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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飞舞,那年轻人也不慌乱,更是回以一声冷笑,紧接着便是左手翻动。
左手的勾剑,在半空中划了个圈,竟把所有暗器都吸附在了上面,又在这年轻人的一甩手之下,件件坠地。
但就这么一耽误,张满却退开很远,更是两腿一撑,跳墙逃走了。
“鼠辈,再来啊!”
这年轻人刚喊了一声,便被身后的三尺村长拦了下来。
“寒儿,小心埋伏。”
三尺村长的提醒,却并未使这年轻人稍有收敛,反而还大声叫嚣了起来。
“三尺村晋宵寒,持人定双钩剑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晋宵寒叫嚣了几句,也没见什么异样,便冷哼一声,回头看向三尺村长。
“父亲多虑了,张满那等鼠辈,又有何惧,也就大哥一时不慎,才死在了他的手上,我定要为大哥报仇!”
三尺村长却叹了口气,望着地上那两截尸首,嗓音也压得低了。
“鹊山袁家立军,谁都没想到,是冲咱们来的,还是用张满当的先锋,哪会简单退去?
你们在村子里安逸惯了,料想也挡不住敌人,你大哥既然已经去了,你这几日看着点,要是村子失守,你赶紧找你师兄去。”
听到三尺村长这种话,晋宵寒正要说点什么,宽慰一番,可还没等开口,屋顶之上,便先响起了一阵女声。
“清夜军第一战,必然一日屠村,你们倒是托大,还想要几日。”
一听见这声音,晋宵寒还疑惑着,冲着四周喝问着“谁”,三尺村长却猛地一抬拐杖,直向晋宵寒头顶戳去。
晋宵寒一楞,可经年的修习,也和自家父亲配合默契,当即便就地一滚,闪到了一旁。
而三尺村长的拐杖,正和一把偃月长刀,碰到了一处。
拐杖还没再使劲,晋宵寒已然爬起身来,两臂一张,便要留下那杆长刀。
可长刀却只一震,便震开了二人之后,稳稳地扎在了地砖之上。
一袭红袍也从屋顶跃下,飘飘然地,单脚站在了长刀尾端。
“晋叔老当益壮,如今,都成这三尺村的村长啦。”
来人正是抛下叶零,率军加速而来的王癸。
三尺村长叹了口气,还没说出什么,一旁的晋宵寒像是刚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单剑一指。
“王癸,你杀了我母,今日还敢来!”
这话说的愤恨,可王癸连头也没回,甚至语气之中,也不显半点在意。
“你父以奴欺主,尚且恬为一村之长,我又如何不能进三尺村来。”
话音未落,双钩剑已绕着花儿,袭向王癸后心。
“你魅惑亲师,害了一众同门,我父为求自保,何错之有!”
压着话音,双钩剑已然袭身,可王癸却只两脚一错,在刀杆上点了一脚,便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长刀被这一脚,直踢得震动不已,和晋宵寒攻来的双钩剑一撞,也一齐震动起来。
刀剑齐震,直震得晋宵寒双腕疼痛,不由得松开了剑柄。
而王癸却并未触碰兵器,这会儿双手背在身后,只盯着三尺村长说话。
“惑师屠门,是我所为,可你污我盗取‘三更’,所图为何?”
三尺村长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会儿只紧闭着嘴,但晋宵寒却没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反而拾回双钩剑,又直刺而来。
这一招,明显是一门精妙武技,剑舞如花,看不清虚实。
但王癸却并不在意似的,只冷哼一声,侧过身来,右手还背负在身后,左手却抄起偃月长刀,横着震了过去。
双钩剑磕在刀杆之上,还没等再变招,偃月刀刃便滑向了晋宵寒的脖颈。
晋宵寒却不慌不忙,左手勾剑挂住刀杆之后,右手剑便抬了起来,抹向王癸的脖颈。
这一招,竟是要拼个同归于尽的局面。
可王癸却并未变招,甚至背负在身后的左手,也没再有动作。
就在刀刃,离脖颈还有两三指的距离时,晋宵寒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收手下蹲,想要躲了这致命一击。
可王癸却也在这时变了招,单臂一震,刀杆便直撞在晋宵寒的胸膛之上。
一口鲜血,落在大红罩袍之前,晋宵寒躺在地上的同时,王癸早已转过身子,又看向了三尺村长。
“你们的武技,还是我代师传授,可也没练到家啊。”
三尺村长的脸色,顿时便涨的通红,可却还是没有开口,任由王癸继续讽刺。
“我当年教你武技,想让你在我门派消亡之后,看护好‘七时惊神’,可你们使其大半遗落在外,负了三尺村之名。”
这话一出,三尺村长终于忍不住了,指着王癸的鼻头大骂道。
“你们武艺非凡,高而不近人情,我就学了点武技,在三尺村都排不上号,怎么护住‘七时惊神’?
若不是我这十年排除异己,整理村务,这三尺村,早就分成几家了!”
王癸看着三尺村长的表现,却也并未动怒,只是有些悲伤似的。
“看来,当时让三尺村烂掉,才是更好的,‘七时惊神’深埋地下,也没了这许多事。”
话音未落,晋宵寒已又欺身而来,可王癸却反应更快,单臂一撑,舞起了偃月长刀。
这一次,虽然还是晋宵寒先踏步而来,但若只论交手,却是王癸占了先机。
一杆比人还高的偃月长刀,在王癸手中竟轻若无物一般,仔细看去,竟是以长刀,使出了晋宵寒刚才的剑技。
只不过,与晋宵寒的结局不同。
刀刃划过,刀杆直插在地上,王癸已不再出招。
晋宵寒的双手腕处血流不止,好像是手筋被挑断了一般,整个人除了跪在地上疼痛难忍,什么动作没了。
三尺村长见状,连忙向着晋宵寒走了两步,可王癸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一动也不动。
但村长还是没能好好地走到晋宵寒身旁,身在半途,张满便不知从哪儿跃了出来,一拳捶了过去。
三尺村长见状,连忙挺着拐杖,堪堪拨开了张满的拳头。
可张满却被这一拨之力带着,整个人在空中一个拧身,待到又面对三尺村长时,还是这一拳,直愣愣地打在了那满是皱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