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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天上去见应寒路上,我们遇上了守卫。
然后,在躲避守卫的过程中,我与天上走散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我听到了应寒的声音——“江,向右,天上平生在那里。”无形又不可琢磨的声音飘忽在空中,渐渐清晰,似从四面传来又汇聚到一处般。
闻言,我没有多想便依照着前行。在一个拐角处,我听到了剧烈喘息的声音,我放慢了脚步,四周有些黑,小巷中堆着的杂物在这黑暗中隐藏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在夜色中努力辨识着周围的环境。
阴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抓着一个较为瘦削的身影。
天上不断地挣扎着,她在慌乱中手抓到了靠在拐角里堆放着的空酒瓶,直接向守卫砸去。
但他好像没有知觉似的,只是任凭鲜血顺着脸颊滴在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一滴滴的,发出“滴嗒”的声音,与水泥路上水坑中的积水混合在了一起,又慢慢扩散开来。
他将天上往墙的方向一扔。天上重重地撞到了墙上,也带倒了蹲在墙边的空酒瓶,发出一阵玻璃相撞的清脆,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惊呼。
眼看守卫要向天上下手,我利用成堆堆放着的空酒瓶制造了一些声音,成功将守卫引走。但守卫没过多久便返回这里了,我只好抱起天上,藏到酒瓶堆里。
守卫发现自己被戏耍后十分生气,从不远处的木材堆中拎出一根粗壮的树枝,粗糙干躁,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声音向着我这边来了,渐渐地,清晰起来。
我有些紧张地抱紧了怀中的天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天上微微发抖的身躯,我反而冷静了下来,考上思考起脱身的办法来。
守卫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的心也随其脚步慢了下来,一下··两下···这脚步声在回荡着。
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守卫在原地站着,四周围都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倒逼得我进退不是,怀中的天上也没有了大动静。小巷里十分黑暗,只能摸摸糊糊地看清一点轮廓,虚化在这无边的深夜,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有些发烫,看来得快点脱离这个局面了
还没等我与守卫的正面交锋开始,守卫就突然离去了。
现在来不及想太多,得先找个地方看看天上的形势如何。
带着她来到外面繁荣的大街,隐匿在人群中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借着店铺的灯光,我仔细地检查了天上,发现她的后脊被什么细长的东西划出一条细而深的伤口,是那个时候,墙上的钉子吗?
纵使是在这个世界,受伤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这里受一点伤都很难在短时间里痊愈,严重时甚至会威胁到生命。并且这个世界的药对我们并没有作用,我们只能靠身体的缓慢地自我恢复。
简单地为她包扎了一番,守卫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接下来便又是逃命、躲避、逃命、躲避…疲于奔命这个词用在这里是最合适不过的。
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区域。
我似乎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对此地不熟悉的情况下不应该随便闯入房舍之中,我就一直沿着街道走着,在一个三叉道口停下了脚步,后方是我来的道路,在前方为一条有些狭窄的路口.左前方是一条更为宽敞亮堂的路口。
正犹豫不定时,脚步又催命似地跟了过来。
“左前方,尽有一家棺材铺,去那里”是应寒的声音,不知为何却透着一种陌生的味道。
似乎是为了催促我赶快做出决定,脚步声越发紧迫了起来。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左前方,道路越来越窄,我得换成背着天上,佝偻着身子,慢慢向前。脚步声也消失了,看来守卫是去了另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