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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嗯,这位是孤的王叔,想必诸位卿家大多不认识,这很正常,王叔一房无心权贵,太祖年间就脱离王族,求仙问道去了,而今听闻秦国有难,王叔念及旧情,特意过来助孤匡扶社稷,各位卿家可要像对孤一样,尊重王叔,尔等可明白……”司马长青洋洋洒洒说了一通。
“臣等明白……”大臣纷纷回应。
“好了,话不多说,诸位针对目前形势,做个分析吧……”司马长青见陈枫脸越来越黑,赶紧切入正题。
“禀我王,六国联军兵分四路直逼我函谷关而来……我秦国虽有函谷之险,但敌军声势浩大,不可不早做打算,为今之计必须尽快做出应对之策才是。”有大臣站出来发言道。
得,说了等于没说,陈枫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唔……继续,诸位都畅f所欲言……”司马长青略作沉思,开口道。
“禀我王,函谷关自古以来便有一线天之称,我国战士紧守关卡,必能阻六国联军于关外,我们再大力发展内政,只要我们能撑住,时间一久,联军战线拉长,粮草辎重补充起来必定困难,我们再适时出击,必能大获全胜。”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儿站出来说。
噢,这小子还不错,至少有点见识,不过,久守必失,如果敌方在这中途突破函谷关,秦国可就没了。
“禀我王……”有人开头,陆陆续续就有更多的人发表意见,不过,大多都是混个脸熟,没啥卵用。
“让他们说说内政,现目前情况如何稳定国家局势,如何发展。”陈枫传音入耳,告知司马长青。
司马长青有些愕然的看向陈枫,见他点头,便看向前方。
“好了,军事暂时告一段落,你们说说内政吧,在这紧要关头,如何能保证孤的大后方长治久安,为前线提供充足的物资?”司马长青抬手压了压还在骆驿不绝讨论军策的各位大臣,缓缓的说道。
“禀我王,为确保我前线战士的物资充足,即日起,群臣官员应当缩减俸禄,节省开支,一切大小宴会都应取消,另外各地应当征缴税收,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次增加税收比例,只需要保证百姓饿不死,多余的粮草都应该上交国库,以充盈前线物资储备。”一个老者站出来发言。
苛税暴政,只怕别人还没打进来,自己国内就有人起兵造反,别人随意派点人,制造一点舆论,跟风的人绝对不在少数,陈枫听了摇摇头。
“禀我王,我和内阁大学士意见恰恰相反,我认为勤俭节约这是对的,但是大臣官员减薪,百姓加税会适得其反,秦国在现在这档口,本就动荡,如果减薪加税,会导致人心不稳,甚至有人可能会铤而走险……”一个中年人站出来说道。
“一派胡言,秦国现在面临六国联军攻打,应当上下齐心,每一个民众都应贡献自己一份力量,怎么,你这后生舍不得你那俸禄了?”老者嘲讽了一句。
“我的大学士啊,秦国国难当头,你我当齐心协力,共同为我王出谋划策才是,怎么还有往日党派之懈?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中年男人一脸真切的对老者说道。
老者见状沉默不语。
好一个“将相和”,这两人还是不错的,陈枫笑着想。
“好了,两位卿家都是孤的左膀右臂,一心为国孤都知道,就不必在此事上再做计较了,今国难当头,各位当各抒己见,为国出力才是。”司马长青适时开口,给二人一个台阶下。
“禀我王,我认为此时除了各位同僚f所说之外,应当广贴告示,聚贤纳才,为国家招揽济世之才,治世能臣才是。”一个略显年轻的中年文生回答道。
诸位朝臣都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禀我王……”有人开头,又有诸多大臣开动脑筋,出谋划策。
……
一直持续到中午,饭点到了,司马长青不得不让御膳房准备吃食,与朝臣边用餐,边讨论。
午后,谈论更加激烈,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有时还争的面红耳赤。
最后,陈枫确实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传音司马长青,让他解散朝会,顺便把今日表现出众,富有建设性战略的朝臣留下来。
想不到修士满天飞的的世界,世俗界发展竟然如此原始,就犹如中国的春秋战国,先秦时期一般,那就别怪我盗用别人成果了。
陈枫对旁边的太监招了招手,让其去找人帮搬一张大桌子和几张椅子过来。
小太监有些迟疑,余光瞥见司马长青点点头后,快步离开,不一会儿就带着几人,搬了一张大桌子,和几个凳子过来。
陈枫招呼他们坐上去说话。
司马长青第一时间就坐了上去,其余人可不敢,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毕竟和大王同坐一席,他们没那个胆子。
“都坐……你们现在都是帮他打江山的兄弟,如果他还纠结于这些繁文缛节,不能礼贤下士,那谁还愿意为他卖命?”陈枫开口道。
司马长青也适时开口,众人才纷纷落座,屁股沾了一点边。
“各位,我叫陈枫,你们都是秦国栋梁,之f所以留你们下来,是今日听闻各位高见,觉得甚是有理,相与诸位一起探讨秦国未来发展。”陈枫开口道。
“……如此年轻插手国家政务真的合适?”
“这……王族把姓都改了?成何体统?”
“乳臭未干,相与我等讨论政务,何其可笑……”
“即使是多年前的王族,现在回归攀弄权贵,理当分清自己角色,在如此大事情上想指手画脚,万万不能的。”
“想不到这人不在朝内,竟然懂得帝王权术,不错……”
“如此年轻就能有此见识,值得期待……”
众人神态各异,思索万千,陈枫一一看在眼里。
“诸位,水满则溢,如果在秦国危难之际,诸位都还这么自负的话,那干脆引项自缢算了。”陈枫把小太监准备的茶水分发给众人,在其中一人杯中一直加水,直至满出水杯还不停歇。
本来几人就在惊奇。
“诸位就如这水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时代在变化,如果我们不跟着进步,不保持空杯心态,那别人出再多的策论都装不进去,因为你们的自负,认为别人都不如自己。”。
“长久如此,还谈什么为国聚贤用能?……”陈枫继续开口道。
“那不知王叔有何定国安邦之策,可以教与我们?”一个中年文士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