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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鼓响,几人随即紧捉兵刃。嗖地一声,一只箭矢透窗而入,几要射中葛蛮儿,姬清源忙挥锏而挡,击飞箭矢。文绮兰和姬六郎忙架起葛蛮儿,连拖带拽,藏至后堂供奉天王的夹室。此时,姬、王二人越窗而出,却见贼人竟从武侯望楼发弩射来。原来是贼人手段厉害,竟先夺了这武侯所左近之望楼,致使一众贼人已密潜入武侯所,而姬清源等人却浑然不知。
再看这后院内,已涌入十余贼众,其后仍有越墙而入者。几名贼人已抵住前后院之间的门户,拼命抵挡,后院中的武侯已尽被放倒,前院武侯有奋力冲门者,也有欲越墙往援后院者。
这厢,姬清源挥锏而战,一面抵挡流矢,一面挡销贼众之围攻,竟被团团而围,进退维谷。再看那王僧佑也是抡圆双锤奋力抵挡。幸得稍远处望楼窥得武侯所内情势异样,忙击鼓通令,坊内武侯、不良人急奔而援救,其中擅射者已催发弓弩,射击那暗夺了望楼之贼人,后院这边才少有所缓。流矢渐退,姬清源专力来战面前之敌,稍一躲闪,避开一敌,再着力一槊,直中另一贼人之面门。再看王僧佑也已击倒两名贼人,渐占上风。
再看后堂前门这边,李释援舞动双戟,力战群贼,拼力护住门户。文绮兰安顿了葛蛮儿和姬六郎,也急掣出佩剑,纵步出屋,和李释援并力挡住群贼。文绮兰心中也是大奇,李释援一介玉面郎君不想却如此威武,两柄戟使得上下翻飞,双戟架、栏、勾、啄,身形扭转腾挪,一众贼人竟渐被李释援牵引住。文绮兰也奋力支持,舞剑搏击,力挡住几个贼人,却有一贼首,瞧出文绮兰是女子身,急冲过来,刀刀迅猛,直逼文绮兰,此贼力猛,文绮兰渐显不支退至门前,不想贼人看着破绽,直出一腿将文绮兰蹬翻,接着举刀便砍。文绮兰心想,这下合休了。不想一大汉忽地从屋顶大呼跃下,一金瓜直击贼人天灵,登时脑浆迸溅,血流如注,倒将下去。文绮兰一看,救她之人正是王增佑。
再说,文绮兰倒地之时,近旁有一贼人觅得间隙,冲入门户。被李释援瞥见,李释援忙使个猛力,用力转动双戟,格飞了架住的两柄刀,转身跳出重围。纵身舒臂急刺,槊倒了这入户之贼人,却不意后背一痛,已被割中了一刀,随即转身再拦住刀兵。好在方才王僧佑援助而来,情势渐渐好转。王僧佑瞧得间隙,奋力捶翻二人,直向通往前院的门户而去,将那几个抵门的贼众又是一一锤倒,户门得开,前院一众武侯鱼贯而入。姬清源这边,也因有驰援来的武侯、不良人等翻墙而入,增了援手,众人合力将剩余贼人一并击倒擒住。
众人力战之时,武侯所旁的楼顶之上却有一人,黑衣掩面,远远瞧着此番情景。待看得贼人已败,其人飞身跃到武侯所的墙垣之上,向着姬清源暗发一镖,姬清源早听得嗖的一声,忙一闪躲,抬眼一看,正瞧得出镖之人。那人也不流连,随即纵身而去,姬清源忙飞身疾追。追及不远,那人却倏地站定,开口言道:“姬校尉,别来无恙啊。”
姬清源竟是一惊,忙问道:“你是玄武卫中人”(姬清源在玄武卫任过校尉职,自不赘言)。
“哈哈哈”那人并未回答,只说:“姬校尉,好自为之,此间事情非你一人之力所能掌握。”话音未落,又疾发出两镖,姬清源闪过一镖,使锏格飞一镖之际,那人已不见踪迹。姬清源惦记武侯所内形式,便不再追赶,忙望武侯所而回。
回至武侯所,一种贼人俱已制住。武侯、不良人也多有死伤。王僧佑正招呼武侯清点死伤,锁铐擒拿那些中伤未死之贼人。姬清源这才稍觉懈倦,进了后堂屋内,查看六阿叔,葛蛮儿情况。只见葛蛮儿又重被置于床榻,瞧着气息平稳,状况尚可。姬六郎正为李释援擦涂金疮药,只文绮兰未曾经历过此番光景,瘫坐在地,两眼怔怔,惊魂未定。姬清源见诸人皆算安稳,也放下手中金钢锏,找了椅坐下,稍作放空。
姬清源正平复间,忽听得葛蛮儿那边有了动静,忙起身往看,诸人也聚拢过来。只见葛蛮儿双目微睁,眼中泪汩,双唇微动,轻声说着:“何苦救我,妾身贱躯,业孽已极”说完稍作喘息,勉撑气力又说:“方才情景,我也知晓,何苦拼命护我。”言毕又没了力气,兀自流泪。姬清源疑惑的看向姬六郎,姬六郎言道:“我之方治却也奏效了,适才这姑娘虽未能言语行动,但应是意识已醒。”
众人正稍感欣喜间,葛蛮儿却脸色疾变,躯体战栗,兀自胡乱言语可也听不出一二。李释援忙问:“六阿叔,这是为何?”姬六郎忙急望切一番,满面愁云道:“此女子身有蛊毒。”也不多言,急寻出针砭等物,迅速施针诊疗。几针下去,葛蛮儿确见平稳,这才稍作。
“六阿叔,可有办法。”姬清源问道。
“此种蛊毒最是难解,昔在日南道军中行医曾见过一二,应是中蛊之后待时而发,不日便当索去性命。某先施针暂且稳住气息脉象,再思一方治,权且一试吧。”
说罢,姬六郎急书处方,递与姬清源,姬清源唤了个武侯过来,着其寻药去了。。
“但愿奏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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