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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过有关田螺的故事?”
“哦,你指的是那位田螺姑娘吗?我知道,我知道,那是...”
可在对方盯注的视线之下。那位正要讲述的声音,听起来较为活泼的女孩顿时收回了兴致。
“好吧,我不知道,不过有关田螺的故事尚有另一种吗?”
“当然那是另一种传说或者讲,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也说不定。”
就这样一段跨越了一甲子,生生不悔的感情再次浮现于人们的眼前...
相传,招远城中的罗府内有位罗氏女,其身姿窈窕,举止端庄,言谈轻易,惠若兰芳。且为心仪之人的不二外选。其美名远播自幼起,慕名而来的要缔结婚约之人更是络绎不绝。
却因有“女子带字闺中不易相见”的规定。那些岁父而来的少年郎们,从迈入罗府到摇叹离去,从未亲眼见到过罗氏女。
直至是有达官显贵或者至交好友也相继赶来的缘故,罗府不好再次推脱,但又不能违反礼规,因而想到一个折中之计。
在室内设一屏风作为遮掩之物,宾客与罗女分列屏风两侧,这样既没有违反违规,又不至于让那些达官显贵和好友们太过难堪。
而此计一让那些与罗女交谈过的少年郎们,更加吸心生绪意,往往回到自家府中的小院内,总是不止在脑中描绘那道屏风之后的倩影。但殊不知佳人已心有所属,尽管那位谢生至今也无人知晓...
这一天同样如此,又有一少年俊才闻名赶来。
“小姐,小姐,老爷叫您到前院去客谈有有公子寻来了。”
身着一翠绿色碎花衣裙的小丫头焦急的推开檀香木门,两只麻花小辫左右的在身后摆动,看起来是活泼的姑娘。
“说过多少次了,莫这么急躁,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给你找位人家送出去?”
一股清流在耳边淌过,水流冲刷着岸边的小石,连带的还有一起响动的红点颜儿(一种鸟,身体大小和麻雀相似,羽毛褐色,雄的喉部呈鲜红色,叫的声音很好听)的啼名。
小丫头钻入房门后,随她一起的还有散发着淡淡桂花香的两三缕微风。
细风捎带着众多少年郎的思绪,轻轻地托起他们朝思暮想的,那正坐在妆台前倩影的秀发。丫头小嘴轻轻的崛起。旋即是想到什么,眼眸一转正撅着的小嘴又微微勾起,像是眼前那道倩影走去。
丫头拾起妆台上的一只木梳,抚顺着身前女子的秀发。青丝如缎,盈而鲜丽,柔而甘香,但对于要报仇的小丫头来说,这些早习以为常的物事已无法妨碍她的步伐,她故意的印着女子的调侃。
“小姐!你怎么老是提这个?我可不想出嫁后被那些条条戒律所在深闺里。”
女子认同的点了点颔首,小丫头又在台子上捏起一只发簪。仔细的打扮着这只身份尊贵的“玩具”。
“而且我可是小姐的贴身侍女,之后小姐要嫁人了,那也是要跟过去照顾小姐的,顺便见一见小姐的如意郎君是何等的模样。”
小丫头窃喜道,女子听完后一改先前赞同的态度,回身转过头来,将要呵斥。
发饰上的小物什因为女子的动作彼此间贴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响音,面色上两边的细眉相互靠近,在额间挤出一道浅浅的小峰,美眸似水,叫人定眼一瞧便深陷其中,女子眉峰如墨,散发这种说不上的鬼贵气。她面色清颖,不施粉黛胭脂来点缀,却胜过玉品凡几。尽管女子从过未注意以上种种。
“你....唉,算了,饶你一次”
看着小丫头一脸的得胜妆,女子没有再回击她。
“是~谢谢我的大小姐的宽宏大量”
女子偶尔俏皮地白了小丫头一眼,转回身继续享受着女孩的服侍。
大约半刻钟之后,小丫头率先走出房门,紧随着一位红衣女子跨过门沿,女子如传言般,举止端庄芊芊细步,与前方小跑去传话的小丫头无形之中又被做了比较。看着如此活泼的女孩,心中淡淡的愁意又被压下,女子不自觉的漏出了浅笑,略微停顿了下接着朝着前堂寻去。
这一次,会是你吗?如果不是,那你今又在那里...
......
小丫头穿着一身翠绿色衣裳。远远看着格外明显。而在堂前的几人见此,也猜测他们要等的人马上要来了。丫头小跑进堂内俯身贴在罗父耳边,低语了几句。
“行,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丫头应下,罗父随后转过头向着寻访而来的两人,颇为恭敬道。
“啊,非常抱歉啊,谢侍郎大人,让您和贵公子久等了。刚刚这位是小女的贴身侍女,我已差她去催过了。二位再稍等片刻,小女马上就到。来人!再看茶。”
那位有礼态的谢诗郎抬手在茶杯后谦避了下,回道
“不用不用。这一次只是因为公务在身。恰好路过贵地,小子又早吵着要见一见府中美名远播的罗小姐,这边还未来得及提前通传,贸然到访,希望罗府主勿怪,勿怪。”
“哎,哪里称得上说怪呢?谢侍郎到访寒舍是给罗某面子,这里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倒还请谢侍郎见谅啊”
谢侍郎还想再寒暄两句,却被下一刻闯入视线的红衣佳人吸引了目光。佳人行至堂中,手持画屏圆扇遮在颔前,向着罗父行了一个问安礼。
“父亲”罗父应着点了点头,未有罗父示意女子接着转过身,又向着到访的谢姓二人行了一礼。礼毕后由小丫头领着退至屏风后,佳人离开视线后,谢侍郎寻向罗府主。
“想必这位就是..”
“正是小女没错,确是有礼规在,恕她不能以真面示于前了”
谢侍郎正想着刚刚女子的一礼出口道
“无碍无碍,不妨事。令女不愧是美名在外,举止端庄,嗯,一点也不假,就刚才对我与小子两名陌生人还能率先施之以礼,如今的这份礼教,就连京都中的许多大家闺秀都不及她呀。不错,真是不错。”
就仅一面之缘的谢侍郎而言,在心中不知已经给了罗女一个多么高的评价。
其实他说的也大都不错,因为在京城之中久居的大都是豪强贵族或富家商贾。这种以利益为主要目的的社会背景之下,彼此两方之间要构建纽带,或者说要递结利益联系的话,那通常情况下联姻是最普遍的选择,但那样却伤害了深闺女子的既得利益和自由,因都有着有“女子待字闺中”的礼规,而这是往往是培养缔结纽带所需工具的最佳时间。
他们中许多从小就被灌入三纲五常的理念规范,处处言行受到约束,属于顶流的家族中这种现象还要轻些,因他们的不需再去故意讨好他人,但对于京城中的其他大族来说,这就是通病。
却也是导致“女子尽管满腹经纶却无一可践行”的现象的源头之一。所以谢侍郎在对“罗女未有其父示意就行其礼”的行为给予了颇高的赞赏。这也恰巧暗示了罗女并非寻常的闺阁女子。
话回当前,这一次,罗父并没有及着去谦让,而是默然的点了下头。诚然自己的女儿的确优秀。,但他也有一不算隐秘的隐秘。罗女曾言:她早年与一位谢生许下过白首之约,且府中已是人尽皆知。而又无人见过这位谢生,所以众人只当是一句玩笑话。毕竟童言无忌。然则罗父心中却隐隐不安,因为对于“谢端”这个名字他总有种说不上的熟悉。
正巧又遇同位谢姓的谢侍郎携子前来,罗父有意帮罗女解开这道若有似无的枷锁,不关事成与不成。
“谢侍郎说的是了,小女的确非寻常的闺阁女子,在某些方面切有独到之处”
谢侍郎也认同的嗯了一声,然后又瞧了下自家的小子。心中一顿掂量,然后自嘲一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慎重了,小辈之间的事儿应该让小辈们自己去谈才对,自己老家伙一个,瞎掺和什么?于是他就顺着罗府主的话接了下去。大有为两方牵线的意思。
“哦?我记得罗府主年轻时可是考过科,摘过榜的,现又是在比邻皇都的招远城中第一大府,想来罗府主的话定然不假,如此不知可否教我见识下令爱的独特见解”
迎着谢侍郎的赞口,遥是罗父也不自觉老脸一红。然而他明白,这只是对方借自己的名对自家小女的一种捧杀,罗父虽不喜侍中的这种方式,但这也是其对罗女的另一种考验:德行配位。再加上罗父也有意给两位小辈创造机会,于是乎,两位长辈....
“说来不怕礼侍郎笑话,某虽有些虚名傍身,然而人无完人,小女在诗书笔墨一途是有些见解”
“是吗,如此说来真越发想见见小女的见解了,不知府主...”
罗父瞟了眼自家闺女的方向,又回道
“哈哈,谢大人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文采滥藻必定学富五车,若由谢侍郎亲自出题,倒是教小女有些若惊啊,不过,不碍事,小女你且尽力接着,我想侍郎大人影视不会故意为难与你的。”
而在屏风后的罗女听到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颔首,因为她的注意力这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