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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无可奈何,就告诉全府上下,谁揭发那个人我奖赏他五千两白银。”
“毕竟不管怎么样,做了肯定会留下痕迹。”
“果不其然最后一个下人偷偷告诉我说有一天偷偷看见源儿进过账房。”
“我当时就纳了闷了,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显得没事进账房呢?”
“然后我去找他,他当时直接就坦白了,说看见城里有些乞丐太过可怜,就想办法从家里弄了点灵石捐给这些乞丐了。”
“别人家儿子六岁还在学堂上学呢,他倒好,要不是我知道他是我儿子,我还以为他是哪家派来的间谍呢。”
旁边的老头一直安静聆听着,此时难免插嘴了一句:
“这至少说明,源儿不但天资聪慧,而且心地善良。”
“善良个屁!”
“城内的乞丐全是我们猛虎帮的线人,真正的乞丐已经全进大牢了。”
“他将没将灵石给乞丐,我能不知道?”
“我道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源儿将那笔灵石拿去干嘛了。”
“老子又不可能上刑讯逼供他。”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哪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名告密的下人。”
说完之后方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让兄弟们悄悄潜入进城,到时候给我把那个修行者抓回来。”
老头闻言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老爷,你放心,绝对做的滴水不漏。”
方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老九你做事我放心。”
老九这时突然说道:“对了老爷,前几年城外不是有伙不知从哪里来的山匪迅速崛起了吗?”
“就是那个野狼帮。”
方平眉头皱起,陷入沉思。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野狼帮,前几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山匪。
行事风格非常激进,以狠辣著称,这货山匪个个敢拼敢打,在城内外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而且这货山匪并不像他们的性格一样鲁莽,他们的做事风格非常谨慎。
莽中带细,落脚点也很隐蔽,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找见。
甚至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们老大是谁。
只知道他们老大被称为‘元始天尊’
他早就想灭了这货山匪,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毕竟留这么一个隐患在城中,万一让源儿看见了影响不好。
沉思了一会,他问道:“怎么了?”
老九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最近他们一直在找我们城外的落脚点,好像是对我们有点想法。”
方平眉头皱起,随后长呼了一口气说道:
“算了,现在他们不重要了。”
“如果可以成功将那个修行者抓来,让他教导源儿成为修行者,或者让方府多几个修行者。”
“这样就算以后遇到源儿做了坏事,他也可以群殴对方。”
“到时候再解决这个野狼帮,哪便是手到擒来之事了。”
“到时候还可以让源儿拿他们练练手,长长见识。”
“虽然这小子蔫坏,但是他还是个孩子,并不知道这世界的险恶。”
“等他成为修行者了,也可以让他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了。”
“不管怎么说,源儿从那次以后也再没做过假账了,真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啊。”
老九在旁边犹豫了会迟疑道:
“老爷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少爷因为上次的经验,f所以更加谨慎了,导致老爷你都察觉不出来了?”
方平愣了一下,旋即陷入了沉思。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年的账本,好像的确每年的开销都在增长。
但是因为数目不多,他也没有在意。
但是相比一开始的开销,多了将近一半。
要不是他有猛虎帮收取商队的水钱,说不定生活条件都要有f所下降了。
“这该不会真是源儿做的吧?”
“不对不对,账本我都看过,很正常,都是必要的开销。”
“我一定是误会了源儿了,那次假账虽然隐蔽,但我后来仔细看,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的。”
方平想清楚后,面无表情的望向老九:
“滚,莫坏老子道心,差点就让老子误会自己儿子。”
“对了,记得让兄弟们小心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好嘞老爷。”
…
方源屋内。
此时方源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望向窗外落下的夕阳,轻声道:
“纸鹤,你跟了我多久了。”
拎刀的纸鹤,眼中闪过一丝感慨,无奈道:“15年。”
这是个很离谱的事情,少爷今年才20岁,她就已经跟了少爷15年了。
从少爷五岁起,她就跟在少爷身旁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旧看不穿这个少年。
明明她都快十岁了。
“嗯。”
方源轻点了下头:
“跟了我15年,后悔吗?”
纸鹤闻言急忙倾身惶恐道:“跟着少爷不后悔。”
方源满意的点了下头:“你去安排人进城,我需要你们去将那个修行之人抓回来。”
“如果死了也没关系,给我带回来种花。”
纸鹤闻言立刻回应道:“是。”
她就知道,不说别的,光是毁了少爷那株桃树,就意味着那个什么沧澜宗接引长老,已经进了少爷的生死簿了。
更何况连那池锦鲤一起毁了呢?
少爷好像从来都不畏惧修行之人。
就像少爷说的那样。
修行之人,也是人。
而人被杀,就会死。
方源轻点了下头,缓缓起身拄着木伞朝屋外走去:“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纸鹤愕然片刻旋即抬头望向少爷即将远去的背影,她急忙开口喊到:“少爷,等等我!”
…
很快。
方源两人便走出城外。
但并没有走管道,而是走小路,大概走了一炷香左右。
来到了一座矮山的半山腰。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站在此处可俯瞰大半个安城。
在山腰上则有一处破落的道观。
里面原本有一尊道尊神像。
可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
纸鹤打开位于神像后方的一块木板,里面是一条往下的暗道。
方源没有久留,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走了一会,便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
下方是一条地下河。
沿着地下河,又走了一炷香的瞬间。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道道怒喝声。
方源径直走进前方,
视线豁然开朗。
里面是一个大概有七八米高,极为宽敞的天然洞穴。
洞穴的周围则镶满了烛台,将原本暗淡无光的洞穴照的通亮。
一个教书先生,正站在一个白板面前,在白板上用木炭写着一些东西。
见方源走近。
那个教书先生微微一愣,急忙站起身,右手放在胸口,神情恭敬道:“天尊!”
在旁边十多个光着膀子拎着大刀,列队挥砍的男人,此时也整齐收刀,转身望向方源齐声高喝:
“参见天尊!”
方源扫了眼面前十多个男人,轻点了一下头:
“纸鹤,带着兄弟们,过来。”
“是。”。
纸鹤应声道。
随后方源单手拄着木伞,径直朝一旁墙壁上的一处洞穴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