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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我们又到了那片令人放松的草原,只能看到一些兔或者鹿,不再像雪山那般严肃,也不再听有狼群嚎叫。这让我和多吉先生心旷神怡,聊的话题也俞发的放松,主要还是聊我跟卓玛的一些事。
“逸茴……你以后啊,会带卓玛离开XZ吗?”
“我想大抵会的,因为以后我还想回家乡教书,我答应过那里的孩子,那里的人民……虽然不忍心告诉您,但是我更不能选择欺骗,请您原谅和接受!”
“‘实话实说’,这才是男子汉该做的,我支持你!带上卓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啊,长长见识……不管怎么选,都是有好处的!我们做父母的呀,就是心疼孩子,总盼望着孩子别去太远,别离父母太远,好能常常看孩子的样儿……”
我看得出来,说到这里,多吉先生还是非常舍不得的。一路上我们聊着各种各种,多是围绕“卓玛与我的婚礼”。最后离开了深山,到达了草原,带着勇气的收获、冒险的故事,我们回到了那片让我们熟悉、舒适的地方。
我们回到那个即是饭馆,又是酒馆的地方。然后,就马上听见两道招呼我们的声音:“阿爸、枫哥,你们到哪里去了?”,小多吉和卓玛在门口站了许久,就是为了等待我们归家。
我卸下了赛赤兔脖子上的狼尾巴,再细细数上了一番……足足有12根狼尾巴!其中,还有一根极长的,就是那狼王首领的大尾巴。我指着手上的、一条条的大狼尾巴,把“雪山历练”和“与狼搏斗”的冒险故事尽数讲出,多吉先生也在一旁,听得有滋有味。
“这话说来话长……”……
“总之便是如此如此”……
至于冒险的故事细节,读者都是知道的。我这里便不重复赘述,都再写下来的话,那样实是不高明的凄字之法。况且一个读书写书的人的叙述之法,每次回忆或者重新讲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能写的精彩尽。在《雪山冒险》那一章,我们已经见识过了一番,故而我们也不用再重新提及。
待我讲完故事,已是中午。可见其内容之多,我写那一张节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省了一些……因为我太想叙述关于“我与卓玛”的婚礼了,这段唯美的经历,才是我最宝贵的记忆!我讲完故事时,我和多吉先生的肚子都在咕咕叫唤,就算再怎么强硬的壮汉,也抵不过肚子饿呀;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看来那晚的肉干还是备少了,更何况经过长久的与狼群的打斗,早已经饥饿难耐了———备齐简单的饭菜,我们匆匆吃过午饭,那段时间里小多吉中途离开,去找了一位正骨医生,三两下就把多吉先生的腿给医好了,只不过仍需静养。
饭后,我们都在挑选日子。最后选定在“藏历十二月二十九日”福上加福,举办卓玛与我的婚礼。原本的结婚流程是很多的,因为我历练的缘故,允许我简单的包办,岳父先生是个开明先进的人,知道外地已经开始逐渐进行自由、简单的婚姻、恋爱。
那天是藏族的“古突”夜(类似于我们常过的除夕)。在湖南啊,我印象中的除夕都是一个人过的。不过那天能闻到各家散发的菜香味,也让我知道那天是在过节,以前在家乡,一般那天,我都会备一些豆沙包子、一些糖糕,去湘江边看江,选的是夕阳,能看月,也能看落红。而在传统藏族家庭的“古突”,习俗也差不多,家人团圆,吃古突,求神保佑,以求来年幸福安康。
有趣的是,在古突中包着一些特殊食材,不同于“幸运饺子”,只是包了硬币。吃到什么食材,就代表了这个人的性格。如:小石子指意志坚如磐石;桃干指长寿健康;人参果指有福气;辣椒指泼辣爽直;木炭指黑心;羊毛指温柔;豌豆指好财。大家吃到了象征不好意味的食材,也只是相视一笑,并不会当真,反而是互相祝福。吃完饭后,我们被分成了两拨人。一边进行驱鬼仪式,祈福安康;一边去帮助举行婚礼。我们没有选择办太复杂,我拿一粒两眼天珠当彩礼,女方家也随了不少钱当嫁妆,很简单就结束了。
和初见、初识的时候一样:她一样的身材高挑、一样的乌黑的短发、一样的可人、惹人爱、一样的青春活力……不一样的也有,也许手腕我能掰过她了,只不过她要掰,我也会让她赢;她一样爱笑,还是“再怎么斟酌文笔,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开始认真地写一本书,打算把我的经历写成一部自传,后来多年以后,正式定名为《湘江不远》。不久,我的新娘也起了床,给烧了一盆热水,给我洗脸;我很幸福,停笔去做起了一桌子的早饭,我的夫人也开心的笑了,笑得很甜,很甜———这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吧,岳父大人和大舅哥看到,也欣慰的笑了。
藏历初一到初六,还是有许多活动的,岳父怕耽误我和卓玛,便和大舅哥包办了其他活动。我们在没有人的地方,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手牵着手,许下了真正的白头的誓言,夜里归家,也正式交换了灵魂,我们都深深的爱着彼此。
在此之后的平日里,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幸福。在白日里,我认真教书;而没有课时、或课间、或吃完饭的中午认真锻炼习武;夜里,夫人则在家里做好饭菜,等我归家。两个月后,有一位不速之客,短暂打破了这片美好的平静———
是一个看着很猥琐、奸诈的男人。他说他是北乡来的,他说他要挑战多吉先生,我的岳父。可能是他得到了消息,我的岳父大人正在静养,被狼所伤,就想来剥夺他“最强之男”的称号,期间他引了一个借口,是:我抢了他的挚爱。他还说:他只要战胜了多吉先生,他就是最强的,我也要让出卓玛。
“水是冰的,人是醒的,冷静!要冷静!”,“水是冰的,人是醒的,冷静!要冷静!”,“水是冰的,人是醒的,冷静!要冷静!”…………
我们这一家子的人都很愤怒。眼看着,多日未被挑战和接受挑战的岳父大人就要应战,我连忙出手制止。原因很简单,那个猥琐奸诈的挑战者,无疑也触碰了我的底线。我学功夫之原因便是要保护我身边的人,保护我认识的人,保护一切该保护的人。如今正是时刻,而且卓玛是我的妻子,不是任何物品,也不是附属件,岂容得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说三道四。不只是我的岳父大人,不只是我的大舅哥,我的愤怒也很强盛。
我简单跟岳父讲明原因,便出手应战。挑战者只是哼了一声,说谁来也一样,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他说他要跟我比“摔跤”,他说他的摔跤无人能敌,我便依了他,他再凶能凶的过狼吗?这时我也意会了,让我去深山历练的原因。为的就是能面对这番景象吧!
我们两个也顾不上什么礼尚往来,互相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磨拳擦掌,便扭打在了一起。
我实实在在感到了,我的对手很弱,很没力气。我不想跟他僵持,也想在这次战斗中树威,让以后的挑战者少一些,三两下不出二回合,我便把他撂翻在地,我单膝以跪地之势,把他摁倒在地,他再起不来,最后直直认了输。我胜利了,很快便胜利了,众人给我鼓掌,他却骂了一声“让我好看”,然后就灰灰地跑掉了。
到底该怎么称呼这个人呢,他在挑战我之前一直自称是“高手”。那就叫他“高手”好了。这个高手灰溜溜的跑掉,眼中却满是恨意,我倒也不是怕他卷土重来,他要是再来挑战我依旧敢跟他应战,也有信心打翻他,因为我是不会停止锻炼的。我观这个高手本来就是个奸诈狡猾之人,趁着我的岳父受伤,便来挑战———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很难想象,他以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卷土重来。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后来他也确实在别地方卷土重来了,只是听洛桑听说的,不过只是来耀武扬威一番,并没做什么坏事。(这里以后会讲到)
解决完这件“小插曲”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赶上门挑战了。而大家也深谙武德了,挑战者不是与我正式挑战,便是待最强的男人伤好后,与他挑战。多是来切磋的多,期间饭馆的生意也不错———而我呢,则是投入真心教书、写书、练功夫和照顾卓玛。如此如此,我又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后来,卓玛的哥哥,我的大舅哥也已经成婚了;多吉先生,我的岳父在某个下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时年八十岁(我完全没看出来,我一直以为多吉先生最多就五、六十多岁,这也增加了我不停锻炼的决心!)卓玛有悲伤,更多是快乐;而我也已经完完全全走出了昔日的悲伤,找到了真爱,是时候履行当初的约定了,我开始想回到原先的镇上生活。
我的妻子同意了跟我回镇上,她在这里已经没有遗憾、也没有过多的牵挂了。我唤醒了差点被我遗忘的那匹宝马良驹———“赛赤兔”,我的妻子也牵着她的羊驼,我同一她起收拾好行囊,准备在第二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