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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国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幕,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很快,队伍就集合完毕了。可宋琳呢,还是没忍住,又伸手去摸旁边那人的行军包。
就在这时,顾国华已经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她的面前,眼神犀利地盯着她。宋琳见状,赶忙像触电般收回了手。
顾国华面色一沉,质问道:“队列里不能乱动,你干什么呢?”
宋琳一脸尴尬,硬着头皮回答道:“没干什么?倒是教官,你问这干什么?”
这话说得可不太客气,不但不老实交代,还想着噎人呢。
但顾国华哪能吃这一套呀,这里可是纪律严明的地方。只见他一声令下:“01号,02号,03号,俯卧撑准备。”
那被点到的三个人心里虽憋着一肚子火,可毕竟自己是男人,也只能无奈地瘪瘪嘴,准备接受惩罚去做俯卧撑了。
顾国华满脸严肃,伸出手指用力地戳着宋琳的肩膀,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冰冷且带着警告意味地说道:“想弄清楚为什么?那就自己正大光明地去弄明白,别在这儿偷偷摸摸的搞这些小动作,哼!”
那架势仿佛在告诉宋琳,要是再这么不清不楚地行事,后面可没好果子吃。
这一系列举动都是我在背后授意顾国华去做的呀,这么看来这效果确实挺显著呢。宋琳今天那些怪异行为,就是为了证实自己行军包是不是少放了东西,而你们给她这份“特殊关照”,想必也会让她对这里的规矩和情况有更深的体会啦,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宋琳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咯。
他们背着足有80多斤重东西的行军包,跑起来速度却丝毫不慢。而今天完成了十公里跑、仰卧起坐、俯卧撑后,你还特意安排了实弹射击,毕竟这可是每个战友都心心念念的项目,一天不摸枪,他们都担心枪里落了灰呢。
可对于一直在机关单位的宋琳来说,她压根就没见识过真枪啥模样。此刻大家都趴在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端着95式步枪对着靶子认真瞄准。
先是那些当官的上场,成绩依旧出色,全是优。战士们见了,更是信心满满。轮到宋琳时,她刚把手放到枪上,就被枪的重量吓了一跳。她学着别人的样子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猛地射了出去,同时,肩膀也因枪的后坐力有了别样的感受。
结果不出所料,宋琳所有科目成绩全都不及格,刚才打出的那几枪,报靶员通过对讲机通报的声音传来:“报告,全部脱靶。”
脱靶的成绩确实太差劲了,在全军里估计都能排到最差那档了。想想她姐姐宋意曾经在这里能打出50环的好成绩,这对比下来,宋琳简直连只蚂蚁都比不上呀。
你忍不住斥责道:“脱靶,我们当领导的,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你作为特种部队的指导员,居然一靶都没打中。我手下随便一个士兵,都比你更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话语里满是对宋琳这糟糕表现的失望与不满呀。
脱靶,这大概是这里最差的成绩,不仅比她姐姐宋意曾在这里打出50环成绩,连只蚂蚁都比不上,我说道:“脱靶,我们当领导的,还没这么丢人过,特种部队的指导员,居然一靶都没打中。我的士兵,随便一个人都比你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报告声突然响起,接了通讯车电话的林浩大声喊道:“队长,大队长电话。”
我赶忙快步过去,接过林浩递来的通讯车里的电话,赶忙应道:“喂!队长。”
电话那头,大队长陈兴国的声音传来,话里透着股意味深长的感觉:“你小子最近在搞啥名堂呢,一天天光知道搞训练,也不打算着让炊事班多加点饭菜呀。”
我听得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大队长这话到底啥意思,便只能先应道:“我马上带人回去。”
而电话那头的大队长,说完话后就转身对身后的人吩咐着,让去炊事班忙活相关事宜了,也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番情况呢。
大家都不明就里,没办法只好先停下了训练,一路折腾好不容易回到训练基地。
结果发现离正常开饭时间还早呢,炊事班的人压根就没在忙活,一个个都清闲得很。就见餐盘里摆着些奇怪的东西,有一把粉末状的玩意儿,还有一个土疙瘩。
所有人回来后先是忙着换衣服,毕竟训练的时候,谁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要不是早习惯了,哪有这闲工夫回来换干净衣服呀。不过今天大家动作都挺快,把衣服换好后,全都迅速地放了肥皂,用脚随便踩揉了几下就直接拿去晒了。
我琢磨着这情况不太对劲,估计是基地里来了什么重要人物,便立刻往炊事班奔去。
到了炊事班,我瞧见有人居然一只手抓起餐盘里那有些焦黄的粉末状东西,一下子就塞进嘴里,接着又拿起那个土疙瘩啃了起来,然后就进厨房去了。我被这一幕勾起了好奇心,也忍不住去尝了尝那股味道,一尝才发现,居然是冷冻过且煮熟过的土豆呢。
那发黄的玩意儿吃起来可真噎人呀,看样子这就是特意准备的特殊饭菜了。
直到瞧见大队长和一个跟在后面的人正巧从厨房走出来,后面那人盘子里的食物早就吃得一干二净了。那人穿着件熟悉的临时迷彩制服,我下意识地从炊事班里丢了个东西出去,等我再回过头时,那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而我这举动在外头引起了一阵骚动,队员们纷纷举枪,朝着挂着安全绳却没护栏的地方,踩着铁杆飞速追去,可那空包弹压根就没打中对方一星半点。最后所有队员实在拿她没辙,只好把人给包围起来。等把她头上的头盔卸了,才发现是个扎着简简单单马尾的女子。
我和大队长走上前去,她把相机扔给我,这次我没像上次那样去检查她的相机,而是直接把相机放在了身后。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去午休了,就只剩我和她两人。只见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盒子,轻轻放在我的桌上。就在这一瞬间,我心里豁然开朗,原来她不是不喜欢花之类的东西,只是不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呀,说不定盒子里的东西她都还没看过呢。
我凝视着对面的她,忍不住问道:“就那么不想要!”
她只是瞥了那盒子一眼,说:“不要”
我再也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藏着掖着了,猛地一下站起身来,顺势打开盒子,近乎蛮横地拿起一个用子弹壳制作而成的戒指,不由分说地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上,全然不顾她是否愿意。
接着,我绕过办公桌,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语气坚定地说:“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我就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未来孩子的吗?我结婚证上的合法妻子。”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和她靠得如此之近了,可我看她对我竟没有丝毫回应,这让我心里越发燥热难耐。哪怕她在反抗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也像是疯了般不受控制地回啃了过去,她挣脱我时给了我一巴掌,我也坚决不让她走出作战室的大门。
此刻,我们俩就背靠着一张凳子,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想必彼此的心此刻都是慌乱无章的吧。
我用大拇指擦了擦春季,心里比谁都没,因为那是自己的战绩,问她:“你考虑得怎么样啦。”
却听到她用那冷冰冰的口吻回道:“你找别人,我不合适。”
我听了反而笑了,满不在乎地说:那就拿上你的东西,我祝你一路顺风!”
说着便把东西一股脑儿丢进她的怀里,看着她准备上车了,我这脸皮厚得呀,又很不要脸地来了一句:“我承认,我技术确实不太好,下次我一定好好练练。”
哼,也不知道她听了这话会是啥反应呢。
她那无声的回应,就是轻轻白了我一眼,我见状立马凑了上去,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下次咱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先拿绳子把你绑了,然后跟上面打报告,再让你升级当妈,你觉得这主意咋样?”
她听了只是笑了笑,不过显然没忘刚才我那粗鲁的举动,此刻心里肯定乱得很呢。她说道:“您的意思是,你色胆包天还不够?”
我赶忙回道:“不是。”
她紧接着质问:“那你怎么就觉得我被你占了便宜后,还会给你那个机会呢。”
哼,她这话可真够犀利的,不过我还就不信邪了,就想把她给拿下呢。
我无奈地攥紧了拳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囚困的野兽,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她驾驶着车辆缓缓驶出军营,那离去的背影逐渐模糊在视线里,徒留满心的怅惘与失落。
此时,地上一盒透明包装的物件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俯身捡起。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似乎是酒心巧克力。
我随手拿出一块放入口中,醇厚的酒香与甜腻的巧克力味瞬间在舌尖散开。这美妙的滋味,竟意外地契合我此刻复杂而又带着一丝美滋滋的心情,像是在苦涩的现实中寻得了一丝甜蜜的慰藉。
通讯班班长王杰匆匆赶来,神色略显焦急地向队长汇报道:“队长,那女人打电话到机关告状了。”
话语间满是愤懑,还忍不住咒骂了一句:“那个老娘们可有手段了。”
队长听闻,只是微微挑眉,脸上并未有过多的惊讶之色,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王杰先回去。不多时,顾国华和林浩并肩而入,刚踏入屋内,便迫不及待地说起此事。两人顺势坐下,顾国华熟练地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才开口道:“我就说这大小姐吃不得苦吧!幸亏你没那么早来,要不然安排她俩住一块儿,宿舍怕是得被掀个底朝天。”
正说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一辆车缓缓驶进营地。林浩抬眼望去,调侃道:“看吧!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言语中透露出对来人的些许不满与无奈,似乎与队长一样,对这位宋琳的容忍已非一朝一夕。在他们眼中,宋琳就如同那“过期哑弹”,于战场上毫无用处,却还平白消耗大家的精力。
车门打开,林洁走了下来,手里拎着一些东西。长途驾驶让她疲惫不堪,双手微微发酸,手中的物品也被随意地扔在一旁。顾国华见状,笑着打趣:“我就知道你一来我们就有好东西吃了,怎么在那边找不到合适的小情郎,来这边瞅瞅?”
我只是轻轻笑了笑,目光落在他们帮忙捡起东西的忙碌身影上。
“你还不知道呢,”顾国华挑了挑眉,故意卖着关子,还特意伸手指了指我,“你后脚刚上门,宋意前脚才刚走,下次再见面可就说不准啥时候喽。你知道为啥她就来了几个小时,你还没到呢就走了吗?”
他顿了顿,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别看平常她对咱们有多狠,可她和宋意呆在一块儿的时间,比咱这些老油条都长呢。也不知道她使了啥招儿,把人家宋意弄得那么快就开车走了。”
“还能干啥呀,肯定是欺负人家了呗!”顾国华边说边朝林浩兄妹俩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人家宋记者那可是长得比电视上那些大明星都漂亮,谁见了能不喜欢呀。看看,把人家欺负了,这会儿还在这儿装得一本正经的呢。”
确实,顾国华这一番话直直地戳中了我的心事。平日里,他极少会露出此刻这般带着洞察的笑容,仿佛一下子就将我心底那点隐秘给扒拉了出来。
“这个没良心的,”顾国华忍不住数落起来,眼神里透着几分不满,“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二话不说就直接采取行动了。”
他咂咂嘴,似乎对我的做法很是诧异,“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个上级做事能这么干脆呢。换做是我呀,面对那样漂亮又讨人喜欢的宋记者,肯定得捧在手心里,生怕给化了。要是她不愿意,我就乖乖尊重她的想法。”
没想到,就在顾国华说得正起劲的时候,林悦冷不丁地给他来了个醍醐灌顶,一盆冷水就这么直直地浇了下来。
“放心吧,”林悦瞥了顾国华一眼,语气凉凉的,“她就算跟李队长成不了,你也别惦记着能有啥机会,人家可是典型的不婚主义者。”
顾国华一听,脖子一梗,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婚主义又咋的?我就不信真遇到啥意外情况发生的时候,她还能那么坚决地守着那套想法。”说着,他一边蹲下身子捡起那些被
林洁那掉在地上的东西,一边嘟囔着:“说什么废话,没看我这这东西掉得,到处都是,动作快点,免得以后招耗子来光顾。”
我站在众队员面前,王杰递来一个文件夹。打开它,那张调令映入眼帘,果真是我意料之中的内容,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我沉默不语,队员们面面相觑,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良久,我开口道:“指导员,这调令的事儿,还用我点明吗?”
边说,我边将调令举起,立在众人视线的焦点处。
宋琳明显一惊,脸上满是疑惑与慌张:“什么调令?”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真以为通讯班里那串特殊的号码,能瞒天过海不被人知晓?”
宋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紧盯着我,嘴唇微颤:“你……”
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直视着宋琳,语调平缓却带着一丝嘲讽,“这家里外边都有人,你是多大的面子。”
“李睿,你给我闭嘴。”宋琳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明显有些火了,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这儿调过来不知道多少个像你这样的,”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丝毫不惧她的怒火,“他们至少还会写张申请,说明自己不能够胜任的理由。”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在她脸上游走,观察着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你放心,想走,我不会拦你。只是从今往后,别人在你背后会怎么说你,我可就管不着,我也不知道。”
我双手抱胸,语气里透着几分冷淡与决绝。
见我这般口吻,宋琳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心一横,扭头就冲进宿舍,开始手忙脚乱地打包起行李来。她一边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那模样,显然是又气又急却又不想在我面前露了怯。
一个小时后,她的行李果然整整齐齐地打包好了。宿舍里,一双双眼睛都满含鄙夷地看着她,那目光就像一根根利箭,刺得宋琳心里直发慌。她分明从这些目光里,看到了曾经在原单位那些人一模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