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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状告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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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运来成为风云人物的时候,洪鹄志在承包榨辗厂失败之后在洪家庄种田种地。何运来本来也无暇顾及和洪鹄志之间的恩恩怨怨和鸡毛蒜皮,但是有一次回到洪家庄的时候,何运来偶尔听人说起了正在读高三的洪霞飞在那一年去验了兵而且一切进展顺利,马上就要到部队去服役后,心里立即有些不平静,心想再忙也要停下手里的事情,不能让洪霞飞那个兔崽子如了愿、顺了心。
  思来想去,何运来决定来招狠的:让何齐光替换洪霞飞,让洪霞飞空欢喜一场!
  打听到县里分管征兵工作的是副县长左佑后,何运来跑到左佑的办公室套起了近乎:“左县长,你好啊,好久不见哪。”
  左佑一看是何运来,立即从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哎呀呀呀,洪老板,跑到市里发财就忘记我们这帮老朋友了?再怎么样来之前也要打声招呼嘛,我好去迎接你啊。”
  何运来立即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左县长是大忙人,我不好过分打扰啊。”
  左佑立即明白何运来是有事情要找他:“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吧?坐坐坐,坐下来慢慢说。”
  何运来坐下之后说道:“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瞒你说,还真是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左佑听后立刻说:“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够办得到的,一定尽力。”
  何运来思索了一会儿说:“我的小儿子今年十七岁,明年六月份就要高中毕业了,但是成绩不是那么理想,考大学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说是今年想去当兵。”
  左佑听说是当兵的事,立即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打起了电话:“接一下武装部军事科甄科长电话。”
  “喂,甄科长吗?有件事情需要辛苦你一下。我这里有一个当兵的好苗子,今年特别想去当兵,你看看能不能安排?”
  “左县长,今年不行了哦,会已经开过了,名单已经确定了,有的对象接兵工作人员都已经完成家访了。”
  “哦,有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除非是有十分特殊的情况。”
  “我这里就是十分特殊的情况。”
  “哦,以往有特殊情况的时候,会安排他在武装部先锻炼一年,第二年铁定让他优先入选。其他的安排我们真的做不了主。”
  “哦,好吧,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左佑对何运来说道:“今年已经不行了,体检、政审等相关工作已经完成,名单已经确定,上会讨论过了的,通知马上就要下发了。要不让他来县里的武装部先锻炼一年明年再去?”
  何运来却轻描淡写地说道:“明年再去?不行。另外,这种事情重新安排一次体检、政审,刷掉个把人不就得了?”
  左佑赶紧摆了摆手说:“哎呀,我分管征兵工作也有三四年了,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到这个时候了还可以重新安排体检、政审的,我看还是明年吧。”
  何运来听后却不以为意地说:“哦,左县长既然这样说,那我还是另外再想想办法吧。”
  说完何运来便走出了左佑的办公室,走进了同一办公楼的另一间办公室,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用报纸包的小包裹……
  二十分钟后,左佑的办公电话响起,左佑拿起话筒一听,立即脸色大变,站了起来连连对着电话说:“是……是……是……明白……明白……按照您的意思办!”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壶口县武装部竟然真的紧锣密鼓地重新组织了一次体检、政审,也重新组织了一次专题会议,重新研究了当年入伍的人员名单。
  结果,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已经收到江龙乡武装部口头通知的洪霞飞竟然又有了结果截然相反的通知,通知是村里告诉他的,说是他体格检查不合格,尿检红细胞超标,让他来年再检!
  这还不足气,让洪霞飞郁闷的是,新的入伍名单中,何齐光的名字赫然在列!
  得到这个消息时,洪鹄志既难过又患得患失,在心里宽慰自己:儿子这样就可以安心地考大学了。他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搂着洪霞飞的肩膀说道:“儿啊,参军这条路子行不通哦,你还是安心地好好读书吧,争取明年考个大学!”
  洪霞飞听后眼泪在眼框里打转,但是语气却非常坚定:“明明乡武装部前段时间让我做好入伍的准备,村里面现在却说我体检不合格,明明何齐光前期都没有参加体检,现在的名单里却有他的名字,其中一定有猫腻!我不考大学,就算是明年还要多验一次,我也要去当兵!”
  洪鹄志见洪霞飞那样执着、坚决,心里虽然难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耐心地劝导洪霞飞:“儿啊,如果明年还是验不上怎么办呢?这不是长久之计哦!考大学才是正确的出路啊!”
  谁知洪霞飞却说:“就算是验不上,明年我也要再试一次!”
  何齐光临去部队的前一天,何运来组织了一场盛大的欢送仪式,地点定在了壶口县最大、最高级的酒店,所请的人当中,有十江市、壶口县政坛上的一、二号人物以及非政坛上的商界翘楚、“社会精英”,有何运来的亲戚朋友,有何齐阳和何齐光的朋友、同学,有把洪鹄志、满堂红几家要么老实巴交要么有隔阂的排除在外的洪家庄的父老乡亲,结果只要是何运来请了的,百分之八九十都去参加了,层次和规模据说超过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壶口县私人请客最高历史记录的一倍以上!
  洪鹄志听说了何运来那次宴请的排场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琢磨起来:这可咋整啊,霞飞无论今后是参军还是考上大学,客都是要请的,跟何运来是没有办法比,但是也不能太寒碜了吧,不行,得出去找份工做,挣点钱!
  拿定主意后,洪鹄志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了老婆王桂芝,独身来到了壶口县城,在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一份筛沙工的工作,工钱虽然不是很高,也很辛苦,但是算了一算,比在家里种田种地强了不止十倍,于是专心致志地在工地上做起了筛沙工……
  半年后的一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和同伴一起去筛沙,干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工地的工头就说今天老板要来,要他们干活卖力点,洪鹄志他们一听,没有多想,更加卖力地筛起了沙子,就在他们干得起劲的时候,洪鹄志仿佛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一看,发现何运来的大儿子何齐阳穿戴整齐地带着十多个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他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何齐阳又轻蔑地说了一句:“哟,这不是鹄志叔吗?还要叫两遍哪!”
  洪鹄志听出了何齐阳语气中的轻蔑,但是不便发作,回应道:“呵呵,是啊,是我。齐阳,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何齐阳一听把头一仰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都是我们家的!我倒是要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洪鹄志立即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在家里闲不住就到了这里找点事做,好过在家里种田、种地。”
  何齐阳一听,满脸不高兴地说:“只是好过在家里种田、种地?”
  洪鹄志立即实诚地说:“不,不,不,比在家里种田、种地强了不止十倍。”
  何齐阳把头转向一边想了一会儿之后向身后的十几号人说:“给我查!查清楚是谁同意让他在这里做事的!”
  听到动静的包工头黄䨛立即跑到何齐阳的跟前弯着腰、带着笑说道:“洪老板,是我,是我让他在这里做事的。”
  何齐阳看了看黄䨛,随即说道:“是你啊?”
  黄䨛立即回应:“是,是,是我。”
  何齐阳停顿了一下说:“你的胆子不小啊!”
  黄䨛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差点把腰弯成了九十度:“没有,没有……”
  何齐阳把腰也稍微弯了一下对着黄䨛的脸说道:“没有?你知道他是谁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是我叔,是和我同一个庄里的叔,你竟敢让他在这里干这种累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收拾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蛋吧,顺便把他也给我送回去,以后你不要到我这里来承包工程了。”
  听得黄䨛有些云里雾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洪鹄志拍了拍黄䨛的肩膀说:“黄工头,谢谢你!我们走吧。”
  黄䨛却推开了洪鹄志的手直起了腰板对着何齐阳说:“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叔?再者,当初也没有人告诉我你叔不能在这里做工啊!”
  何齐阳一听,立即笑得腰都弯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还真把人家当我叔了?就你这智商还在我这里当包工头?本来是想让你走人,给你结清工程款的,现在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不行了。刘乙守,通知财务,这个月的工程款就不要给他结算了。”
  站在何齐阳身后的一名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立即回答:“是!洪总!”
  黄䨛听何齐阳说不结工程款,立即气愤地走到何齐阳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何齐阳的脸说道:“姓洪的,不让我们做也就罢了,还不结算工程款?你不要太过分!”
  谁知何齐阳却说:“怎么的?这就算过分?告诉你,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刘乙守,上个月的工程款再给他扣一半,就当是罚他的款!敢指老子的脸!也不想想算个什么东西!”
  黄䨛一听,火冒三丈,走上前去抓住何齐阳的衣领说道:“你他妈的真不是人!那些钱都是工人们的血汗钱!他们都等着这些钱供孩子上学、供老人吃饭呢……”
  话还没有说完,何齐阳立即大喊一声:“他妈的,还敢动手!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两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何齐阳身后的那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壮汉立即把黄䨛和洪鹄志围了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打完之后,何齐阳对那名名叫做刘乙守的黑衣青年说:“去!去一趟派出所,把派出所的张所长叫过来,把这两个人给我拷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我们家的工地上闹事!”
  十分钟后,壶口县石山派出所所长张开带着一名名叫侯梓、一名名叫何尚的两名民警来到了现场。此时的洪鹄志和黄䨛被打了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起不来,其他十几个壮汉双手叉腰围在了两人四周,防止他们两人逃跑。
  张开一看现场心里明白了几分,嘴上却假装不明就里,问道:“洪总,什么情况?是谁在这里闹事?”
  何齐阳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向地上一指:“就是这两个!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张开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呵,知道!”
  张开随后指挥侯梓和何尚把洪鹄志和黄䨛用手铐铐住带到了石山派出所的审讯室。
  带到审讯室时两个人根本站都站不稳,话也说不清,只知道说不结工程款还打人,侯梓和何尚根本没有办法录口供。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侯梓和何尚实在没有招了,只好向张开报告,说没有办法录口供,问下一步怎么做。
  张开听完后说:“惹谁不好?非得去惹何齐阳!不是找不痛快吗?行了,先去弄点吃的给他们,让他们休息一下,下午的时候看看情况再继续。”
  吃了点东西,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眯了一觉之后,洪鹄志和黄䨛才渐渐地缓过了神,缓过神的他们立即大声地喊了起来:“开门!怎么把我们关起来了?”
  听到动静的何尚赶紧跑了过来在门外喊道:“吵什么吵?怎么把你们关起来了?你们犯事了不知道吗?”
  黄䨛立即问道:“犯事?我们犯什么事了?”
  何尚打开门后说:“犯什么事?寻衅滋事!”
  黄䨛是见过世面的人,反问道:“寻衅滋事?可有证据?”
  何尚一看黄䨛不是软杮子,转而问向洪鹄志:“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洪鹄志一听,胸中的火腾地就上来了:“问我错在哪里了?错在了没有钱,错在了没有势!怎么就我们在这里关着?打人的人呢?打人的人关在哪里了?你们问过他们错在哪里了没有?”
  说得何尚无以言对,只好把准备做笔录的本子给合上了:“好!你们不认错是吧?有你们好看的,我也救不了你们!”说完把门重新又重重地关上了。
  张开听说这两个人也不是那么好搞后,录不到想要的口供。拿起了电话打给何齐阳:“洪总,这两个人不好搞哦,他们说你不但不结工程款,还仗着人多势众打人,把他们打成了重伤。”
  何齐阳听完后说:“张所,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不要公安局亲自来办啊?”
  说得张开顿时紧张了起来:让公安局亲自来办就等于是说自己能力不够啊!于是说道:“那倒不用。你忙吧,我们这边搞定。”
  张开挂完电话后对何尚说:“不管那么多了,通知他们的家属,每人行政拘留七天!报县公安局审批。”
  何尚立即说:“这笔录、证据啥的都没有,公安局不一定会批哦。”
  张开立即说:“这还用我教吗?你和侯梓整理两份笔录出来,想办法让他们签字!”
  就这样洪鹄志和黄䨛被妥妥地行政拘留了七天,出来后的两人怎么都觉得不服气,决定找派出所评理,谁知派出所给出的答复却是:是不是嫌七天太少了。
  被噎了的他们跑遍了壶口上下,一听说是和何运来的儿子何齐阳有关,谁都不敢受理……
  最终两个人抗争的意志被彻底地消磨殆尽,心灰意冷的他们决定放弃,打算重新找份事做,但是走遍了壶口的大街小巷,一听说是他们两个,让他们立即走人,到了十江后,情况和壶口差不多……
  当然,这些匪夷所思的经历洪鹄志没有告诉洪霞飞,担心洪霞飞经受不了打击影响学习,只是说自己不想去做工了。
  但是没过多久洪霞飞还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暗暗发誓要替父亲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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