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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于归鸿、方余、宋薇三人早起继续赶路。为了躲避追踪,他们常常是一大早就出发,在中午人多的时候休息,半下午趁着天快黑时,再赶一会儿路。
只是哪怕如此也会有人追杀上来,时常突然有人杀出,要么劫镖的,要么杀于归鸿,当真路途凶险。
走了半晌三人看到远处有一个凉亭。凉亭上瓦片破烂不堪,几根支撑着的柱子也都破旧得掉了漆。但好歹还能坐着休息一会儿,想来这条路少有人走,这供人休息的地方,也就没人打理了。
“落凤亭,这名字倒起得蛮有意思。凤凰不落梧桐树,倒落在这里了。嘻嘻。”宋薇念着亭子上一个落了漆,的旧匾额笑着说道。
“啊,终于又可以休息一下了,走得累死了。”
宋薇抢先跑到亭子里抢了一个最干净的位置坐下。三人静坐着,感受着微风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颊,惬意的休息了一会儿。
宋薇觉得三人安静的坐着,好不无聊,便跳了起来,跑到于归鸿旁边坐下,盯着他问道:“喂,于归鸿,你武功那么厉害,到底是谁教的?”
于归鸿看着宋薇心想:“她到底是累还是不累呀,一会儿累得走不动了,一会儿又蹦蹦跳跳的,就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过了一会儿回应到:“我师父教的。”
“那你师父是谁?”
“他老人家不让说。”
“不让说?你师父是隐士高人吗?不会也是被人追杀躲起来的江洋大盗吧,哈哈哈哈。”
于归鸿听了很生气这分明就是在隐射自己被人追杀,又还说师父的不好。他老人家虽然没和自己说起过他的过往,却也不是可以这样被人胡说的。
于归鸿白了宋薇一眼,不说话。站起来走到另一边坐下了。
没曾想,宋薇又跟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大眼睛说到:“哎呦,你生气啦?好啦,我不逗你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没人能抵挡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在你身边缠着你,也没人能拒绝眨着这样一双可怜兮兮大眼睛的道歉,于归鸿也不行。
而宋薇是本就是一个这样自来熟的人,和谁都能快速的熟络起来。刚开始见到于归鸿只是觉得他呆呆的样子有趣,就想着逗他,从不管于归鸿的感受。可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慢慢的心里又有了一些变化,现在不想看到于归鸿生气,这也是真的,不知为什么。
宋薇看于归鸿不在生气了,又开始玩味的盯着于归鸿瞧心想:“这样说说笑笑,一起上路的日子,倒也有趣。有时真不想破坏它,有时觉得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真好。唉。”
方余看着宋薇和于归鸿打打闹闹的,不对应该说于归鸿单方面被宋薇打闹,倒也觉得有趣。想起自己的女儿方颖也和他们差不多大,不知道现在是否平安回到镖局了,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方余摇了摇空了的水壶说到:“没水了,我去打点水。你们在这再休息一会儿,我们迟点再上路。”
“好的。”于归鸿和宋薇一同回到。
方余刚走,宋薇又撒娇道:“于归鸿,我饿了。”
“包里有干粮,自己拿。”
“我不想吃这个,咱们烤野兔吃吧?”
“哪有野兔?”
“你去山里打一只,你武功好,肯定一下就抓到了。”
于归鸿摇了摇头:“不行,守镖要紧,我们还是不要走散得好,”
宋薇撅起嘴巴假装生气:“哼,就你谨慎,这荒郊野外的哪有坏人,守镖守镖,方总镖头都去打水了,你怎么不守着去?”
说完又转脸哀求到:“哎呀,去嘛,凭你的武功一下就抓一只回来了。天天吃干粮多没意思。”
于归鸿哪能经得起宋薇这样的撒娇。转念一想:“打野兔什么的以前经常干,去打一只回来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况且方总镖头说还得休息一会儿再走,想来中午就在这吃饭了,我快去快回搞点野味来改善改善伙食也不错。”
于是起身对宋薇说到:“那你就在这等着,守好包袱,我快去快回。”
宋薇笑了起来高兴的对于归鸿说到:“嗯,也打点山鸡什么的,就只吃野兔也不好吃。”
“好,我看看再说。”于归鸿说完转身就往山里去了。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山里夜兔山鸡多不多,三个人吃的话,一只怕是不够。”
于归鸿走后不久,方余就打完水回来了。
看到只有宋薇一人在亭子里坐着就问:“于归鸿呢?”
宋薇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他说去打点野兔回来吃。”
不等方余说话,又抢着说到:“方总镖头水给我喝口,渴死我了。”
方余把水递给宋薇,不料宋薇却没抓好水壶,眼看水壶就要打翻在地。方余急忙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宋薇突然以指作剑,朝方余身上穴道点去。真是始如疾风,势如闪电。方余只想着接住水壶,哪有防备,一时不察竟被宋薇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方余诧异喊道:“宋姑娘,你这是为何?”
宋薇收起笑脸问到:“镖物在哪?”
听到宋薇这样问,方余这才明白过来她的真实意图。说到:“你不是大公子派来的?”
“不错,大公子派来的人,都被我设计杀了。你不交出镖物,我也得杀了你。”
“哼,我又何惧一死,让我交镖,万不可能。”
宋薇听完,得意的笑到:“我知道你会这样说,刚才包袱我翻过了,里面除了吃的什么也没有。我观察了你几天,那镖物一定在你身上。你不给我,我也能拿到。”
说完,就在方余身上寻找。宋薇虽然不知道镖物是什么,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和旁敲侧击,断定镖物一定是一个很小的可以随身携带的东西。方余行事谨慎一定会贴身携带。
果然,摸了一会儿,就从方余的衣服内衬里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竟一一个油皮纸。宋薇欣喜若狂,赶紧层层打开,里面竟只有一封用蜡封好的信,上面书写着四个大字:“四子同启”。
宋薇知道此次镖物事关重大,关系到宋家家产继承的问题。而宋家有四兄弟,“四子同启”。是了,这一定就是此次押的镖物了。原来是一封信。
宋薇拿着信在方余面前晃了晃笑到:“哈哈哈,你不说我也能拿到。想不到吧,江湖这么多人追杀你们想拿到它,追后还是被我拿到了。”
方余脸上震惊之情还没有消散,又感到阵阵后怕,心想:“幸好我早做准备,把真的信放在了于归鸿那里。只留了一封假信在衣服里。否则今天可就要把镖物丢了。要我死容易,但福威镖局的名声不能丢,东家的镖不能丢。”
方余生怕宋薇会发现问题,于是说到:“没想到,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们,就是为了要从我这里拿到镖。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拿走了镖,我就是做鬼也会一直跟着你。”
宋薇听了笑到:“方总镖头,不是我怕你做鬼找我,只是我向来不喜杀人。既然镖物已经到手,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放心,你就这样待一会儿,等于归鸿回来定可以帮你的穴道解开,我就先走一步了,哈哈哈哈哈。”
其实宋薇也并不是真的不喜欢杀人,才不杀方余。只是这镖物一直以来被多个眼睛盯着,如果方余死了,那大家就知道镖物丢了,必定会开始追杀拿到镖物的人。
而方余没死,大家都会以为镖物还在方余身上。方余为了要追回失镖也一定不会和别人囔囔镖在别人身上。不然大家一起抢他也落不到什么好处。现在她只要躲避于归鸿和方余两个人的追踪就可以了。
宋薇走后过了好一会儿,于归鸿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山兔,两只山鸡。心想这下三个人应该够吃了,宋薇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可是当于归鸿走到凉亭时,却被整个场景震惊了。只见他们包袱里的东西被丢得满地都是。而方余正到在血泊当中,身上的的衣服被扯得破烂。手上、腿上的之前打斗受伤的旧伤疤,竟被人重新又揭开了,身上也满是刀子划过的痕迹,鲜血淋漓。
“啊啊啊啊!不!总镖头,总镖头!”于归鸿丢下山兔,冲了过去。抱起方余使命的喊,使劲的叫。可方余却一动不动。于归鸿颤抖着伸手去摸了一下方余的鼻子,早已没有了呼吸。
检查发现,方余没有致命伤,或者说每条伤都是致命伤,方总镖头是伤口,流血多过至死的。
于归鸿看到这里痛哭流涕:“啊啊啊啊!是谁那么恶毒,竟要这样杀人。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过了一会儿,于归鸿突然回过神来:“怎么不见宋薇?难道她被人抓了去?不对,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方总镖头和宋薇的武功不低,不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起被人偷袭得手。难道......难道......难道是宋薇?她为什么要这样?”
于归鸿看着散落在地的包袱,突然醒悟,赶忙去找方余衣服里的那封假书信,却怎么也找不到。
于归鸿这次明白过来:“是了,难怪宋薇天天问东问西找他们搭话,难怪刚才她要支开自己,让他去打什么野兔。原来她早就做了这个打算,心肠好狠毒。啊!我为什么怎么傻?我为要听信她的话?我竟没有一丝察觉她的歹毒心肠。我愧对总镖头。”
于归鸿用手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脸,直到脸肿了也不肯罢手。突然,于归鸿想到自己身上的真正的镖物,赶忙一摸,幸好还在。
于归鸿就在亭边简简单单的葬了方余。在他坟前说到:“总镖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忙完事,一定来把你接回福威镖局。你放心,镖在人在,人亡镖存。我一定安全把镖交到宋家大公子手里。不过,在此之前,我一定要先杀了那个贱人替你报仇。”
这段时间于归鸿跟着方余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生死时刻,方余既是他的良师又是他的益友。于归鸿深知方余希望他安全把镖送到,但他忍不住,他接受不了方余这样死去,非要先杀了宋薇不可。
方颖和肖仁,自从和方余于归鸿分别后并未回镖局。而是一路北上,打听方余于归鸿的消息,希望能帮助到他们。
这一日,二人来到一家茶馆喝茶。这里生意极好日日满座,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最适合打听消息。
正当她们刚坐下,要了点茶水喝。就听见邻桌四人,在轻声言语最近发生的奇事。
只听得一个穿得粗布衣衫面容黝黑的男子,对桌上三人说到:“哎,你们知道吗?那福威镖局的镖被人劫了,连方总镖头都是被杀了。”
“啊”刚坐下就听到这个消息,方颖和肖仁都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颖刚要站起来向他们问个明白,却被肖仁按住了手。
肖仁低声对方颖说:“师妹,不要急,师父那么厉害还有于归鸿在身边,不会有事的,定是他们在胡说八道,我们且先听听他们怎么说。怕是有人故意打草惊蛇想引我们福威镖局的人出来。”
听了肖仁的分析,方颖这才坐了下来。心想:“师兄说的对,爹爹和于归鸿两个人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死。我且听听他们怎么说,等会儿定要撕烂他的嘴。”
邻座的人,听到方余死了的消息,都震惊不已,只顾得想继续听下去,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方颖他们的动静。
听得那粗布衣衫的男子这样说,旁边另一瘦瘦的男子赶忙问到:“啊,不会吧,你说的是那个前段时间,一直被追杀的那个福威镖局?”
“对就是他。”
另一个胖子也轻声附和道:“是的,我也听说了,死得好惨啊,唉,听说死的时候全身是伤。”
另一个人说到:“八成是被那些山匪追上,劫了镖了。”
粗布衣衫的男子拦下他的话说到:“不是,不是,这你就错了,听说就是方总镖头身边的那个于归鸿干的。”
“啊”其他三人都惊了,纷纷问到:“怎么会是他干的?
那人回到:“白眼狼呗,别人好心收留他。却不知收留了这么个东西,他知道镖物价值连城后,就起了歹心,把人杀了。”
那瘦瘦的男子说到:“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这样。我不信。”
那粗布衣衫的男子说到:“事实就是事实,你不信有什么用。”
又说到:“不然你想想,为什么两人一起押镖,方总镖头死了,他却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听说现场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方总镖头武功不低吧?谁能一下把人杀了,不就只有他没有防备的人了。”
那瘦瘦的男子还是不信又说到:“你又听人瞎说,方总镖头武功高强,怎么现场会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
那粗布衣衫男子听了别人不信他倒不着急,只是笑笑的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慢慢放下,又身子前倾,悄悄的说:“这可不是听人说的,打斗现场我看过,除了满地的血,什么痕迹都没有。我还告诉你,方总镖头就被埋在那。”
听到这里,方颖再也坐不住了,冲了过来。拔剑抵在那粗布衣衫的男子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到:“你再说一遍?你见过方总镖头的墓?在哪里?”
领座四人吓得赶紧想跑,却被肖仁喝住:“谁敢动,我就杀了他。”
看着这两人好像都急疯了。
“说”见没人说话,方颖又大喝一声,同时把剑抵得更深了些,看那人脖子都已出了血迹。
那穿着粗布衣衫面庞黝黑的男子,吓得赶紧回到:“就在落凤亭,我看到方总镖头的墓就在落凤亭。”
怕方颖二人不信,又赶忙说到:“我平常靠砍柴为生,那日路过落凤亭,看到方总镖头的墓就在旁边。我真没说一句瞎话,你们去了一看便知。”
“落凤亭在哪?”方颖几乎是嘶哑着喊出来。
“往城北方向走,就在城北二十里的地方,那里前后都是荒山,就那一处歇脚的地方。”
方颖肖仁听完立刻收起剑,往城北方向赶。肖仁边赶路还要边说:“没想到我们收留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亏师妹你之前还对他那么好。”
听肖仁这么一说,方颖更是怒上心头。回想此前种种,又狠又气又后悔。现在一心只想把剑插入于归鸿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就在他们往城北赶去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身影,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于归鸿。
方颖肖仁看着于归鸿身体完好,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更是确信了之前茶馆听到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拔剑就向于归鸿刺去。
于归鸿正在城中四处寻找宋薇的踪迹,突然感觉身后一阵杀气。顿时寒毛竖起,本能的往前一跃,这才回头看去。
于归鸿定睛一看,竟是方颖和肖仁。于归鸿赶忙喊到:“快住手,是我啊。”
方颖怒道:“杀的就是你!”
不待于归鸿疑惑,二人又朝于归鸿杀去,一人攻左边,一人攻右边,招招直逼于归鸿要害。
于归鸿不敢攻击二人,只得连忙抵挡。边抵挡,边喊到:“你们为什么攻击我?是有什么误会吗?”
方颖回到:“那好,你告诉我,我爹爹去哪了?”
于归鸿一听,知道方颖等人是知道了方余死了的情况了。只好说到:“方总镖头被人杀,我正在找凶手。”
肖仁不等于归鸿辩解怒到:“还再骗我们,就是你杀的人,还找什么凶手。拿命来!”
于归鸿一听这才明白,他们不知从哪听说了的消息,误以为是自己杀害了方总镖头。
正当于归鸿急欲辩解时,突然从旁边杀出几个杀手。不是别人,正是追魂夺命王十三等人。
王十三大声喊道:“于归鸿,看你这次哪里跑。”
于归鸿回身一看,吓了一大跳,不禁心中大喊到:“糟了。”
方颖和肖仁,看到这个情况也吓了一跳。但看对方是找于归鸿麻烦的,才放下心来。看这几人的武功,就知道都是武林高手,方颖肖仁便慢慢退出了战斗,只在一旁看着。
于归鸿被几人连翻围攻,慢慢便招架不住了。本想和方颖解释方余的情况,但看眼下情景还是摆脱追杀要紧。于是只朝方颖和肖仁喊了一声:“方总镖头在落凤亭。”说完便施展轻功往城外跑去。
王十三等人岂会放过于归鸿,便也施展轻功追去。
方颖本想追去,却被肖仁拦住说到:“这几人都是武功高手,我们跟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还是先去落凤亭看看吧。”
听得肖仁这么说,方颖便放弃追赶心想:“于归鸿刚才也喊了一声,爹爹在落凤亭,还是先去看看。迟点再手刃于归鸿也不迟。”
于归鸿被王十三等人一路追杀,于归鸿边打边跑,王十三边打边追。一直追出了城外六十多里地。于归鸿早已精疲力竭,而王十三等人也没有好多少,但却没有丝毫想要罢手的样子。
众人你追我赶,一直把于归鸿逼到了绝境。
王十三见于归鸿无路可跑,便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说到:“你跑啊,看你还往哪里跑。”
于归鸿一直往后退,直退到了悬崖边上。只见于归鸿身后,便是一个万丈悬崖,峭壁垂直而下,十分吓人,光滑的连草都无法扎根。于归鸿往后一看,深不见底,只有云雾飘零在半腰。于归鸿吓得赶紧往回走了几步,心想:“从这里摔下去,定是必死无疑。”
王十三笑到:“看这次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前有追兵,后无退路。于归鸿可真到了绝境了心想:“这次当真就要死在这边了吗?可是我好不甘心,方总镖头的大仇还没有报,手里的镖物也还没交到宋大公子手里。我不能死在这里。”
但于归鸿自知不是几人的对手,想要从他们手中逃脱绝无可能。想了一会儿说到:“我知道你们不拿我的命誓不罢休,但我也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没做。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离去,你们放心待我完成要办的事,定然自己回到青帮任凭处置。可否?”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你在这糊弄小孩呢?我们放了你,你还能自己回来?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于归鸿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继续低声哀求:“我于归鸿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因受人受托,大事为完,死不甘心。”
此前几次让于归鸿逃脱,暗门早已对王十三办事结果不满。更是严令限时杀了于归鸿,否则王十三自己也难逃惩罚。如今于归鸿已是瓮中之鳖,又怎会放他离去。
王十三不听于归鸿辩解,拔剑刺去。众人也跟着朝于归鸿杀去,一人攻上三路,一人攻下三路,一人攻左边,一人攻右边。于归鸿左右抵挡,顾此失彼。不消几个回合,便已浑身是伤。
只见王十三使了一招长虹贯日,似身化剑人剑合一,直朝于归鸿刺去。这一招好是凌厉,好迅速。待于归鸿回身抵挡时,剑已到跟前。于归鸿来不及躲闪,后退数步,差点跌落悬崖。
就在这时,看到于归鸿露出破绽的另一人,来了一招地鼠打滚。全身缩成一个圆球,向前一个翻滚,来到于归鸿跟前。突然一个起身,从下而上一把三叉刺,往于归鸿下颚刺去。于归鸿只得用长枪,抵在胸前,卡在刺来的三叉刺中间。
此刻,于归鸿已退无所退。长枪也被人限制住了。可王十三等人却还不罢手。王十三见于归鸿无法动弹,边立马冲向前来,再次一剑往于归鸿胸口刺去。于归鸿使出全身力气,把长枪往左边一横,挡开王十三的剑。可这一档,于归鸿的却把右边的空档露了出来。
只见一人飞身一脚,朝于归鸿右侧踢去。狠狠的踢在于归鸿右胸。于归鸿顿时口吐鲜血,飞落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