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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陈峻挣扎着要站起来,张玲急忙过去扶起。众人这时往门口靠近,胡宗跨过门槛,看了看岳毅又看了看陈峻,岳毅示意前去搀扶。陈峻半躺着,似乎又想起什么来,扭头看向秦峰的床榻,问道:“那是秦峰么?我兄弟怎么样了,让我去看看?”
“秦大哥无碍,只是现在还昏迷着,再有三五日便可下床活动。”张玲按住陈峻,让他安心休息。
陈峻勾着脑袋嘟囔着:“那就好,那就好。我和秦兄弟这几天估计都躺在一个屋子,从见面到现在也没说上几句话”
岳毅道:“您不用担心了,安心养伤,一切顺利,大家都没事。”
陈峻再看向胡宗,说道:“胡大人是吧?”胡宗点点头,
“你们这次也立功了,救援非常及时,我也谢谢你们,此次任务是圣上亲自安排,龙颜大悦之后必少不了给你赏赐。我在宫里没少听说你的事,苏州府在吏部考功司榜上有名的。你在苏州知府任上有十多年了吧,有时候该进步就得进一步。”
胡宗尴尬的笑着,回道:“臣下无意间为圣上尽了一份孝心,真是祖上积德。也感谢公公厚爱和褒奖,苏州府上下主官今天都来看您了,希望能为您做点什么?”
陈峻摇摇头,说道:“我一个内臣,因为重伤才不得已无旨驻留,你是地方重臣,是朝廷要员,要我搬到府上疗养,不合法度。我与岳庄主有商约,在他们这里合情合理,一旦伤愈我就得即刻回京复命。”
胡宗拱手回复:“还是陈公公思虑周全,苏州府还有些物质储备,我派人给逍遥庄送点物资,也算是对他们的褒奖,您看可好?”
陈峻点点头,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交岳庄主就行。今天都哪些人来了,都进来说说话,咱家也别驳胡大人了面子。”
见陈峻松口收礼,胡宗嘿嘿直乐,连忙招呼下属一一来到床榻前问候。
待众人散去,陈峻已累得筋疲力尽。此时张敏走了进来,问道到“胡大人一行送来了许多礼物,也不留下吃个饭么?”
岳毅苦笑,看着陈峻说道:“你看陈公公都累成什么样了,师哥还在昏迷,现在也没什么心情陪他们。”
张敏将饭菜放在桌上,跟岳毅说道:“按照妹妹的吩咐,给公公熬了粥,另外还有一碗汤药是给大师哥准备的,都交给你了。”转身拉着张玲去后厨吃饭了。
岳毅端着粥碗,一口一口的给陈峻喂。把陈峻烫得直摇头:“兄弟是真不会照顾人啊,还是让咱家自己来吧,你去伺候秦兄弟”
岳毅小心翼翼的在秦峰头下垫了一个枕头,又拿了毛巾围在秦峰脖子上,由于秦峰一直昏迷,每一勺都要先捏住嘴角再灌下汤药,一勺一勺下去耗费了好一会儿时间。
此时张玲已吃完回到房间,看着秦峰喝完汤药便上前搭脉,说道:“秦大哥已经睡下了,其实你刚才喂药的时候他是有意识的,应该能感受是你,所以睡得很踏实。”
岳毅道:“谢谢小妹,我交给你了”
张玲接手过来,说道:“大哥见外了,你赶紧去忙吧,外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操持”。
岳毅又照看了一会儿陈峻,便起身离去。
来到议事厅,孟泰正在整理账目,见岳毅进来便将账本递给他,说道:“胡知府这次很大方啊,送来了纹银一千两,绢帛三百匹,新茶一百斤,还有参茸燕窝这些补品。”
岳毅翻了翻账本,说道:“苏州府还是有钱,这都是孝敬陈公公的,却都记在我们庄上。把参茸燕窝留给陈公公和秦峰师哥,其他的东西我正好要用。”
岳毅想了下,接着说道:“通知酒坊给我准备六百斤新酒,按照三百斤一车分装,另外将绢帛、茶叶都分成两份。”
孟泰问道:“那一千两纹银如何处理?”
李青此刻走了进来,说道:“师弟是想给苏越剑派丁乐送去吧?”
岳毅道:“师哥说的对,丁乐这次为了帮我们,代价有点大,我们回来都两三天了,还未到无锡登门道谢。另外我们自酿的三百斤酒,绢帛和茶叶我顺道给漕帮送去。”
孟泰转身去办事,被李青叫住:“账上再支1000两吧,丁乐是个好兄弟,值得交,咱不能让他损失太大。”
岳毅点头应允,也觉得自己小气了些。
岳毅叫来谭伦何钢一起在议事厅吃饭,正要安排明天出行的计划,李青突然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四人继续喝酒谈事,何钢指了下酒碗,刚斟满的酒面飘着灰尘,房梁是松木的,黑褐色的小块树皮正好掉落在酒碗,说明房顶有动静,而且就在四人正上方。
岳毅感受到房顶约有三五个轻功了得的人,他拎起酒壶,说道:“我们到院子喝酒吧,这房子刚建好没几年,搞坏了再修不值当。”
四人大笑,快步走出门外,拎着酒壶看向房顶,四人又不作声,房顶上的几人似乎有些耐不住,被岳毅他们盯得直发毛,一人不小心还蹬掉了一片瓦。
谭伦与何钢以为是倭寇报复,准备跃上房顶与他们打斗。岳毅和李青已了然于胸,岳毅拉住了谭伦,对房顶喊话:“房顶上的兄弟,你们是梁上君子还是有意寻仇,不妨下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