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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一共招纳门徒30余人,多数是没有武功底子的半大孩子。”
“都划归金刚堂,至于今后,何时升为入室弟子,由金刚堂决定。”
“是,门主。对了,庄贤的闺女庄锦瑟,她…”
“纪副门主已跟我提起,女孩能有如此心志,令人佩服。平日里,我会让荆堂主那边多关心她一些。”
“对了,门主,那个沈布衣怎么办?”
李清欢把玩着手中的飞爪,若有所思道,“把他带进来,我有话问他。”
…
“哼!”
沈布衣性子挺倔,“把飞爪还我!”
“这爪子也是偷来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爪子是小…是我自个做的。”
李清欢来了兴趣,“哦?你不光腿脚利索,双手还挺灵巧!”
“哼哼!要你夸赞?!说好的,碑我已经清理干净,爪子该还我了。”
李清欢没顺着他话,转而问道:“为何要想偷我们的鼓槌?又从何得知,这殿前有面大鼓?”
“鼓又无法从天而降,自然是从工匠嘴中听来。至于为何要偷?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想来我便来了。”
“哦?就没想过,万一失手被擒,别人没我这般好说话?”
沈布衣一愣,显然他没想过,但尤自嘴硬道:“我从未失过手…厉害点的门派我也不去…”
说到后来,越说越轻,意思最明白不过了,就是他也不是鲁莽行事,基本挑弱的下手。
欢喜门在人眼里已经这般弱了么?
李清欢揉了揉太阳穴,暗嘲道。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从哪里来?”
“我…”
沈布衣眼珠子乱转,又想撒谎。一眼看去,李清欢神色严肃,像极了某人。
不由得舌头一转,如实交代,“我居无定所,自然是从来处来,不算骗你吧!”
孤儿么?
“唉唉,别用这种哀怜的眼神看我,小爷我活的自在潇洒,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孤苦伶仃。”
还挺要强!
李清欢又道:“那你这一身功夫又是从何学来?”
“嘿害嗨~有眼光!知道我的厉害了?”
“快说!”李清欢佯怒道。
“哦…大概在我7岁时,有一次乞讨回到破庙,看到奄奄一息的某人…我给了他一口馒头,他教会了我逍遥游的轻功身法…大致就是这样。”
“那人呢?”
“我哪知道?自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或许死了也不一定。对!肯定是死了,有一年我途经青杨县,那竖着的雕像就跟他很像!”
沈青杨吗?李清欢反应了过来,“这么巧,都姓沈么…你是不是话只说了一半?”
“啊?神了!你怎么知道?我确实没说全。我以前姓甚名谁我自个都不知,人都叫我小赤佬…”
“所以沈布衣这名字,是他给你取的吧?”
“嗯…他自个都伤势严重,却还有心思替我取名。还说什么,他最见不得我这种,一直嘀咕说愿天下无孤。”
沈青杨,沈大侠!你竟有如此宏愿吗?也无怪乎有人给你立碑了!
李清欢柔声道:“沈布衣,你喜欢之前的生活?它真如你说的那般自由自在?”
沈布衣看着李清欢时,内心似有一个声音在说,他在给你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谁会愿意颠沛流离?自然是不喜欢!”
“相遇即是有缘,你可愿意入我欢喜门?”
“不愿意!”
“啊?”
气氛都到这了,你这孩子…
“但我愿意拜你为师!”
…这孩子说话大岔气呢!
李清欢向前一抛飞爪,“东西收好!先入金刚堂学习,我暂收你为记名弟子,日后表现不错,再考虑正式收徒。”
“好的,师父。对了,师父,你有什么武功秘籍的,也丢本过来,我保准一学就会。我是天才级的。”
“巧了,正好有一本。”
“啊?真的吗?哈哈,太好了,快快,快扔过来。啊呀,好痛!”
沈布衣高兴的太早,话还没说完,脑门就被弹了一几。
“这招叫弹一闪,专治调皮捣蛋。”
“师父!这明明叫弹脑壳,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懂就好,还顶嘴不?”
“今天不顶了。”
…
后山,养蜂场。
“范进,人与人是有区别的,有时候这区别还很大。”
“师父,弟子愚笨,让你失望了。”
“不用自责,或许是我的缘故。为师能到今日,走的不是寻常的路子。我同样取巧得教你,可见并不适合。”
范进紧握着玉笛,惆怅不已,不明知为何,连野蜂飞舞的调子都学不全。更别说那玉笛四式,也不知何时才能学上。
“前些日,遇见一个孩子,甚是机灵调皮,但为师看着就喜欢。只不过怕他陋习太多,暂且收他做了记名弟子。”
“弟子有师弟了?!”
“…”
好嘛!你的点在这上边么?
李清欢有些无语,不过还是接着道,“拿我的那位挚友来比喻,你跟他一样是同一种人,而那孩子则是另一种人。
这种人随便学学、练练、写写,就能达到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成就…
而你,亦或是我那位挚友,或许穷其一生,都只能是平平无奇。”
李清欢原本不想打击范进,但有些事实还是说透的比较好。
本着对他负责的态度,李清欢想了想再道,“你也进金刚堂,从头学。他们教的,为师教不了你,但适合你。”
“弟子谨遵师命。”
“金刚堂都是些孩子,最年轻的都能做你子女了,你不担心?”
“师父,你那位挚友重拾初心时,可曾担心或羞耻?”
“应该未曾。闻道有先后,并没有什么可羞愧的。”
“弟子也不会。即便最后仍然不行,起码弟子努力了,便也无憾了。怕只怕,有辱了师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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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殿。
李清欢、纪雲、史刚、云若烟、荆九、沈无忧,这几位欢喜门的领导层,正商议着事情,氛围很是融洽。
“这是史长老和已故游堂主的两张欠条,按公孙…按说,不会这么久还不来催要,这当中是出了何变故么?”
“要报官也早该报了,”
史刚摸了摸光头,“嘿嘿,该不是怕了我欢喜门,不敢要吧?”
纪雲接口道:“依你此前所言,霓袖宫背后既有大侠上境撑腰,倒也不至于怕了我们。或许正如门主所料,他们无暇顾及吧。”
“欢哥,左发丘有消息么?”
“他仍在替我张罗其他事…”。
“要不这样,李兄弟,让白飘和姚都去一趟,探探消息。我看他们在这憋得慌…”
“…也好,专业对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