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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翁衔烛回到花灯摊时,林秋彤二人还在为字谜愁眉不展,见翁衔烛过来,林秋彤瞬间大喜,翁衔烛常年在揽星阁,读了不少书,肯定能猜出这个字谜。
翁衔烛伸手接过字谜小笺,上书“一边是红,一边是是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
林秋彤和卓相柳思索半天,也未有答案,一脸期待的看向翁衔烛。
翁衔烛感觉一缕凉风拂面而来,吹散不少暑气,仰头看着天,呢喃道:“看来,马上入秋了。”
林秋彤两人面面相觑,看翁衔烛模样,似乎满怀心事。
“公子好文采,便是一个'秋'字。”小贩意会,伸手拿下一盏精致花灯,递给林秋彤,夸赞道。
“殿下?”林秋彤接过花灯,轻声向翁衔烛喊道。
翁衔烛缓过神来,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不理会二人,突然向驿站快步走去。
林秋彤二人哪曾见过翁衔烛如此模样,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翁衔烛一头扎进房间,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林秋彤二人赶来门外,听得翁衔烛房间内,时而传来大笑,时而悲戚,不觉心惊,林秋彤决定去找洛烧丹。
“洛仙子......洛仙子,殿下似乎出了事情,你去看一下。”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林秋彤的声音穿到洛烧丹耳内。
洛烧丹开门,见林秋彤满脸焦急,皱眉问道:“翁衔烛出什么事了?”
“你随我去看看吧。”林秋彤来不及解释,拉着洛烧丹就往翁衔烛房间走去。
卓相柳守在门外,见洛烧丹,抱拳施礼。
洛烧丹点点头,听到屋里动静,眉头紧锁。
“适才我们陪殿下去鹿湖游玩,而我和卓将军被一个字谜难住,殿下解出字谜,然后似有急事一样跑回驿站,我们看有些不对劲,一路跟上,接着殿下便锁在房间里,就这样时而大笑,时而哭泣。”
还未等洛烧丹开口,林秋彤便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洛烧丹沉吟片刻,抬头问道:“此间,翁衔烛可曾见过什么人?”
“期间我与秋彤都在字谜摊,有一个时辰左右不在殿下身边。”卓相柳在威远城多年,对世间极为敏感,开口道。
“属下护驾不力,请大人降罪。”卓相柳见洛烧丹面色难看,而翁衔烛如此模样,主动请罪。
洛烧丹淡淡说道:“你无需自责,你可知翁衔烛期间去了何处?”
“我记得殿下上了一只小船!”林秋彤思索半晌,突然开口。
洛烧丹点点头,现在先看看翁衔烛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只见甲子剑凭空凝聚成型,在洛烧丹御剑下,破门而入。
可眼前景象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翁衔烛一丝不挂,满脸惊恐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三人,双手紧紧捂住下身,可还是能看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众人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翁衔烛先开口了,“臭流氓!”
语气满是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被人看光身子的委屈。
“啊!”林秋彤反应过来,连忙捂眼转身,大喊出声,头也不回的跑开。
卓相柳见状,冲翁衔烛一笑,连忙追了上去。
洛烧丹尴尬转过身,有些结巴道:“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洗澡啊,没看出来吗?”翁衔烛挪着脚步,把房门关上,转念一想,无赖道:“倒是你们,来偷看我洗澡,不对,是看我洗澡还如此正大光明。”
“你洗澡怎么又哭又笑的。”洛烧丹问道。
“就说你修为高见识少,这是丰泽镇的习俗,每年入秋都有山鬼浴,大家一起边跳边唱边洗,你没看到我画了山鬼相嘛。”翁衔烛道。
洛烧丹转念一想,适才屋内粘贴了不少奇怪人像,有苦有笑,似是不假,于是松了一口气。
翁衔烛喊道:“快把你甲子剑收起来,这仪式还没结束呢,惊扰了山鬼娘娘咋办,你负责嘛。”
洛烧丹自知理亏,手一挥,甲子剑又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
不一会儿,屋内哭笑声音又传了出来。
洛烧丹摇了摇头,来到林秋彤房间,见卓相柳也在,便把事情原因告诉二人。
林秋彤气愤道:“这殿下咋回事,洗个澡还又哭又笑的。”
“殿下出身丰泽镇,有这个习俗不足为怪。”卓相柳似是知道山鬼浴,开口帮翁衔烛解释道。
“山鬼节日极为严格,每年寒食,山鬼浴都要准时开始,殿下在山鬼庙待了十余年,如今一路跋涉,对时间有些模糊不清了,如此也能理解的。”卓相柳笑着对林秋彤说道。
林秋彤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同意卓相柳的开脱之词,扭头不理卓相柳。
卓相柳转头对着洛烧丹苦笑一声。
洛烧丹微笑看着二人。
翌日清晨,李赞善又带着宁江府大小官员前来拜见,可翁衔烛还没睡醒,一众人只得默默等候。
时至正午,翁衔烛伸着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来到众人面前。
众人等候了四个时辰,终于见到翁衔烛,心中大喜。
“殿下睡得可安好。”
“殿下还未用膳,用膳后再召见下官们吧。”
众人纷纷关心起翁衔烛。
翁衔烛心里冷笑,心想众人看到刘新的模样,都开始巴结起他来了,目光停留在李赞善身上。
李赞善一脸平淡,也不言语,感应到翁衔烛的目光,上前一步开口道:“殿下,下官斗胆,有一事询问。”
堂上瞬间鸦雀无声。
“李府尹想知道什么,说就是了。”翁衔烛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耐说道。
李赞善面色如常,问道:“请问鲤山通判以叛国通敌之罪下狱,请问殿下可有罪证。”
“怎么,本殿下亲自下令的抓的人,这是否有问题。”翁衔烛直接拿出身份,看李赞善要如何招架。
李赞善心中不免有些发苦,昨日的翁衔烛还一副明事理,知仁爱的模样,今天便一副无赖相,昨夜一番计划似乎又派不上用场了。
“按照大熙例律,凡缺少罪证,应释放,待查明真相后再予以逮捕。”李赞善搬出大熙例律,不卑不亢道。
堂上众人都不敢说话。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等你查明真相,人都跑了,你还抓个啥。”翁衔烛开口骂道。
李赞善嘴角抽动,竟不知要如何言语,自己入仕数十载,就当今皇帝都未曾跟自己如此言语,如今这个黄毛小儿竟当众羞辱自己,而又不能发作,实在是憋屈至极。
翁衔烛看着李赞善掩饰不住仇恨的目光,心中冷笑,表面毫不在意的说道:“卓将军,把最罪证给李大人看看,咱们做事就是让人心服口服。”
卓相柳点头,便把一封信函交到李赞善手中。
李赞善打开信函,信是刘新写给蒙池鲤山营赫连龙洲,内容则为翁衔烛落脚鲤山,随行人数等信息。
当李赞善看到最后的落款时,顿时大怒,刘新两个字写的弯弯扭扭,一看便不是刘新亲笔。
“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殿下。”李赞善气的胡须发抖,一字一顿说道。
翁衔烛故意道:“李大人对此还有什么异议?铁证如山,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赞善心想翁衔烛以如此手段激他,其中定有阴谋,于是大出翁衔烛意外的说道:“未曾想刘新竟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微臣不明事情真相,适才冒犯殿下,请殿下赐罪。”
翁衔烛听着李赞善进退有距地言语,并且和刘新完全撇开关系,心中暗叫可惜,明面上答道:“刘新如此实在是国之不幸,李大人只不过是寻求事情真相,何罪之有。”
“谢殿下。”李赞善伏首下跪,心中却冷笑不止。
......
“当真是个老狐狸!”翁衔烛一拍桌子,愤愤道。
“当真洽不了那长胡子老头?”林秋彤也觉得可以,问道。
翁衔烛点点头,思索片刻道:“人家朝上为官多年,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不过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
翁衔烛从一脸愤愤变的有些神秘。
“既然你已经试出左仆射之心,想来一路上也不会再有人难为你了。”洛烧丹说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翁衔烛嘿嘿一笑。
......
“今日之事,你办的不错。”李赞善面前,一位黑衣男子说道。
“这不用你说,翁衔烛只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引我上套,简直痴心妄想。”李赞善言语中还有些怒意。
“嘿嘿,一个小子便能让你如此失态,所以说他并非普通的小子,你还是多注意一些。”黑衣人有些讽刺道。
“既然如此,发动蚁穴直接杀了他好了,何必兜兜转转。”李赞善疑惑道。
“不可,蚁穴隐藏在诸国多年,若为他便暴露出来,对大事有害无益,何况,洛烧丹一直在他身边,想在她眼下杀了翁衔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黑衣人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李赞善点点头。
黑衣人接着说道:“听说翁衔烛和江寻雨已经接触过了?”
李赞善点点头,说道:“听探子汇报,两人在小船上待了许久,只是具体谈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不用一直盯着了,只要翁衔烛有胆子接下舞阳王朝的烂摊子,那就逃不出我们的计划。”黑衣人摆手说道。
“我要看看,烛龙出世,天下会是什么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