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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早,里屋庭院中就有一群人开始忙活起来,此时刘卿在房间刚吐纳完,早早地在一旁看着,看见每人面前一块大石头,每个人都在用不同工具将大石头分成一块块正方体样的小石头。
刘卿看得正起劲,正想跃跃欲试时,刘爷爷一把喊住了他:“小刘,走,过来。”跟随刘爷爷来到别院后,只见刘爷爷拿出一块石头,颇为严肃庄重地向刘卿介绍起来:“刘卿啊,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咱大邑商东方海底的,先别管他的作用,现在你的、我的、他们的紧要任务就是将库存的全部切割完,这是一场持续六个月的持久战,六个月后你们这些参与过切割的人我都会统一在南都学院报名,免试,切割最多的两个人可以免试直接进入好像什么精英班,所以小刘,现在,你准备好了吗?”刘卿没有做声,只是点头示意。“要是六个月没完成库存的任务……哏哏,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刘爷爷走了一下神,随即转过身来交代切石细节以及后续石头存放问题,培训完专业知识后,刘爷爷也去割石了,留下刘卿一个人在别院安静钻研。回想刚刚所记的割诀窍——用炁包裹,露出一条缺口,再用工具往缺口处割去才能割开,否则硬度堪比钻石。可是刘爷爷并没有给刘卿准备切割刀就着急走了,这让刘卿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算了,先回忆刘爷爷说的其他注意内容,晚了怕这个脑子忘记。”于是他又回忆起——五厘米棱长的正方体,缺边少角的,不正倾斜的,大了小了的一概不收,自己切的一律自己保管,外面市场现在还没有流通这个,一旦泄露出去,你、我,这里所有人都得进牢子。虽然刘卿对牢子没什么概念,但牢这个字对刘卿来说绝对可以说是恐惧的存在。吓得刘卿一哆嗦,他赶紧强制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灰白色石头,想象自己就是个石匠,现在该切割石头了。刘卿望着木板桌上的石头,拿起一旁的尺子对准,然后按照步骤先用水炁包裹,奈何刘卿水炁不足,薄薄的覆盖一个面就无法进展了。停着也是停着,刘卿在长五厘米处用水炁放开一个竖直也是五厘米的缺口,然后就是拿刻刀。刘卿回头一看,除了尺子和石头在木板桌上,整个侧院空无一物。刘卿也一时没了想法,收起石头上的水炁,刘卿开始苦思冥想,内心默念“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过了一会儿,他想,刘爷爷为什么这么器重自己,就算自己刚入门也应该和师哥师姐们一起干活吧,这样可以交流经验啊,而且自己还独自一个院子,一个人干活也就罢了,连刻刀都没有是几个意思,难道刘爷爷认为自己不用刻刀也能割石?应该不会吧?但确实好像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因为以为自己不用刻刀所以没给配刻刀,所以自己一间院子,不用与别人交流,所以刘爷爷器重自己。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不用刻刀也能割石呢?难道是……突然想起入门的考验,那块石板难道就是……看看眼前的石头,刘卿仿佛知道了方法。再次用水炁覆盖石头的一面,对准五厘米处,露出一个竖直缺口,然后刘卿抽调除缺口外延的所有水炁,先将其凝固成满是齿的小冰刀,最后在缺口处开始切割。割了好一会儿,看到一条口子时,猜想得到验证,刘卿欣喜若狂。但他却突然冷静下来,确实如果以他这个速度,一天恐怕也切不下一个。赶紧调整策略,他将冰刻刀调整为圆型齿轮状,用意念控制其转圈切割,效果明显,但随后只听见嘣的一声,这把割刀从里到外裂成两半,但刘卿并没有灰心丧气,而是接着想办法,最后他决定采取以柔克刚的措施。说白了,就是没办法,只能最后用水刀试试。他将圆齿轮状冰刀熔化成水,拍扁成圆形,再用意念控制水刀转圈,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当水刀接触缺口时,接触位置冒出一阵阵白雾。刘卿却在有意识地回收白雾,他要一边维持缺口,一边控制水刀转动,一边回收白雾,分心三用,因此进展缓慢。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上午很快就要过去了,而此时刘卿这才刚刚有些进展。
看着当空的太阳和头上滴落的汗珠,刘卿有点不耐烦了,“索性最后赌一把。”只见他收回所有水炁,将水炁压缩成尺寸更小的水刀,撤去覆盖在缺口的水炁,直接用水炁覆盖水刀,依他的理解,认为这样既能增强他对水刀的控制力,使其转得更快,又能覆盖切割区域的缺口,成功切割。但他不准备再回收水炁了,一心一意控制这把水刀切割。刘卿慢慢加快水刀转动速度,然后其周围就慢慢漫起了淡淡的阵阵白雾,水刀体型也收小了一圈。看着流失的水炁,刘卿有些心疼,于是赶紧将水刀放入缺口处,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坚硬无比的碰到刘卿高速转动的水刀竟然一触即开,刘卿的水刀在上如入无人之境,切豆腐似的在其表面切出一道笔直的口子。尽管如此,但此时的刘卿早已汗流浃背,手都再发抖,而他看到这条口子时只是略微吃惊了一下,随即继续沿着裂缝割起来,因为他知道,他的水刀正在慢慢变小,自己的水炁正在慢慢变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于是趁现在效果显著时赶紧切割。
之后老刘进入院子招呼刘卿吃饭,看到分成两半的和一旁累倒在地上的刘卿,老刘脸上写满了震惊,他望着刘卿未分化的脸,一半欢喜,一半愁,他呆住思考了片刻,然后才扛刘卿到卧房休息。待刘卿醒来后,老刘更是给了他两把钥匙,一把是开仓库的,一把是开侧院的。然后留下一句:“切割好的就放在侧院,六个月后我统一来收。”说完便走了。刘卿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于是便趁晚饭时间到饭堂向师哥师姐打听打听,“欸,你今天办了几个?”“今天状态不好,只办了八个”“我今天办了十三个,嘿嘿,牛吧,我感觉好像找到窍门了。”刘卿没吃午饭,一边狼吞虎咽着饭菜,一边听着各处师哥师姐的对话。“我刚打听到,南都学院今年开学要招收十万名新军,而其中一半的都由我们生产。”刘卿听到这随即抬头望了望全场,看着最多也就一百来人。“你知道南都学院校长是谁吗?”“这你就问对人了,据可靠消息,我们南都学院的院长很可能是杨大将军。”“你知道杨大将军的全名吗?”“这谁知道啊”吃完晚饭,刘卿还带了两个土豆饼回卧房,可能很久没吃过饱饭了,又或者担心没有下顿,刘卿依然保持谨慎,给自己预留点能长期保存的食物。
接下来几天就没人再管了,从卧房到割石全凭自觉,而且大门白天一直开着,想出去随时可以,无论你出去几天几夜再回来都没有人再管。起初刘卿并未发觉,依旧按照习惯卯时起床,吐纳一时辰,汲炁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刘卿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每天卯时起吐纳的一个时辰竟是为了补回昨天散掉的炁,若要想精进,还得继续吐纳。
连着一个星期刘卿吐纳割石,采取井字格划割的方式,他终于将第一块大石头全部割完,他数了一下,除去边角不平整削去的以外,一共有152个,刘卿欣喜不已,当下决定奖励自己出院去到南都城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