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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按照您的吩咐,刚刚那个从城里来的大夫,已经……这是您的金币。”一丈红大当家账内,三当家的张培朝着陈大光做了个割喉动作。
陈大光接过张培递上来的两枚金币,“做的不错,寨里人都没发现吧?”
“大哥放心,这事做的干干净净,没人能发现。”
“赏你的。”陈大光扔给张培一枚金币。
“多谢大哥。”张培看着上面的血迹,开心用手搓了搓。
“我让你在寨子里找的一些没家眷的兄弟,都找好了吗?”
“大哥放心,寨子里没家眷的兄弟足足有近一百来人,他们早就不想和那群吃白饭的家伙在一起了,我已经暗地里和他们商量好了,只要大哥发个话,立马跟着您走。”
“张培啊,现在寨子里比较困难,只要等邓凡的赎金一到,好处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咱一丈红东山再起,你就是二当家;这么些年了,我也老了,等到寨子走上正轨我就退下来,将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陈大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张培的肩膀。
“只要大哥吩咐,张培定为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培面露喜色,对陈大光画的大饼深信不疑。
“现在,当前最主要的还是邓凡的身体,如果邓凡这幅病怏怏的快要死的模样,我怕邓家不会善罢甘休。”陈大光面带愁容。
“大哥,反正邓凡攥在我们手里,不怕邓家不给赎金,况且这小子是自己身体不好得的病,咱们又没有把他怎么样,就算死了也怪不得我们头上。”
“话虽如此,毕竟人在我们劫来的,我想了想还是得修书一封,将交易时间再延后几日,待邓凡醒了一切都好办。”陈大光跪坐在席上,书写好信后交给张培。
“这次你亲自带两个人到城里,务必在今夜之前,将信送往邓府,记住,速去速回,千万千万不要把尾巴带过来。”
“诺”张培将信揣进怀里后,便带着两个心腹奔向新野。
邓府内,邓盛及邓曹氏于书房内,“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这几日老是愁眉不展的。”邓曹氏坐到邓盛身边。
邓盛握住邓曹氏的手,“夫人啊,有件事我要和你事先说一下,希望你听后不要着急。”
“老爷,这么多年了,咱们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您说,妾身听着。”
“夫人,为夫收到长安的消息,北方匈奴入侵我大周,朝廷诸公商议派我出使匈奴,不日即将北上了。”
邓曹氏听邓盛如此一说,脸色沉重,“老爷,朝廷为何找到您啊,匈奴人蛮横无理乃化外之人,您守孝之期刚过就派您去如此凶险之地,这也太欺负人了。”
“哎,陛下已经下诏了,君命不可违啊。”邓盛拍了拍邓曹氏的肩膀,“夫人,不日朝廷的使者将会到新野,我北上后,就劳烦夫人操持家族事务了。”
“老爷,妾身晓得,而且凡儿也长大了,都掌管族里财政,倒是老爷去往塞外之地,怎能不让我等担心;对了老爷,自从凡儿去城外赈灾,这几日都不怎么见他。”邓曹氏有些疑惑。
邓盛被邓曹氏一问,有些尴尬,“夫人不必担心,我请了一位挚友为凡儿之师,现如今还在他那制学御物呢。”
“哦?可是老爷常说的那位当代心月狐—寇仲寇子洵?那可是一位大儒,凡儿能拜他为师倒是凡儿的福气了。”邓曹氏显得十分高兴。
看此事被自己圆过去了,邓盛的心放了下去,“原本我是想与寇兄做一儿女亲家,可他偏偏说两人年岁太小,我们当年比他们年纪小多了就成婚了,不过也还好凡儿拜寇兄为师,以后也有人为他照拂一二。”
“老爷,老爷。”正当邓盛夫妇促膝长谈之时,从远处传来邓府管家的声音。
“夫人,你先回去吧,可能长安又来了新情况。”邓管家来到书房,见夫人在这,便恭候在门外。
“那好吧,老爷,您也别太累了,妾身叫下面给您准备点茶点,等会给您送过来。”邓曹氏微微福礼。
“那就劳烦夫人了。”邓盛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
待邓曹氏走后,邓管家上前,“老爷,那一丈红又有信来了。”说罢便将信递给邓盛。
邓盛接过信,通读一番,脸上表情阴沉无比,“老爷,可是有了什么变数?”
“这群土匪,贼寇!挨千刀的!居然敢戏耍我邓家。”看着邓盛的怒气冲天,邓管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这次,这群家伙又要延迟一周才能交易,我邓家安能受他摆布!”邓盛胸口起伏,喘着粗气,他望向邓管家,“这次这封信又从哪来的?还有我让你派人去找一丈红的老巢找到了吗?”
“老奴无能,这次这封信是被人用石头,从墙头外扔进邓府里,只因府内大部分人手都派城外去找一丈红的老巢了,这才没发现是谁将信扔进了邓府。”邓管事一脸羞愧,头低的快要蹭到了地板。
“没用的东西,以后说不准我这家主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杀了。”
邓管事吓得急忙跪下请罪,“老奴该死,我这就多派人手去寻找一丈红的下落。”
邓盛捂着额头,朝着邓管事挥挥手,“算了,你下去吧,让我静一会,还有抓紧派人手去给我找这一丈红的老巢,如果找到我定当重赏,外加族内管事之职予他。”
“诺”邓管事擦了擦额头上虚汗,战战兢兢的离开了书房。
岁翰院里,阿秀在一丝不苟的打扫着房里的卫生,已经近两天没有见到公子了,虽然邓管家说公子在与一位大儒制学,可是当公子不在了,心里感到空落落的。阿秀擦拭着书桌上的灰尘,看见桌边摆放着邓凡握住自己的手教她的一笔一划,心跳不由自主快速的跳动起来,她望向窗外的濛濛细雨,有些出神,“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教秀儿习字呢?”
“水,我要喝水。”邓凡那发白的嘴唇在喃喃的喊着,站在一旁快要睡着的铁柱被邓凡叫醒了。“邓公子,邓公子,您要喝水?好我这就给您倒啊。”铁柱毛毛躁躁的把水倒在木碗里,他将邓凡慢慢扶起,把水喂到邓凡的嘴边。
“咳咳”喝完了水的邓凡又继续的躺了下去,平静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