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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姓?会是他吗,莫不是巧合,当朝礼部侍郎...儿时的记忆里,阿端的父辈貌似并不是当朝官员,这么想来的话,要么是而是记忆模糊出现错乱,要么...就是巧字无虞了。
“小姐!小姐!那位谢侍郎大人要给您出题了。”
小丫头用手肘碰了下出神的罗女。看着与平时行为不符的自家小姐,他只觉得小姐今天很不对劲;不光是早上的没有回驳自己这方面,就连现在出神的情况在先前与其他几位公子客谈时也从未出现过,史无前例!
正想着小丫头又偷偷地看了眼那谢侍郎携带来的谢公子。长得倒还可以,一袭白衣打扮,束发根部缚起,而后散洒开来。品相瞧着端正,那手中的摇扇自进入府中就未曾‘逍遥的’开过,行如风,端如松,浑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难不成小姐中意这种的?较前几位来说确实胜过不少,就是不知道...小丫头收回视线,又欲看向自家小姐,但对上的却是一双含有警告之色的眼眸,只听道;
“再乱看!明天就找户人家把你丢出去!”小丫头抿着薄唇,偷吐了下小舌,看来应该没有多少出入了...
“罗小姐,不知可听题否?”
罗女回道;“小女素问当朝礼部侍郎大才,曾一中三元夺得魁首之位。如今侍郎大人亲自出题,小女子受宠若惊,自无不可,侍郎大人请。”
“哈哈,罗小姐谬赞了,就像你父亲先前说的:都是些虚名罢了。某也并不在意这些。”
“想来我与罗府主应是属同辈之交,先前见罗小姐虽未有幸识其真面,但却心中甚喜,家中又想添一女丁而偏偏不随人意。”
“现如今某欲收罗小姐为义女,不知府主与小姐如何以为啊?”
罗父沉吟片刻。发现此举并无不妥,反而益处颇多:一来利于贴近两家关系。罗府也可以借此向着皇都和周边城邑展开往来联系,其又有了礼部侍郎这一强大后台,如果可以罗府以后的腾达已成定然。
二来府中在官场上又有了一强大助力,尽管罗府主并不在朝为官,但这坐地方父母官的也少不了与朝中局势打好关系不是。
这一来二去对于罗府在商场和官场上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而罗父最看中的还是这第三点:既有了名义上的辈分关系,那两位小辈之间的名正言顺自是不成问题。
由此可见,这位作父辈的对自家小女的心事可是上足了关注,就是不知到底如何。
“我看是可以,谢侍郎...哦,不,谢兄既然有意,那小女你认为怎么样啊。”
这时屏风后的罗女在听完两人的对话后,虽然对于罗父的示意感到有些诧异,但本身却未有反感之说。只觉得这两位老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份无形中的默契倒是叫人看不透。
“全凭父亲安排,小女自无他意。”
罗女此话说出后,就连谢侍郎自己都未注意到:他的嘴角已经弯曲到了一种奇怪的位置。
同样心神激荡的还有谢父身后的谢塘谢公子,其面色上看似古井无波,实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最能体现的就是那已被横扇勒出红印的手,如果再让他跟罗女有什么接触交流的话,那他可能会“淹死”吧...
对于“知子莫过父”的谢侍郎来说,自家小子愈是面色上平静心中就愈翻腾,,谢父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好似把什么交代出去一样,如释重负的。
“好”
谢侍郎不知在对哪一点脱口而出的满意到,亦或者两者都有。
“承蒙小姐看得起谢某,往后称之余‘叔父’即可。”
“是,谢叔父。”罗女应道
“嗯,如此在给小女出提前,某先讲下条贯:一,某出三则,设问皆是以诗兴词赋为旨小女勿多优。二,此三则小女须以书.诗.意形式依次作答。未有层次等级之别,小女试着尽心即可。”
谢侍郎言语中给足了后路。若成,罗女的美名之种此后就不只姿态与品行两方面了,还要再添一“才女”之名。
若不成,也无伤大雅,才女在当今新朝因为礼规刚改本就不多见,而罗女这边既敢为人先的接受测试不管成与不成,毕竟都是“礼部侍郎”亲自出题,这含金量可不低,因而也算是博得了“豪女”之称谓。
罗女轻嗯了一声:“谢叔父请”
谢侍郎习惯性地用茶水润了润嗓,而后缓步坐起,似是思索之间。
随着堂中谢侍郎的脚步一顿,眼快的罗父抓准了时机。“来人,备纸墨笔张!”
两位父辈接着对视一笑。早已在侧旁备好的笔墨被摆在了罗女面前的香案上。
同时,罗女的对面——谢家公子这边也上了同样的配置,不解之中的谢塘站起执礼。
“罗府主,父亲,这...”
同样发现异端的谢侍郎也是看向了罗府主,而后者却是在疑惑之中笑着起身,迎着二人的目光。
“哈哈...二位莫惊,某虽早闻谢兄大名,但这谢小公子却一直被谢兄你藏拙。我晓知谢兄是想让贵公子一名惊人,金榜题名,但两位即是抱有目的前来,总不能只见得我小女献丑吧”
“谢小公子也可以借此之际展示一二,一来叫我见识见识公子学识,二来说不定会有与小女意趣相同的方面呢。若不为此难免叫人落下口实。”
“所以不如一起赴这场测试”
听后谢侍郎沉吟片刻:
“嗯,某确实有藏拙之意,小子出自官家,傲气是免不了的,所以藏拙也有压一压他的意思。”
“但今日也实在是抱有目的而来,不能叫人看了笑话,罗老弟说的在理,元樂,你可敢与小姐一同赴试”
听着两位长辈的对话,谢塘心里可是乐开的花,但碍于自家老爹的威压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那又何妨,便是给罗小姐做个陪衬元樂也义不容辞!”
罗女:...
罗父:...
谢侍郎:...我能不能把他拍死,重新生一个?
作者:不能,因为你“可能”生不出男丁了
谢侍郎:...
像是众人没有理会上面无脑的发言,堂中的故事依然在继续着。只听那谢塘说道:
“承蒙罗叔父看得上在下,给元樂一个机会。父亲我愿与小姐同测”
强忍着把谢塘“回炉重造”的打算,谢侍郎点了点头
“可以,就算罗老弟不提起,我正要找个时间欲考考你,正巧了,那这三场测试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嗯?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好像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挨揍的感觉....算了算了,与罗小姐的比试更重要
“算了算了,小女,元樂,听题!”
“辛词有云: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像是与有荣焉,谢侍郎这位考官,读着辛先生的词把自己带入了进去,声音时而压抑时而慷慨激昂,在场的几人也因为这位大才子的渲染仿佛看到了一位年迈的老人站在了赏心亭上...
老人日益操劳的枯手安置在已有锈迹的栏杆旁,举目远方,眼神中有着铮铮铁骨在燃着,此中的生机仿佛并没有因他的“外表”而有分毫的减少,是心中的不屈让这位本该退隐的老人现在依旧在释放着满腔抱负!
“辛先生...你本该是荣归故里的年纪,但却依然在为了心中的理想坚持着,唉,本该如此!”
“好了,抱歉了各位,进入正题,这第一试的题目是:纸书一字,此字为二位在这首辛词总感,时间一柱香,据此作答!”
没有过多的牵扯,最多就是留恋和缅怀一下先烈,与有荣焉!历史应当铭记,更要向前看。二人收敛回心神,细细品读着这首词,没有人在香点燃的那一刻就接着作答,这是对考试的认真,也是对名作的尊重。
约摸着半柱香后,谢公子最先是拾起笔对着墨坛沾了沾,再落笔前他停顿了下,而后继续着(zhuo)纸。
又过了约半盅茶的时候,锦屏后的人儿也放下了思索状,开始落笔,但这些动作屏外的几人皆是不知。
......
时间来到了只剩下一盏茶的时候,那家谢塘放下了竹笔,拂袖收拾了一番,起身行至案前,笔作交给下人去放置在那张用来展示的木桌上。
三人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罗女的结束,场中安静无声,好是在等什么佳宝出世一样。想着怎么开口把罗女的字作“要过来”的谢塘,被父亲一道威迫的视线吓到,正想问问,确见谢父重重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摸不着头脑的谢公子只得压下疑惑等事后再问。
距香烧完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小撮,罗女的声音从屏后响起:
“让诸位久等了,谢公子果然大才,倒叫领先了小女子许多”
又受到自家老子的压迫,小谢塘暗自擦了擦虚汗,有点别扭的回复道:
“小姐也当大...大才”
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