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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狗日的干的?”
我顿时火气上头,骂骂咧咧的跑向坟地。
哪个缺心眼的能干出来那么丧尽天良的事,让我逮到非给他炼了不可!
“快别骂了!老爷子尸体不见了!”
我闻言一惊,跑向爷爷的棺材,里面空荡荡的。
我爷爷呢?谁连这玩意都偷!
我和罗勋分头在坟地周围找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连个用得上的线索都没有。
罗勋的声音从爷爷坟堆传来,“你快过来!”
我跑向他,他蹲在坟堆旁看着那被倔出来的深坑。
“你发什么呆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叫我重新再仔细看看。
我按他说的又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了蹊跷。
要掘坟就要用工具,再怎么样坑面都不会平整,都要留下工具挖掘的痕迹,而坟坑里一点挖掘的痕迹都没有。
“这坑不像是挖出来的。”
罗勋点了点头,他指着坑里,“还有你看这坑,下面小开口大,谁挖坑这样挖?”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被人挖的,不是被人挖的会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爷爷自己出来的?
“老爷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想了想,爷爷平时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见了谁都笑嘻嘻的,不像会得罪人的样子。他在村里的名声还挺好,谁提到都夸两句,上哪得罪人去。
“那不是人的有没有得罪?”
“你这不是废话吗?做我们这行的谁不得罪鬼?可今世因果今世消,人都死了来寻什么仇?哪个那么大胆子?”
我们正在说着,不远处传来声响,罗勋朝声响方向大喝道:“哪个?给老子爬出来!”
黑暗里走出一个身影,我和罗勋一下紧张了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看那身影我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是个女人,大半夜的哪个女人敢来这荒郊野外的,金刚芭比她也不敢。
随着女人的身影渐渐走近,停在我们不远处,手电打过去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甜美的脸。
她穿着一身黄色卫衣,背着个包双手揣在衣兜里,我们的手电光束打在她脸上,刺得她捂着眼。
夜色朦胧,她捂着眼我看得不清切,但紧张的气氛里看到她的脸我却生了些惊叹。
罗勋这时拍了拍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他的天蓬尺紧紧攥着。
我见他的脸色极其不好,反应过来我朝女孩仔细看去。
看她的身形模样年纪和我们相仿,可身上却一点儿人气没有,活脱脱的一个鬼。
罗勋指着女鬼骂道:“狗日的!是不是你一路一直在搞老子们?老子还愁找不到你呢,自己就送上门了!”
他虽话说得嚣张,一只手却在背后一直给我打手势,看意思应该是叫我先跑。
女鬼却突然慌张的摆手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也是刚刚到这里,我师傅说叫我今天的这个时辰到这里,说会有人在这等我。”
“师傅?狗日的你们鬼还玩开宗立派那一套?教什么?教害人吗?”
女鬼又急忙摆头,“我不是鬼,我师傅是人也不是鬼,是好人!”
“老子管你好人坏人的,你当老子眼睛是灯泡?你不是鬼,鬼都不信!你师傅是哪个?收拾完你老子再去收拾他。”
女鬼被罗勋这么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委屈的喃喃道:“我真的不是鬼………我师傅叫南正清,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我一惊,南正清?这不是我爷爷吗?
我急忙跑到爷爷墓碑前,指着上边的名字问她,“你过来看是这个名字不?”
女鬼上前几步看了看,“是这个名字。”
“你刚才说你师傅说有人会在这等你,他有没有说是谁啥的?”
女鬼撇了撇头像是在思考,“师傅说那人长得憨憨的,叫南若安……是我的夫君。”女鬼说完还害羞的笑了笑,“你们在这见到什么人没有?你们认识这个人不?”
我下巴都快惊掉了,何止是认识啊,这tm不就是我的名字吗!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罗勋大笑着上前拍着我的后背,“人是没见到,鬼倒是见到一个。”
女鬼撇了撇嘴义愤填膺道:“我不是鬼!”
他幸灾乐祸般朝女孩问道:“先不说鬼不鬼的了,”他指着我,“你晓得他是谁不”
女孩看了看我,摇摇头。
“他就是南若安,你的夫君!”他说完又忍不住笑。
女孩听完很激动的跑向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拉起我的手,接着手又朝我脖子伸来。
我顿时一惊,但那时候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罗勋连忙上前,拎着天蓬尺向女孩手臂敲去,一瞬间她的手臂升起一缕缕白烟。
她疼得瘫坐在地上捂着手臂,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泪汪汪的看着罗勋,那眼神委屈极了。
“你想干嘛?!”罗勋拎着天蓬尺指着她,“莫想耍什么滑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还说我是他爹呢你信不?”
我摸了摸我的手,刚才她上来拉我的手的时候,她的手好像有温度。
鬼不可能有温度,也不可能碰得到我。
你们平时看电影啥的,鬼都是横行霸道想杀谁杀谁,但其实鬼是不能碰人的。
它们不可能直接上来掐你脖子,或者一巴掌给你扇飞几米远,那些都是胡扯。
它们只能给你拖入幻境,在幻境里对你动手。你进了他们的幻境,它们想怎么样怎么样。
比如迷糊你的眼、你的心,让你自己去跳楼跳河,或者是直接困死你在幻境里。
像之前的鬼打墙,在我们的眼睛里我们是在一直走,但其实我们是在原地站着,或者正在往河里往那些有生命危险的地方走。
总而言之,鬼不能在现实里直接对你造成伤害。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在现实世界里碰了你,它非死即伤。
所以我很纳闷,为什么这个女鬼有温度,碰了我还能没事。
但她确实不是人,这个我不会看走眼,她一身的鬼气,要不然天蓬尺打在她身上也不会冒烟。
罗旭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来回看着手上的天蓬尺和我。
我问女孩,“你说你是我爷爷徒弟,你怎么证明?”
女孩抽噎了几下,眼里的含满了泪花,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天蓬尺的威力一般鬼挨一下确实受不了。
女孩取下身后的背包,“这些是师傅一个月前交给我的,叫我见到我夫君了交给她。”
她又从衣领里拉出脖间佩戴的东西,是一个玉牌。
那玉牌我看着眼熟,怎么和我的那么像,我急忙摸我的还在不。
我的玉牌我还在戴着,我上前又看了看她的,仔细和我的比对着,一模一样连上边的经文都一样。
我转头看罗勋,他正在翻看女孩包里的东西。
我看他一边翻脸上一边浮现震惊的神情,最后转头对我说:“你自个过来看,好像是老头子的东西。”
我闻言过去,往里一瞧,竟全是我爷爷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