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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伴随着东西的碎裂声,这个年近六十的老人,毫无还手之力,口吐鲜血被轰飞至院落中央。
而这个沧澜宗接引长老则面色不善的盯着方源父亲,一字一句道:
“如若日后,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你们方家给我灵石之事,后果应该不用我多说。”
“凡人的命,和猪狗无异。”
“这次就先给你一个教训。”
言罢。
长老一挥衣袖,单手背负在身后,如同世外高人一样,大步走出方府院落。
…
“父亲,我很早就说过了,用这种方法是学习不了修行之道的。”
“而且,我也不在乎修行不修行的。”
方源等长老的背影消失在方府,才轻声对父亲说道。
“不是,你个龟孙子怎么一点资质都没有?”
这个已经近六十岁的老人,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面色阴沉的缓缓在下人搀扶下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块凹下的铁板扔在地上,指着方源鼻子怒吼道。
“要是你有一点资质现在早就进去仙门了好吗?”
“整整130枚灵石啊,老子当时娶你三个妈都足够了!”
“要不是从小看你聪慧过人,还以为你有修行资质,谁知道你一点资质都没有,早知道老子就再生一个了。”
“这次真是亏本亏到家了。”
面对父亲的责骂,方源并没有动气,父亲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
而白手起家的人,性格本就火爆,从市井起家的人,带些混混气息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要是不带,那基本也出不了头了。
这就是他父亲,方平。
而作为一个混混,最懂得的自然是能屈能伸,审时度势。
刚才面对沧澜宗接引长老的卑微之态,就是表征。
方源面色平静的轻摇了下头:“我并不需要修行。”
随后他望向搀扶起自己父亲的下人轻声道:
“将我父亲搀扶回屋内,再去将城内最好的大夫请来。”
“遵命,少爷。”
下人面色恭敬的点了下头,应声道。
方源转身拄着木伞朝自己屋内走去,一旁拎刀的纸鹤急忙跟上少爷的步伐。
“他奶奶的个腿的。”
方平深呼吸了一口气,注视着沧澜宗接引长老远去的方向面色阴沉道:
“收了老子130枚灵石,不给老子办事。”
“可以,够胆。”
“修行之人是吧,真以为老子混到现在,是靠嘴吃饭的?”
旋即他看向搀扶起自己的下人,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怒斥道:
“妈了个蛋子的,现在老子才想起来你居然没问我?”
“那龟孙子说什么你就听他的?”
“你全家是他养活的还是咋滴?你是老子的人,你对他那么恭敬干什么?”
下人满脸委屈的揉着脑袋,低着头。
他也不想啊,可问题是全府都知道。
对出嫁的六位小姐不恭敬还没多大问题,
可对少爷不恭敬的下人,都消失在陈府了啊。
他是老爷的人,是老爷要活了他的家人没错,
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埋在荒郊野外成为肥料啊。
…
陈府内某个密室内。
方平长吁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
“源儿竟然没有修行资质,这孩子也太废物了吧。”
旁边坐着一个年龄相仿的老人,此时正捋着自己的胡须笑着安慰道:
“老爷,你莫要太过于担忧。”
“源儿从小就天子聪颖,就算入不了那修行之道,也可以进大夏京城弄个大官当当。”
“京城中又好多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当大官,手底下不也是管了很多修行者吗?”
“大官做好了,未必不如修行者。”
“而且源儿不成为修行者或许也是件好事。”
“嗯。”
方平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的确,但是不成为修行者那的确不是件好事。”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何一定要让源儿成为修行者,我的孩子我最了解。”
“这小子从小就是个蔫坏蔫坏的,正道的事情那是一件不干,完全就是遗传了我的性格。”
“我这个做父亲的以前没得选,现在又没有将儿子教育上正道这是我的失败。”
“但是至少我得保证他成为一名修行者。”
“这样至少以后做坏事被人发现后,他可以有实力将那个人灭口。”
“而不是直接他妈被人替天行道了。”
旁边这个鬓角已经发白,佝偻着腰的老头,闻言疑惑道:
“是吗?我觉得还挺好的。”
“你不懂。”
“虽然老子是第一次养儿子,但是之前好歹养了六个闺女,好歹有些经验。”
“而且我多多少少也看过别人家是怎么养儿子的。”
“他五岁捡回来一个十来岁的丫鬟就不说什么了。”
“就说着小孩子偷点家里的钱很正常是吧。”
老头点了点头:“的确,多教育一下就可好了。”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但你他妈看见谁家六岁小孩偷家里钱,完事了还给家里做了笔假账的?”
“额…”
老人面色无奈道:“老爷,我从小家境就很贫苦,你是知道的。”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账本这种东西。”
“这不重要!”
方平大手一挥,神情愤怒的继续道。
“重要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就会做假账,这长大了还得了?”
“这要是真让他当上了大官,你信不信他第一件事就是先给国库做笔假账试试水?”
“要是没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我方家就断子绝孙了啊!”
家里除了少爷还有六位小姐……老人在心里嘀咕道,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而方平则根本没有在意对方到底听着没有,继续道:
“做假账是要砍头的,就算要做,也要成为修行之人才行啊。”
“不然他跑都跑不掉。”
“额…”
“可能…当是源儿没想那么多,而且当了大官一时半会也摸不到账本。”
老头有些尴尬,大哥说的方源和他见到的方源完全不同。
“不。”
“你不懂,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那笔假账绕了好多个弯弯,一整个账本啊,全都做了。”
“你一眼看去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你要是不了解账本也不会发现问题。”
“但实际,一笔笔灵石和银子还有黄金就在这些绕绕中消失了。”
“无论怎么对账,账都是没错的。”
“要不是我每年记得大概开销是多少,我也以为这就是原来的账本。”。
“当时我也没想到这是源儿干的,将管家打了个半死。”
“可那管家就是不招,当时我还感慨了一句这管家嘴真是有够硬啊,是个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