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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天三年春,东都皇城早朝大殿,短短三个时辰就连续进了三个传令兵。
“守海关告急,和犬五十万大军已攻破守海关,正往望海州进发。”
“临守关告急,和犬五十万大军已经攻破临守关。”
“望东关告急,钓鱼州全境失陷,和犬五十万大军已兵临城下。”
连续三关告急,而且是期间相差时间不足三个时辰,众大臣议论纷纷,高坐在玉銮之上的皇帝道“众位爱卿,怎么看。”
兵部尚书雷光彬道“启奏皇上,敌寇已打进家门,臣请战,不破樱花终不还。”
向来武臣主战文臣主和,可今日却一致对外。户部尚书李兵道“臣附议,户部愿即可备齐钱粮。”
众大臣齐出附议,这时皇帝对着还没出声的宰相常合,国柱王彭齐云问道“宰相和国柱王可还有什么异议。”
彭齐云道“回皇上,臣也主战,但雷老将军年过古稀,实在是不适合再征战沙场,所以臣认为主帅一职应另选他人。”
皇帝秦剥道“哦?那国柱王认为谁合适?”
“臣!”这话一出,整个朝堂哗声一片,彭齐云虽然是龙羽军主帅,可谁都知道这国柱王是卖父所得,又无战绩可考,他要这主帅一职,大臣门齐齐出声反对。
“不可,陛下,国柱王不过年二十五,又无作战经验,臣反对其挂帅。”
这时龙羽军的将领站出道“二十五怎么了,当年大帅不是十九就马踏樱花了吗?”
这时户部李兵道“车将军慎言,哪有什么大帅,那不过是叛将而已。”
车非将军一听立马闭口不言,龙椅上的秦剥看向宰相道“爱卿!?”
常合道“臣主守。”
这时争论中的大臣齐看向常合,秦剥似是有情趣道“哦?说来看看!”
“臣以为,和犬已入东境钓鱼州,若是我朝如今倾尽全力对付和寇,那其他三境的熊奴,豆象,鹰戎必会乘虚而入,到时我汉龙必会四面受敌,所以臣以为先以守为主,待日后再作打算。”常河不亏是曾经的军师,一语中的。
秦剥扫射一眼道“众卿可还有什么不同意见?”
雷光彬道“回皇上,如今我朝能动用的兵力有龙羽二十万,黑龙四十万,屯田军三十万,东境震海军二十万,不算各境守军,就已有百万雄狮,依臣之见完全可与和寇一战。”
太子秦戈道“敢问老将军,若是我朝出兵之时,就是三境破关之日又该当如何?”
雷老将军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彭齐云本来想说由他带着龙羽军二十万加三十万屯田军就可退敌,但是看到常河和秦戈的言词,想必这是秦剥的意思,他也只好闭口不言了。
看众大臣不言语,秦剥道“既然如此,为了四境安定,国民太平,朕决定由太子领黑龙军四十万前往望东关阻挡和寇,雷爱卿领屯田军十万前往南岭,与当地守军一起镇守南境,国柱王领龙羽军前往西境,镇守烈风巷,再传旨北境太守赵信,虽然熊奴与我朝世代交好,但那也是在我朝强大的基础上,如今的形势让赵信加强北境守卫。”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后,“想当年我朝有数百万雄师,哪有外寇敢犯境。”
“可是先帝为了农耕发展,将数十万士卒退伍回家,唉!”……
彭齐云听到也当没听到,身后的车非道“少帅!”
齐云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回到王府后,车非道“少帅,今日为何不争取一下?”
“这你看不出来吗?那是秦剥的意思,想必他有更大的阴谋,我们无法插手的。”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安排下去,拔营前往烈风巷。”
“是!”
烈火村,天刚微亮,正在睡梦中,乘风被一阵噼里叭啦声催醒,这是卢老的撒豆成兵,卢老手握一把黄豆,运气甩出,豆子以房间内的各个地方为跳板,最终目的都是弹向乘风。两年前刚来那会乘风被卢老打得嗷嗷直叫。豆子的密集度极大,躲无可躲,当然,卢老也是看着乘风的承受能力出招,刚开始最多能把乘风打疼,而如今威力不下弩箭,要是乘风一个应付不好,可能会受伤,换做他人那就是被打成筛子了。
乘风两脚盘旋跳起,一手移花接木将飞来豆子全部抓住,他嘴角刚扬起笑容,只见卢老两手伸入腰袋。
“还来?”乘风话未说完,卢老的豆子已经甩出。这次的数量比之前更多,威力也是更大。
“哒哒哒”看着豆子靠近,乘风跳起头朝下,两手想开,快速旋转,豆子不停从他两手弹出,他称这招为或跃在渊。
以他的功力自然无法破开卢老的撒豆成兵,但他可以改变那个豆子的进攻轨道。从而达到不被打到的效果。
卢老看到了也赞赏的点点头,他道“虽然是投机取巧,但也算是另辟蹊径了,起来吧!去给你大伯拉拉犁头。”
“好咧!”起身后,例行到无字牌前点香祭拜,这是村长对他的要求,之后就是要去完成一天的事,或者说是修行。
这两年乘风自从身体恢复以来,就试着学烈火村无名功法的同时也在重修母妃所传的太极内经,意外发现可以相辅相成,事半功倍,甚至数倍。短短两年他已小有所成。可惜当年王妃太忙,没来得及将自然门的太极内径全传给他,不然应该可登堂入室。
如今他在村里,早晨给赵明犁田耕地,然后就拿玄铁桶给洪二婶挑水,之后就是去私塾听课。
午间呢就要与李奶奶一起做饭了,那做饭的锅有一丈宽,炒菜的铲有一百零八斤重。乘风也是使尽全力才能把菜炒熟,而最难的就是分菜,用铲子定量给村里的一百多口人分菜,且不等多不能少。
午饭后就要到带着蓑衣斗笠与老村长一起钓鱼,这里求的是一个静字,可是谁身上挂着个百斤重还能安静站几个时辰,刚开始乘风不带蓑衣斗笠,光站着都受不了,如今斗笠和肩头站满了小鸟,他依然稳如泰山。
到夜间由李奶奶为他烧好一锅热水,他在泡澡间将太极内经运行一个周天。如此一天都无空余时间。而他唯一牵挂的就是找到纵横派,然后前去祭拜一下父王和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