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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坟在村东头我家的一块田地边上,正面着就是一溪一河。
他生前特意嘱咐的,等他死后将他葬在那。
我也去看过那地,说好也好不到哪去,中规中矩的地。
去爷爷坟地的路要穿过整个村子,过一片石头滩、再过一条小溪爬个坡就到了。
可我和罗勋在石滩走了半天就是看不见小溪,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看罗勋没说话我也只能先跟着。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罗勋在前面问我:“你发现不对劲没有?”
他问我我还感觉突然轻松了不少,“早感觉不对劲了,md!”
记得小时候刚刚学术法的时候,我俩净大半夜跑出来就是为了能遇见这些,那种破解弥彰的成就感像解数学题一样爽。
这种把戏我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可能只是我们俩都在等对方先出手。
“哪个小鬼那么不长眼?你勋爷你也敢堵?”
罗勋听完我的话笑了笑道:“你不觉得这次有点不一样吗?”
我有些纳闷,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就是吗?
罗勋又开口道:“老子本来也以为是普通的,刚才我一直在掐诀开路,屁用没有,你在后面有没有感觉到啥子?”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认真回想,确实好像有。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总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一股子凉风往我脖颈子吹,我那会以为是夜里凉,后面没这感觉了我也没再在意。
我把情况告诉他,他莫名的激动,立马转过身来咧着嘴笑道:“对咯!老子刚才也有这种感觉,还以为是你个b崽故意整我勒。”
他突然的转身给我吓了一跳,但话说他那么高兴干嘛?
他放下背包一边翻着东西一边骂道:“困老子?看你公不收拾你个狗日的!”
我正想着他要掏什么出来时,他从包里拿出大包朱砂粉。
这小子太狠了,上来直入主题一点不拖泥带水。
“你啊你,在外面玩开心了把本事忘咯!”他一边捣鼓着手里的朱砂一边说我。
我有些诧异,但仔细想想也那么回事。在外面待久了,不经常碰见这些,以至于很多东西都已经生疏。
他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我俩肩洒了些朱砂粉。
我这才恍然大悟,合着那股子风吹的是我肩膀上的火啊!
这右肩的无名火都快给我干瘪吧了我都没发现,真是技不练则疏啊!
“你在后边念净心咒跟着我,一会如果前面有啥大石头、小水坑啥的拉线提醒我一下,要不摔到起挺疼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线系在我手腕上。
分很多种,大概分为迷眼和迷心俩大类。
我们没有时间和它纠缠,罗勋的方法可以说是直接硬闯。
我们不知道是哪种,就要在仅有的条件下把几种破解的原理稍微结合。
系红线的目的就是带我一起,不系就只能两个人分头出去,太浪费时间。
他闭着眼走在前边,一边走一边将朱砂粉洒在脚下,断断续续的洒了一路,我念着咒在后面跟着。
这样走了没几分钟我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小溪,我拉动红线告诉罗勋我们走出来了。
他睁眼也看见了前面的小溪,可并没有停下继续走着。
“保险一点,过了小河再说,我总感觉还是哪里不对头。”
听他这么一说我内心深处竟紧张起来,越靠近那条小溪越紧张。
可能在外边被科学洗了脑,我看着远处的小溪,月光打在水面上,一眼看过去我竟开始觉得瘆得慌。
到了溪边罗勋顿了顿脚步对我说:“注意点脚下,走稳到点不要摔了。”
这条小溪没有桥,村民们搬几块石头垫着,平常就这样过去。
可白天还好,晚上视线不佳,相比白天要吃力些。
刚刚迈出去几步,身后突然有东西推我,我一个踉跄没站稳踩空了。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闭眼护着头,等了半晌一点落水的感觉都没有。
我睁开眼,我竟然趴在一座桥上。那桥是个拱桥,周围的环境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我还在纳闷,桥对面走出一个人,我定眼一瞧竟然是爷爷。
他一言不发笑盈盈的一个劲朝我招手,我正准备爬起来过去才意识不对劲。
爷爷怎么穿着那种麻布衣服,那衣服一看就不是这个年代的产物。
我停下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过去,那可能不是爷爷。
不是爷爷会是什么呢?我不是踩空了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哪?
脑海里一堆问题冒了出来,我还在想呢,眼前画面开始模糊到后面逐渐淡去。紧接着一股凉意裹挟全身,连带着脸颊还火辣辣的疼。
我再次睁开眼,这次眼前是罗勋。
我刚睁眼他一巴掌落下,见我醒了他愣了愣,“醒了?害我打得手疼。”
我处于懵b的状态,一股夜风卷来冷得我直哆嗦,顾不上脸上被招呼的疼痛,起身发现身上湿漉漉的。
见我疑惑罗勋和我解释:“你小子刚才掉河里了,差点给老子也拉下去。老子反应过来看你的时候你脑壳埋水里一动不动。老子怕再慢点拉你起来,你起码得憋死在这河沟里头。”
“有人推我……”
罗勋笑了笑,“你确定推你的是人?”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刚才出现在一座桥上,我看见我爷了,他在桥对面笑着朝我招手。”
罗勋的脸一下就冷了下去,“你过去没有?”
我摇摇头
“你还好没过去,过去了指不定醒不醒得过来。”
身上衣服打湿我环抱着身子蜷缩着,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缓过来。
罗勋把外套脱了披在我身上,“太不对劲了,我从没出门就感觉事情不简单。”
我想不明白,这方圆几十里的小鬼小仙哪个不认识我们?就算是认不识我逮着软柿子欺负,但罗勋在这呢谁胆子那么大?
罗勋望着我爷爷坟地的方向沉思着什么,“先不管这个了,去把正事办了,我感觉上面有场大的在等着我们。”
我和罗勋动身上去,正和他所说的越往上走我心越跳得慌,我也感觉要有啥事发生。
快到爷爷坟前,罗勋突然惊呼道:“我日你屋头!哪个缺心眼的?!”
我顺着他手电的光束看去,一口棺材停在爷爷坟前,棺盖被随意扔在一旁,而爷爷的坟堆都快被掘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