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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就开阔起来,还真是别有洞天。
一间巨大的古朴宅子映入眼帘,两个白惨惨的灯笼就像两个巨大的脑袋一样,吊在两边翘起的门檐上,下面拖着的朱红的穗子随着风翻动着,风越发放肆地卷了起来,两边被风吹雨打已然褪色的朱联已脱落下来,半垂着,也在随着风律动。门依旧是暗红色,似乎刷层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透着亮。在风的肆虐下,木门在‘嘎吱嘎吱’地开关着。门上的木匾也不知哪去了。
我不知为何,心中十分抗拒这宅子,便只是凑近了去看。门上落着一把大铜,锁是种十分老旧的款式了,估计现在早已是没有了。
从门缝中向里窥去,看见好几口棺材停在堂前,便再也看不见别的了。
看来是个棺材铺。
我正打算沿路返回,在背起天上时,尽管已经十分小心翼翼,还是不小心扯到了她的伤口,她被痛醒了过来,趴在我背上直抽着气。
“抱歉,你还好吗?”
“还好,不碍事。不用你背了,我可以自己走。”
此时,那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似乎离这还有些距离,但脚步声却在这里回荡着。
天上的脸色更为苍白了,现今已没有退路可言,只能前进。
“天上,你可以打开这种锁吗?”我引着天上去看铺门上的铜锁。
“很简单。”她摸出口袋中的发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铜锁。
“好了,要进去吗?”她有些犹豫,也许对未知害怕的成分更多。
“当然进。”我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想让她安心下来。
我们相跟着进了棺材铺,从门缝中又将铜锁锁了回去,伪装出无人到来的样子。
我知道门的两侧是死角,守卫从门缝中是无法看到的。
我便扶着天上坐到了右边的门框处,我们都十分默契地没有说话,静待着守卫的到来。天上似乎十分不适,没过多久头便轻轻地靠上了我的肩。
看来是痛晕了。我脱下外套将她的伤口包好,血液蔓延地非常快,没过多久外套就被染红了一片,我便用手帮她压住伤口。
过了些时间,守卫终于拖着慢吞吞的步子来了。
他的每一步都拖得极长,就好像老鹰在玩弄它的猎物一般,给予他们躲藏的时间。
我讨厌这种感觉。
他在门外停了下来,接下来便没了声音。
但我想,此时他应该正透过门缝窥视棺材铺里的情况吧!
气氛又一度僵持了起来,我的手感觉到血在不断地从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此刻已将外套浸透了,天上的脸色也苍白得像纸一样。
情况越来越糟了…
可能是因为没有寻到我与天上的身影,守卫十分生气,他将两扇被铜锁锁住的木门摇地“吱嘎”作响,铜锁锁链与木门相碰,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真不知道这扇木门还能坚持多久。
将棺材铺中仔细检查了遍后,我发现这里面只有六口乌亮的棺材,其它可以用作藏身的实在是没有了。
眼看不甚牢固的木门摇摇欲坠,我只好敲了敲靠门边的一口棺材。
“抱歉,打扰了。”
将棺木推开,有一种奇特的味道扑面而来,棺材里面是空的。
我将天上横抱起来放了进棺里,一口棺实在难以容纳两个人,我便又将棺木合上。
木门的响动声更大了,就像守卫随时会冲进来一般,我尽量不靠近从门缝可以看到的棺材,那么剩下可选的便只有几副了。我推了推这几副棺材的棺木,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打开。
我匆匆地敲了敲“打扰了”,没有细看便直接躺了下去,将棺木合上。直直地躺下去时,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耳边闷哼了一声,本以为听错了,接下来突然一只手从后方紧紧地环着了我的腰令我无法动。
那只手加大了力气,“别动”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像贴在我耳边喃喃细语一般,十分清晰。
闻言,我顿时停下了挣扎“应寒?”
“嗯”那声音轻轻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