到外公年轻时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站在芦笙队伍里的飒爽英姿。
  林方在想,倘若外公还在世,听到这传承赓续的乐声,定也满脸笑意,欣慰非常。
  此刻,尘世喧嚣仿若隔世之音,遥远模糊,只剩这一方天地,被芦笙的魅力填满,滋养着心灵,寻得久违宁静。
  午后阳光慵懒地洒下,林方与亲人们围坐一团。
  林方听他们口若悬河地讲着芦笙传承的故事,从祖辈们手把手、口对口的严苛传授,到如今舞台上大放异彩,每个细节都浸满了苗家人对芦笙的热爱与坚守。
  这时,刚好一位年轻乐手路过,他目光炽热,笑着对林方说:
  “表哥,这芦笙可不光是个乐器,那是咱苗家的魂呐,有喜事儿吹,有丧事也吹,过节吹,啥时候吹起来,日子就像被点了彩墨,有滋有味咯。”
  年轻的乐手然后补充说道:
  “爷爷今年刚过98岁,差两年就上百岁了。照这里的风俗,当然是当成喜事来办了。”
  林方重重点头,心底暗暗盘算着回城后,定要将这芦笙文化融入歌里,让那灵动音符,带着苗家故事,飞进更多人的心田。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林方轻哄着甜甜入睡,待女儿呼吸均匀、酣然入梦,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
  月光如水,刚好静静地洒在几幅芦笙上,泛着清冷幽光,似为其披上一层薄纱。
  林方伸出手,轻轻抚着芦笙,带着敬畏与虔诚,试着吹了几声,虽不成曲调,却满是深情。
  林方仰头望向星空,心中默默期许:
  未来日子,能如这芦笙音般,纵有波折起伏,亦有悠扬回响。
  一路稳稳当当,保护好身边的挚爱亲人,传承好这份触动心灵的文化瑰宝,无惧风雨,奔赴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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