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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海中,齐行天看着这一幕,心中则是万分感慨,在投影的这一世,王项鸿替他完成了他的夙愿,仿佛在对着他说:我会让你们再度重逢。
……
“四叔,我前去打听过了,那徐元乔已被一个叫齐天的人赎走了。”
秦恩浔前几日接孟巧虞回来后,见她一直有心事放不下,便问了原由,了解了前因后果后,这才又去了一趟红尘阁,想要看看徐元乔,但却被一个老女人告知徐元乔已还了自由身。
“嗯,徐元乔、齐天。”刘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个人会不会是师傅?”秦恩浔听到齐天这个名字,心中自然是有些怀疑这个人是否是齐行天隐姓埋名的身份。
“不会,这人不是他。”刘勇直接否定了他,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在岁月中,齐行天不会犯这个错误的。
“不过这之中确实有些蹊跷。”刘勇思来想去,最终心里只得到了一个猜想,那就是齐行天并未出现在此世,二人的结果是王项鸿操控的手笔。
“罢了,再歇息几天就继续寻找其他人吧。”刘勇摆摆手,示意让秦恩浔先离开。
“七哥的位格正在提升,已经快接触到那位的底线了。”大汉见秦恩浔走了,对刘勇说到。
“他用这种方法试探那位是否会发现,简直是在玩火啊。”刘勇无奈的叹息,他知道王项鸿的位格远远不如那位,但如今敢对现世投影做出操控也是相当大胆的一步,若是被发现,以他的实力对抗那位还是很难的。
“或许他在探寻有哪些权柄可以窃夺。”瘦子做出了判断,他认为这是王项鸿的一步棋。
“如今只能靠他了,若是天地源气再度出现的话,这个世界依旧逃不过大祭。”
“我们上当了,自始至终都沦为玩物!”大汉愤怒的开口,他当年追随刘勇,仅是因为刘勇所做是为了苍生百姓,但最终却发现连刘勇都被蒙在鼓里。
“没办法,那位所想是不可揣测的,否则我当年就不会追随他了。”刘勇摇摇头,回想起那时那位所说,现在看来全是笑话。
“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不可查了。”
少年在虚无中盘坐,他在时间长河中捞着因果,却发现他与这个世界彻底扯断了联系,无法探查其时间与空间,这就意味着他不仅无法对其进行干预,甚至连最基本的方位都找不到了。
“竟有三个世界投影被屏蔽!”
少年将现存所有的世界泡都巡视了一遍,无论是过去、现在或是未来的世界都在按着时间长河中的轨迹在进行,唯独有三个世界泡是空缺的,不在它原本的位置上。
“我将闭关,你二人用魂人之间的联系,给我探查他们投影在哪个世界中了。”少年的声音传来,张文峰和齐行天正在罪海中面对面坐着,他们以虚无为棋,已经不知道下了多久了。
两人相视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像是沉眠了一般。
……
“已经做好了,若是他们看见了,应该能认出来。”秦恩浔手中拿着一沓纸,正是他所做的告示。
“你说说看上面都是什么内容。”刘勇听出秦恩浔语气中的自信,不禁对这告示有些好奇。
“上面没什么内容,只是一幅画。”秦恩浔拿出一张给刘勇描述起来:“一张桌子,七个人在吃饭,旁边是叶颜秋被您教训。”
“……”刘勇有些说不出来话,但要说起来,这也是他们七个人里面印象比较深的一次了。
“行吧,你和孟巧虞去衙门把这事办了吧,有我在店里看着呢。”
“对了四叔,店里新找了一个掌柜,您嘱咐着点他,是个年纪较大的,脾气有些古怪,我拿他没办法。”秦恩浔在离去前将这件事告诉了刘勇,他若非搞不定,这点小事还真不想麻烦他。
“行。”刘勇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看看你有多怪。”
……
秦恩浔和孟巧虞来到了衙门,这里依旧没变,和他记忆中并无出入,他向一个官兵说明了来意,官兵立马进了屋子,将这件事报告给了管事的人。
当管事的人听到了秦恩浔的名字,立马走了出来相迎。
“是否为秦家的公子?”来人一脸谄媚,将手伸了出来。
秦恩浔握住了这只手,看着他的面容,觉得熟悉,但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并非秦家人,您可能是弄错了。”秦恩浔如实道来。
“噢,那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那人听后立马将手缩了回来,同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我有几个朋友,前段时间与他们走失了,至今联系不上,我想贴出一张告示,来告知他们。”秦恩浔随便编了个理由。
“寻人啊,贴告示可需要体力啊,那可不便宜。”那人一脸不在意,扣了扣手指甲。
“钱我不在乎,您说个数就是。”秦恩浔拿出一锭银子,给他看了一眼。
“不急,咱们进屋说。”那人一看到银子,顿时两眼放光,连忙邀请二人进屋。
“秦兄,张贴告示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那个谁,你来一下,把这告示发给弟兄们,三日内给我贴满都州。”他一边给秦恩浔和孟巧虞倒茶,一边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将告示分发下去。
“不必了,我知道干体力活不容易,不多叨扰大人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秦恩浔拒绝了他一再的挽留,又留下了两锭银子作为费用便离开了。
“高大人,这人出手如此阔绰,想必是秦家人无疑了。”一旁的官兵看着秦恩浔与孟巧虞的一身打扮,认为他们一定是有些家底的。
“还用你说,把事情给我办好了,咱们能与他交好是好事。”
“是!”
……
秦恩浔与孟巧虞离开了衙门,这一路上,孟巧虞却是一言不发,只顾着走。
“你怎么了?”秦恩浔拉住了一直闷头向前的孟巧虞,转过来却发现她闷闷不乐。
“没怎么。”孟巧虞被他这么一拉,有些措手不及,连忙躲过了他的目光。
“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如今只有你我与四叔在一起,不能对他说,还不能对我说吗?”
秦恩浔原本就是一个沉稳的人,这些日子与刘勇一同生活,做事风格与思维都更加成熟,默默之中他已在这个团队中担起了责任。
孟巧虞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开口。
“算了,等你想好了再说也不迟,但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秦恩浔见孟巧虞实在不愿意说,也只好放弃。
……
“你在哪找的人,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刘勇见秦恩浔回来了,赶紧抓住了他。
“四叔,我……”
“你什么你,要不是看他管事能力还不错,我耐着性子叮嘱了一下午,我早就……”刘勇说着便举起了拳头,吓得秦恩浔赶紧闪开了。
“他叫什么名字?这一下午我都没问出来。”刘勇回想这一下午,这个人与他了斗小半天的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叫秦恩浔辞了他。
“张峰。”
“张峰?那没事了。”刘勇听到这个名字后顿时明白了,想都不用想,这又是王项鸿干的。
“行了,你回去吧,以后避着点他。”刘勇知道张文峰的脾气,若他只是张文峰的投影的话,这个张峰的脾气还真与张文峰差不多。
秦恩浔连忙离开了,他在上楼回房间后,孟巧虞走了下来,抱起一坛酒就要上楼。
“巧虞啊,晚上少喝一点。”刘勇听到了脚步声,他知道孟巧虞有心事,但是一个女孩子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他只是嘱咐了几句,孟巧虞没有回答便回去了。
“告诉这小子一声吧。”
刘勇走到秦恩浔的房间,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秦恩浔点了点头,向孟巧虞的房门口走去。
“巧虞姐?”秦恩浔轻轻的叩了三下房门,见里面没有回应,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孟巧虞此时正抱着酒坛子,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已经是有几分醉了,眼神也有些迷离,她看着走进来这个男人,将他的身影与前些日子一把将她的身契撕碎的身影合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孟巧虞捂着头,纤细的手指将一双美眸遮住,朦胧的月色为她添了几分美感。
“四叔说你拿了酒,不放心,我来看看。”秦恩浔看她已经喝醉,伸手要将酒碗夺过来,却被她一把拉住。
孟巧虞一手压着秦恩浔,另一只手抄起酒碗便向嘴里灌去,秦恩浔见拗不过她,又怕伤了她,便不再争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
“我曾许下誓言,谁若把我从那个鬼地方赎出来,我便是他的人。”此刻的孟巧虞十分大胆,一只玉手放在了秦恩浔的脸上,嘴贴在了他的耳边,吐着热气。
“不行,巧虞姐,万万不行!”秦恩浔有些慌张,连说了两个不行,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孟巧虞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但他很清楚她已经喝醉了,这个时候要保持冷静。
“不答应就算了。”孟巧虞见秦恩浔这个样子,又将碗倒满酒,拿起就要喝下去。
“巧虞姐,你不能再喝了。”秦恩浔趁孟巧虞没有防备,一把抢过酒碗,一口便喝了下去。
“怎么?既不答应我,又不让我喝酒?”
“你醉了。”
“我当然知道我醉了。”
孟巧虞起身,有些站不稳,整个人趴在了秦恩浔的怀里,秦恩浔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看姐姐要摔倒,扶都不扶一下吗?”孟巧虞笑了出来,她当然是假装的,秦恩浔将她扶了回去,但一看孟巧虞又抱起了酒坛,直接出手将坛子夺了过来,一口就喝光了半坛子酒,又将酒坛摔碎。
“巧虞姐,你有什么心结可以对我说,没必要借酒消愁。”秦恩浔抹了一把嘴,一双眸子透出清澈的亮光。
“来,坐到这里来。”孟巧虞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床铺,坐了上去。
秦恩浔本就不能多喝酒,此刻也是酒劲上头,壮了胆,坐在了孟巧虞的床上。
“来,我这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