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感觉现在写这个有点像是步入晚年回味过去生活的样子,随着时间推移,过去的记忆正在随着自己的长大渐渐忘去。
静下心赏口茶又或者正投入工作,偶尔闪过脑海之中记忆的画面,会让自己愣神但也只是淡笑而过转念忘却。
而如今,提起笔,打开日记本写下这起笔的首行字迹时,真正老去之时这无疑是一次在和老朋友多年再聚时彼此笑谈的手拿物。
有人说,一直沉浸在过去无法做出改变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但我觉得更多是片面的。我们会在特定的时候总结出这一段时间内的感悟,我们会在时间的进程中迅速忘记。
照片,视频,作文等保留下来的时光踪迹,会后悔会感伤,会快乐会感激。过去的点点滴滴早就我们现在的模样,也许,脑海中回忆过去的某个片段会找到现在正需要的答案。
深刻的过去会在我们的生活一直延续,潜移默化的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说这些感觉自己又贫了,还是直接进入故事吧。
高中的班主任是生物老师,上课时曾讲到:“从医学上说,每个生命都是从受精卵开始,DNA和遗传基因让我们大多数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把手放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肯定会说双胞胎,三胞胎什么的。打住!知道你是好学生提前预习了,但这还有差生哎,自制能力不行还要讲给他们听,乖乖的放下,给我放下!”
那时候也是很愉快的经历,之后还会再详细的去回味,现在打住啊,我们继续。
但是呢,我们总会从书本和言语之中获得我们想要的知识,但某些知识会像过往云烟般会消失会吹散。那现在,我问大家一个问题,在记忆一开始的时候会不会还有人记得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知道大家和不和我一样,那感觉就像是大梦初醒的感觉,如同猛然间看到了太阳格外耀眼,第一滴雨水滴落在掌心的清凉感,还在注视苦恼电影院里的广告还没有结束,下一秒急忙卡上手中的3D眼睛那样突然。
第一眼望着四周朦胧又熟悉的感觉,说出话来,仿佛一切就将从那时候开始,之前的一切都不曾记得。
现在的我还依稀的记得这种感觉,陡然间出现的场面是在我7岁时去在幼儿园的情景。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敢移动,恐惧还没有了解。好奇的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向前一步走,却惊奇自己能这样行动。
暂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或者为什么站在这里,在这想要或者将要做什么。那种感觉真的好纯净好奇妙,如同一张白纸上开始书写着什么。
望着四周,涂满白石膏的墙壁和天花板先入眼帘。有些地方已经大块脱落,裂纹顺着天花板延申到墙壁上。
小时候很喜欢去顺着裂纹去寻找它的终点和起点,和小伙伴赛着谁先找到。
紧贴地面的白色瓷砖大概成年人高,也很喜欢抠着上面刷粉时甩到上面的干石膏,再从中从指甲缝中抠出。现在想想或许是一种奇怪的强迫症吧,但再看瓷砖时还上手抚摸很赞赏自己的劳动成果一样。
墙壁上和瓷砖上贴着非常可爱的卡通人物,小蜜蜂啊,花朵啊,米老鼠什么的。很大一块贴纸也很容易脱落,一发现脱落时就会几个小伙伴上墙去扶,急忙呼喊老师就像是救人性命一样。事后又格外的喜悦兴奋,老师也加入我们一起庆祝。
水磨石的地面是八,九十年代的标志。铜边轮廓隔在中间,成一个个方格。小伙伴们会拉帮结派作为自己的领土彼此互相较劲这里是我们的那里是他们的,或者趴在地上,沿着其中的石块边缘联想在脑海里幻化成动物和自己熟悉的东西让小伙伴来看。沿着线条画上一圈说这就是什么,但基本上都不互相相信就是了,哈哈。
而我正站在幼儿园的走廊上,在上下楼梯的正中间的位置。
楼梯铺的水磨石颜色更深一些,突出的防滑石磨成半圆镶嵌在其中。多数已经缺少部分和裂纹,唯有一两个完好的还是小伙伴们上上下下几次后才幸苦找到,那时候的自己很对完好的东西情有独衷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呢。
扶手是一整条方形木料,刷着的红色油漆凑上前浓郁的刺鼻味道。连接楼梯和扶手的铁条深深插入两者,原先包裹在外的物质脱落的记不得是什么材质。
我们曾经开玩笑说,铁条旁的红色油漆点是血,互相编撰这是细菌是病毒是血。哪个小朋友的,哪个坏老师放的。没听到最后,其中一个咋咋呼呼的说着快跑,一哄而散四散逃离。
其实就是味道不好,而且小朋友容易上火流淌个鼻血是很正常的,谁看见了就胡编乱造的互相吓唬,往往会被老师扭着耳朵带过来训斥一番。
右侧的屋门一直是黑漆漆的,从来没见过人使用但也没有上锁。外面的暗黄漆面剥落一大块,自己也天真的说着里面住着鬼怪会吃坏小孩,每次路过都是装作看着别处不敢看那里。
门上有个小窗,传着是谁看晚上妖怪就会被抓走,遇到调皮的就把老实地往里一推堵上门,只听到里面的哭闹时才会放出。自己也走过这一过程啊,其实那就是经常不用的小厕所,把手上了锈门掉漆都是因为里面水渍的问题。
一开始的场景也就是这些,但还是从大门讲起比较更容易理解呢。
幼儿园是建立在山坡上的,更有中重庆的感觉。从大门口进来一直到幼儿园小班的上课教师是一路向下的。所处在楼梯的拐角处,就仿佛身处在二楼一样,楼梯上有两层教室,楼梯下还有一层教室,而我的教室恰恰就在下面那一间。
身体的幼小让自己独自上下楼梯都要小心翼翼,扶着把手很难够到,扶着铁条侧身走一步等一步是自己最容易的方式。
要向左下楼,左手边的位置是用红油漆漆成的厚木板横向隔着等距离一根根放在那里,目的是为了方便观察自己的孩子便于接送。每个教室门口都会存在一个,也是为了减少拥挤,毕竟走廊的面积永远比门口的那一块要宽敞的多。
想要父母牵手可是时间所迫,在放学时强迫自己克服恐惧先在下方等待,哭喊着妈妈,可独立有时候就是残忍,不这样是永远学不会的。
下了楼梯需要右拐,也就是在楼梯的下方是一个小储藏室,向两边开的浅黄色矮门,平时放着打扫用具,圆形把手设置的高度正好是小朋友可以轻松打开。
而此时面前则是形成直角靠墙的两排衣架,方便挂着小朋友的外衣和换洗的衣物,那时候还是有小伙伴会尿裤子的,嘿嘿。
窗户设置的很高,两侧楼那么高,虽然遍布污垢采光还是很好的。扁平圆形波浪玻璃的顶灯暗淡的黄光也只有在下雨时看它亮过,衣架之后的贴纸我们只能在课余钻进衣物之中探宝般才能看见。
小朋友吗,对于温度的感受更为直接。往往衣物会比小朋友多很多。印象里,那个放衣服的衣架永远都是凌乱的。即便看过老师会在上学时整理,可用可比不上小朋友的心思和速度。
放学时,家长寻找自己孩子的衣服会加剧这样的混乱。难免会有衣服落下,但着急回家做饭时依然会好心的捡起放在衣架的最上面。久而久之就会堆积起来,总有几个调皮鬼看到后,会在此时去试着拉那些衣服。洒落一地后便会躺在上面疯狂打滚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唯有平时上课会关门,这时候都会到处瞎跑。
家长见了也不好过多的说着什么,上下学时一名老师在衣架旁接待家长一名老师会在教师看管小朋友。如同赶鸟一般驱散后捡起衣服递给家长,不好意思的说着抱歉话换来是家长一句小孩子容易调皮一笑而过。再次回头又是一样的景色,焦头烂额的重复迎接下一位家长。
难免最后都会被老师一顿训斥罚站在那里,暂且不会让他们去捡,因为那个年龄并没有多高,根本是够不到的,唯有老师一边拾起衣服一边告诉他们错在哪里一边整理衣服。
一个班会有两名教师,那时候还都是女教师每个班都一样。上下学时会一个老师迎接一个老师在教师看管小朋友们。
记得那时候也是上学的时候,好像是父亲带着我去的,在教室门口躲在父亲身后,无视他和老师的谈话,眼中只有小朋友手中和桌面上的玩具。
没有耐心可言,小朋友的一招呼就跑去坐在桌边一气呵成的用积木拼成一架飞机。而在转头想要给父亲看时却发现只有老师蹲在身旁笑呵呵的问着这是什么。
不见父亲的身影,跑出去寻找,奈何楼梯在那时是不可逾越的天谴(后面才学会爬楼梯),而我不争气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惹的老师一头雾水只好搀扶进教室帮我擦着眼泪安慰我。
那时一开始并不害怕是因为父亲就在我的身后,从出生到那个年纪在一开始的记忆初始,七年的视线之中母亲父亲的影子就算还不记得,那种亲切那种熟悉感是很强力的,现在也无法切断。可在当时最后一缕关系消失后,那剩下的只有泪水和哭喊代表内心的不安。
那时候的老师对我很好,在适应了一段时候后现在也还忘不了她。
不过,后来才知道的一个小插曲。小朋友的哭是会传染的,只要一个哭的很伤心很大声其余的大部分都会被传染。所以那时,全班都好像被我给传染哭了一片。老师见此情景也着了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