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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是陵卫的一个神秘暗探组织,除了陵卫核心没人能接触到,也不能知道,它生于黑暗,死便也黑暗,被抓住就得服毒而死,如未成功服毒也不会供出任何东西,因为他们受过死亡训练才能成为断的一员,没通过也就只能死了。
断的神秘就连身为断的人也不能跟家眷透露分毫,只能找个普通官衔搪塞过去,因为这,陵卫也有个奇葩规矩,家眷不能在任职期间前来探望。但是,身处断的没几个人有家眷,他们都是从阎王爷那里过来的,心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们大多是父母双亡的流民,所以成家是没想的,只是有偶尔去青楼解决解决生理问题,不过给他们的时间却是不多,除了处在陵卫的百来个人,其他人早被安排出去当探子或间谍了。
话接正文,那前来奏事的身着玄甲,黑披风,乍眼看就是一位大将军的形象,面色黝黑,眼神刚毅,粗长的浓眉与脸上的一条刀疤更加凸显他将军的身份,约莫有三十多岁的光景,正值壮年。
“志云,有何急事?”
此时二人已经来到中殿,不同于早晨,晚上寂静无比,几栈幽火飘然,跟在两人后面的还有广凛,广冽早已被广原武打发去休息了。
广原武和凌志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甚至,一次战斗,凌志云还给广原武挡了一支致命箭,差点就往心脏去了,如今,凌志云胸部那个箭伤留下的疤却还清晰。
“君上,梁子被抓了,月末问斩。”
凌志云声音有些低沉。
开封又名大梁,故将安插到开封的暗子叫梁子。
广原武脸上没有太多担忧与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这回事了。
“志云,何时这般生疏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
广原武不急不忙地扯开话题,卖个关子。
“原武,我们的弟兄被抓了!这可是头一回啊,你倒不急,还在扯这些!”
凌志云倒也把之前的态度放下了,对于这件事他很急,这些都是他千辛万苦选拔出来的弟兄,说不急是假的。
“凛儿。”
广原武没理旁边干着急的凌志云,反而叫了叫旁边沉默的广凛。
凌志云也没有继续干着急,只是邹起眉头看广原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惜,他不会看懂的,他虽是一介武将,但头脑也是有的,只是广原武太过神秘,他几乎任何一步都不会让别人猜出用意在哪,但每一步却至关重要。
“孩儿在。”广凛作揖道。
“你可有什么对策?”
“孩儿觉得这次的人必须要救。”
广凛的眼神很坚定,与广原武四目相对。
一旁的凌志云欣慰的笑了笑。
“为何?”
“其一很简单,这些是我们的弟兄,难磨情谊不救这些弟兄,难安其他弟兄的心,身在别处做暗子的弟兄听闻难免也会心生其他。其二,开封是梁王的地盘,这一步是还击,我们隐藏身份去救人,人人皆知是陵卫,但谁又敢点破呢?梁王的气焰这几日过于旺盛,必须泼盆水。”
广凛说完,广原武自豪地笑了笑,道:“凛儿,你就带五十将士,明日鸡鸣出发,去开封劫法场救人!”
现在六月初八,距离问斩还有半个多月,骑马赶过去足够了。
“孩儿定不负父亲重望。”
说着,广凛躬身作揖。
一旁的凌志云却是慌了起来,连忙道:“原武,万万不可派凛儿去啊,要去也是我去啊!”
“好了,就派凛儿去,我可不想你再出什么岔子了。”广原武一脸严肃道到。
其实,这都是借口罢了,这么大个将军劫个法场会出什么叉子。
凌志云看见广原武以这等理由留下自己,便不在执意了,毕竟广原武都不怕自己儿子出岔子,反而担心自己,执意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广凛已经回房休息,此时中殿就剩广原武和凌志云两人。
“听说志云的女儿才华横溢,更是貌美如花,志云,可是如此?”广原武突然暧昧地道到。
凌志云听到这不禁菊花一紧,这该死的广原武不会要纳我女儿为妾吧?虽然他知道广原武不是这种人,但是这个问题和广原武的表情却不得不让他这么想,毕竟广原武的妻子在诞下次子时难产后虚弱而死,广原武这么多年未再娶,如今又值壮年,阳气难压,纳个妾不过分吧。
“没有没有,这都是传闻,犬女并未遗传他父亲的俊朗和母亲的美貌,生得那叫个丑陋啊。”凌志云连忙摆手道。
广原武见状也瞬间明白了凌志云心中所想,不禁生气喝道:“志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打兄弟女儿主意的人吗?”虽然自己晚上寂寞难耐是事实……
凌志云也放下心来,反正广原武是不会纳自己女儿为妾的,那他问什么突然问道自己女儿呢?
“不敢不敢,只是君上问在下女儿干什么呢?”
广原武上前一把搂住凌志云的肩,像过去一样亲密无间地在凌志云耳边轻轻道:“志云,你觉得凛儿怎么样?”
“原武,你不知,我那女儿顽固,非要出去闯荡,前几日才来封家书说准备回来,但也没说个具体日子,唉!”
“这样啊,那应该快回来了吧!除夕前应该能回来吧!”
“嗯,我想她也得念叨念叨我这个父亲,陪我过个年。”
“你家丫头也不小了,婚事就定在开春如何!”
“啥?这么快?”
“这还快吗?”
“慢着,我何时说过要将丫头给广凛那小子了?”凌志云这才醒了过来,差点着了他的道。
“哈哈哈哈!迟早的事嘛!”
……
次日清晨,广凛整装待发,身后跟着五十断卫,众人皆骑骏马,意气风发。
“启程!”
……
数日
开封城
一群官兵押着五个戴着枷锁的人往城中去,周围的百姓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对于行刑,他们见多了,可是这次行刑也就只有数十位官兵而已。
来到城中法场处,五人跪下,身上的囚服破烂不堪,头发蓬乱,浑身脏恶,身上的血水足以说明他们被用过刑,可是撬不开嘴啊,只能杀了。
官兵护卫不森严,与之前行刑时大不相同。周遭也围了更多百姓,其中自然有广凛的人。
“午时已到,问斩!”
正当广凛准备示意手下行动时,两位头戴斗笠,面披黑绢,身着布衣的江湖侠士,拔剑而出,脚底生力,轻功而起,好不潇洒!只是因为黑布遮挡,众人无法看出两人的面貌,只是觉得有些清秀。
“来人,捉拿贼人!”负责执刑的官员连忙怒喝道。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混乱了起来,毕竟刀剑不长眼,不小心砍到自己,家里的婆娘就得守空房了。
“伺机而动,不要伤害到百姓,吩咐下去。”广凛趁着混乱跟身旁的手下吩咐道,而自己也在打量两位冲上去的侠士。
两人武功高强,冲上来的官兵纷纷倒在侠客的剑下,鲜血四溅,只是双拳难敌四手,纵使两人武功在高强,官兵也不是纸糊的,两位侠士一下开始吃力起来,一位侠士右手更是被砍了一刀,血流不止,局面开始焦灼起来。
这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