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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叔带着大杨先去了最近的县医院,最终却也还是回天乏术。我们将青面毛尸的头颅给了那个大祭司,劝告他不要再弄活人祭祀的一套后,就回了程。
回去的路上秦沉一直在研究着那块残缺的黄龙玉佩,蓝颜玉之前送他的那块红玉恰好能与之合对。
这趟行程算是让我对倒斗这行有了全新的认知,高收益的背后往往伴随的是极高的风险;大杨的死之后也确实让我消极了一段时间。
几个月后,秦沉将我重新叫回到他的铺子里,我在一堆冗杂的古董中,赫然见到了那块完整的玄黄龙纹玉佩。
我不知道秦沉是怎么将那两块其貌不扬的残玉恢复成这样的,尽管看着还差点意思,但也能感觉出这块玉佩的超脱不凡。
见秦沉长久未出现,我等的有些无聊,就蹲在门口抽起烟来。此时我见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个公文包,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本来我没太在意,见他要往铺子里走,就起身说道:“这位老哥,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动作有些阴柔,一口广东地区的方言道:“哎呦,你吓死我了……”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哦,我不是,我朋友是,您是要交易吗?”我语气平常地将烟头掐灭,带着男人一同走进屋内。
“小伙子,麻烦你帮我叫下你们老板行吗,我必须得跟他当面交易才放心。”中年男人一幅心平气和的模样,只是说话间不停攥紧自己手里的那只公文包。
我见他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东西要出手,于是假装淡然道:“老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您是有‘金沙’要出手吗,我可以先帮您看看,等会儿也好帮着讲个好价钱。”
中年男人显然不信我这套说词,坚持要等秦沉过来才肯拿出宝贝,我无奈只能跟着他一块等。
半响过后,秦沉才风尘仆仆地从后院里走进来,我不免拍案惊呼道:“老秦原来你在家啊,亏我还等了你半天。”
“抱歉。”秦沉对我说道,随后看了眼那个中年男人,对方则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下意识要与秦沉握手。
“您就是秦老板吧,幸会幸会。”中年男人笑着收回手,立即打开公文包从中取出个物件。
“您这态度转变的够快呀。”我站在一旁小声挪揄他道。
“抱歉啊小兄弟,毕竟生意场上防不胜防。”中年男人将物件交给秦沉,尴尬地冲我笑了一下。
我转头看向那物件,是盏元朝的莲花托生灯;
这不得不先提起元朝对于宗教政策的宽容,像是萨满、伊斯兰教等,尤其是忽必烈时期后的藏传佛教,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这盏莲花托生灯就是那时期的物件,价值极大,一般人还真轻易接不了手。我看秦沉还没表明态度,就试探性地问了中年男人价钱。对方来之前肯定也做过功课,但因为着急卖钱,就报了个虽高却也合理的价格。
中年男人说,这盏灯也是他出游内蒙的时候,从当地一个元老级别的倒斗高手那高价收来的;原本就是想放着收藏,结果前段时间他在香港那的生意出了问题需要资金回笼,这才忍痛割爱把这盏宝灯拿来出售。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接近文物级别的东西明面上不好出手,所以又给我们降了点价格。
南北方倒斗业务不乏一些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当他说出那个倒斗高手的名字时候,我竟然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人前几年就已经死了,整的当时还挺轰动,据说是感染了墓里的什么细菌。
最后很可惜,那盏莲花托生灯秦沉并没有收入,我想可能是因为这种东西收了确实很难再出手,且价格高昂,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收藏者或是慈善家;不过秦沉还是给了那个中年男人一个地址,说是他朋友,可能会有兴趣。
我看了眼那个地址,也在SZ市内;尽管秦沉没有买下这件古物,中年男人还是千恩万谢的带着那个地址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感慨:“想不到老秦你也会有朋友。”
秦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那人不算朋友,你认识。”
“我认识?”我仔细想了想,我认识的人还挺多,不过跟秦沉共同认识的除了从前的几个伙计外……我还想起了蓝颜玉那个老家伙。
“对了老秦,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忽然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
“其实没什么,原本我是想外出一趟托你照看店铺。”秦沉看着我,“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要先去趟内蒙。”
“因为这盏莲花托生灯?”
“不全是,只是最近内蒙传来的消息确实变多了。”秦沉继续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