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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栏……很多的铁栏。
上面,早已是锈迹斑斑。
这么多的铁栏,却尽是空荡荡的,一个犯人也没有。
其中的一个,牢门是开的,门锁也落在了地上。
想必,是关押姬昌的牢笼。
我走上前,推开牢门,铁锈弄了一手。
将指尖锈渍轻轻揉去,发现还是有些残留。
看向身旁的老翁,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随手,将一手锈迹涂抹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敢多言,甚至是,还对我笑了笑。
我走进了牢房,第一眼就瞧见了床上的一滩血迹。
上手一摸,发现并没有干,应该才留下不久……
姬昌,你去哪了?
翻开沾血的床单,露出了几块残缺的木板。
居中那一大块的区域都裂开,只有两边,还有着几块稍能入眼的木板。
我将裂木揭起,看见了一个土坑,能容下一整个人的坑。
姬昌,他会不会是从这里跑?
可是,他哪有多余的体力去挖坑呢?
更何况,这牢房里可没有任何的工具。
只有一铺木床,摆在最里角。
最外边,还有一个小坑,以供及他的新陈代谢。
……土洞,还有……粪坑。
这两个坑,无疑是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些。
虽然粪坑,地质松软,可水往低处流。
任他再能拉,也拉不出来一条地道。
抛开种种不谈,他无疑是从土坑逃走的。
床单上,未干的血迹。
揭开后,离奇断裂的床板。
整个的监狱,就只有姬昌,总不至于是他一边幻想着,一边对床板下的手吧?
我走向老翁,问道:“这门,是本来就开的,还是你打开的?”
老翁:“草民……草民开的。”
恶来:“愚民,谁允许你开门不关的!”
就连憨厚的恶来都想到了,这还真是个“愚民”!
如今,姬昌有两种逃离方法。
一是,有人救援,直接从地道中逃出。
二是,藏在地道,待别人开门后逃离。
这下,调查又陷入了瓶颈。
姜公问:“大王,你说这姬昌刚走对吗?”
我答道:“是,床单上的血迹,还是新的。”
姜公:“那,我有办法,知道他怎么跑的了!”
我:“哦,还请姜公明说。”
姜公:“即是刚走,那脚印肯定是新的。”
我:“嗯……继续。”
姜公:“只需和地上的脚印对比一下,大王的脚印还有老翁脚印。”
我:“好,依姜公的。”
说罢,我和牢门处的脚印,对照了起来。
脚印共有两处。
我先和那处大脚印对照起来,大了……明显大了。
又和小的对比一番,脚印与鞋子正好重叠了。
拉来老翁,和大的那处对比,也是刚好重合。
看来……不是从牢门跑的。
那,只能是从地道了。
姜公:“大王,看来还是得从地道探索。”
我:“那,便请了!”
说罢,我走到一旁,姜公也走进了牢房里。
他探出手,摸了摸床下的那条地道,沉思了一会儿。
随后,用手刮下,一小块地道中的泥土。
搓了搓,放于鼻前,闻了闻。
说道:“法术……”
我问道:“姜公,是何法术?”
姜公捋了捋胡须,道:“大王,是失传的遁地之术!”
我:“遁地之术?”
姜公:“是大王,有人来救这个姬昌!”
我:“不知是何人?”
姜公:“禀大王,且让我再推演一番。”
我:“行,姜公还是靠谱的。”
姜公:“大王说笑了,在遇到大王之前,我不过也只是闲云野鹤。”
我:“好,且待姜公推演了。”
话落,姜公取出了此前,未曾打开的那幅画卷。
将画卷摊开,显现出了日月星辰,浩瀚星河。
我不禁为之惊讶……
姜公笑着说道:“大王,该看到的,总能看到。”
额……先前我以为他那是,骗我的一个幌子。
不曾想,确实如此。
画卷上的色彩逐渐隐去,变成了一张白纸。
黑色从画卷四角蔓延至中心,一个人影渐渐浮现而出。
伴随着人像,下边还浮现出了一行行古朴的文字。
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大商的甲骨文,不过有着帝辛的记忆,也是很轻松就能看明白。
其人,生的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獠牙横生,出于唇外、长雷公嘴;
身长二丈,全身水合色,背肋下生出一对“风雷双翅”。
手使一条黄金棍,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展开羽翼飞行时风生雷动,且速度奇快,可日行万里。
画卷右下角,还标记出了红色的“雷震子”三字。
可……他不是天上飞的吗?
又怎会,挖洞呢!
画卷再次归还于纯白,出来了一个小矮子。
大概……半个雷震子。
土行孙身材矮小,不过四尺,面如土色,但本领高强,身手敏锐,以铁棍为兵器,以地行术(遁地术)称雄诸神;身负百年道行,贪财且喜好女色。
这个小矮子,就是挖地道的那人了吗?
姜公将手中画卷,卷起,放于右袖之中,若长的画卷就这么吸附了进去。
我识得此招,“袖里乾坤!”
姜公又道:“麻烦了!”
我问道:“姜公,怎的了?”
姜公:“他们兵分两路,我也不知道姬昌在哪……”
我:“那,我们也兵分两路?”
姜公:“我和恶来一路,去追雷子,土行孙就交给大王了。”
我:“很会分配!”
姜公:“那是,我可是很懂大王你的!”
土行孙,目前在羑里北面的“斋录镇”待着。
……分兵两路,羑里的小女孩托付给了老翁,我留了五两金子。
唤一声:“[帝-疾影]”
只一瞬,我背上长出了九霄紫云翼。
这一招会比“[帝-惊鸿]”要快上个不少。
相照于,摩托和共享。
怀里红颜柔,背上紫翼疾。
羽翼扇动时,会引起一阵阵风,挺凉快的。
我和己儿,转眼就飞到了云层之上。
她说她想看,我也就抱着她飞了上来。
漫无边际的,是白。
一抹长江白,零星点缀着几团的乌黑。
那……许是乌云。
己儿道:“主人,己儿不喜欢那些黑黑的云啦!”
既然己儿不喜欢,那便由我斩了它吧!
我道:“己儿抱紧我,让我腾出一只手来。”
己儿:“好的呢,主人!”
说罢,己儿将我紧紧的抱住,软软的触感……嘿嘿!
腾出来了一只右手,使一招绝技“[帝-归影]”。
那星星点点的黑,如潮涌般,涌向我掌心。
满天乌云,合拢于我掌心,成了一颗小黑珠。
用手轻轻一捏,一珠的黑色炸裂开来,点亮了整个云层。
光辉,甚至是一度超过了,那一轮高悬的炎阳。
袭来一阵风,将满层的亮光,尽数夺去。
云,当下只剩雪白。
己儿说:“主人,我想在云层上面躺一会儿!”
我道:“不行哦,这样是会掉下去的!”
己儿:“主人,为什么嘛?”
我:“那……我给你示范下?”
己儿:“好啊,好啊!”
说罢,我站于云层之上,暂时关闭了“[帝-疾影]”。
这么一关,我们急速下坠。
己儿道:“啊……”
看样子,吓的不轻。
我搂着她那纤纤细腰,继续往下砸去。
“碰”的一声,我们落了地。
地表,硬是被砸出了一个坑。
我和己儿,待在了坑底。
永远……永远……
我一手抱着己儿,一手捶击下方的地面。
离奇的是,坑洞好似越来越浅了,原来,我们正逐渐上升。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电梯。
大地复原了,除了……那些被砸扁的草,一切都回归了原样。
看了眼地形,嗯……松树林。
不过要到斋录市,仅需穿过这片密林即可。
松树叶子有些奇怪,尖尖的,有些扎人。
己儿就随手摘了一团,一个不小心扎痛了。
她将松叶扔到地上,提起脚不停的踩啊踩。
那一团松叶,被踩的稀碎。
己儿这才停住脚,不踩。
我从后面将她抱起,道:“好了好了,我给你吹吹!”
己儿露出白净的牙齿,笑了,那是天使般的笑容。
我亲了上去,今天又是不同的口味了。
昨日还是樱桃甜,这会儿多了点儿的嫩滑,还多了股芳草香。
轻嗅,让人……仿佛置身于那青浪之中。
己儿用牙轻咬了下我的唇,对我道:“不是吹吹嘛,又变着法子来占己儿便宜!”
“哈哈,好好好,我这就吹!”
我对己儿,说道。
用左手将己儿受伤的那只手托住,右手为其揉了揉。
右手也一块托住那只手,张开嘴“呼呼”的吹着。
期间,己儿一直盯着我看。
哈……怪害羞的。
吹了个一小会,我停了下来。
己儿问道:“主人,你怎么不继续吹了啊?”
说话间,她托住了我脸两侧。
我问道:“己儿,你在做甚?”
己儿没有先回答我,而是向我亲了过来。
那一吻,有点暴力……
不过,我喜欢!
她这才道:“给主人奖励呢!”
我:“那己儿……我能不能多要一点啊?”
己儿:“哼,信不信我把主人的嘴巴,都给亲烂!”
我:“嘿嘿,也不是不可以。”
己儿:“主人那么坏,想得倒是挺美的!”
我:“好了,不贫嘴了,我们还要找土行孙呢!”
己儿:“什么土行孙,土行儿,己儿压根没听过。”
我道:“那是,他就一无名小辈罢了,己儿可是声振寰宇!”
己儿:“嘻嘻,主人走吧!”
我问道:“去哪?”
己儿:“土行孙呀!”
我:“好,走吧。”
己儿牵起了我的手,向正北方向前进。
我们走的还算快,在日落之前走出了树林。
出了林子,见着了一个矮子背着满满一箩筐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