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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懂莉莉和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相似的遭遇,但是有点可以确定,他不希望莉莉遇到危险。
“所以你就和老哥赌气半夜出门了么?”
这次枫良没了那么好的脾气,责怪的捏住了莉莉的脸蛋,不怎么用力但足以让这个调皮的女孩知道教训。
“哇啊,哇啊,我错了。”
“所以以后要怎么做呢?”
“听医生哥哥的话,不晚上出门,早睡早起。”
“嗯,这就对了。”
莉莉老实的回答让枫良放心了,于是松开手指用掌心揉了揉发红的脸蛋,驱散了疼痛。
“快去睡吧。”
“嗯。”
知道错误的莉莉恢复了乖巧,老老实实的回到了母亲身边的床铺上。
看着睡入梦乡的莉莉,诺瓦小声的对枫良说了句谢谢。
“有什么好客气的。今晚我还要在这里过一夜。”
“那我去准备床铺。罗德先生睡我的床吧。”
枫良没有拒绝。
因为用椅子拼出的床铺只能放下诺瓦的手脚,比诺瓦整整高小半个身子的枫良是根本躺不下去的。
不过诺瓦的床也好不到哪去,床垫薄薄的,床板的木条隔得人有点不舒服,而且好像还断了几根,腰那里空空的,让枫良总觉得那里凉凉的撑不住。
这就让枫良难受了,不免怀念起达莉卡家那柔软舒适的棉床。
就这么半难受半困倦的发呆里,枫良艰难的进入了睡眠。
由于睡得不舒服,枫良睡的不是那么沉。
在诺瓦起床的那一刻,他也跟着一起醒了过来。漱口水的味道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街边的那条臭河,这刚打上来的井水一股奇怪的硫味。
不用诺瓦的提醒,枫良也知道这水不能直接饮用。
细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居民不怕麻烦的都会去几个街区外的公共龙头那挑水回来,甚至在这条街里诞生了纯靠运水来卖的卖水人。
莉莉也睡醒了,颇有教养的洗漱之后,开始帮诺瓦打下手,整理起餐桌。
早饭是昨晚留下的面包,诺瓦本想去买些新的,但是在枫良的阻止下凑合了一顿。
枫良早已知道了他们的困顿,不想再给他们麻烦。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商会的主人。
想到这里,枫良决定先带着诺瓦见识见识罗德商会,说不定那里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而自己也刚好需要个向导。
“走吧,诺瓦。今天带你看看工作的地方。”
“好的!罗德先生!”
诺瓦自然是喜出望外,吩咐好莉莉看家照顾母亲后,便兴奋的跟在枫良身后。
回到清泉街的小巷里,枫良只觉得难以言说的奇怪。
原来将他困住的清泉街,并没有多少复杂的拐路,沿着河边一直走就能出去。
为什么昨晚会莫名其妙窜到其他的巷子里?
街上也是相当平静,居民们无事的闲聊着,或是为了干活而赶路。
好像根本没有一个人在意到昨晚的事情。
在这样人口稠密的地方,凭空出现一只象大小般的怪物,怎么会显得如此平淡?
可能是幻觉的念头又一次出现在枫良的脑中。
不过很快,一群带着徽章圆帽的男人打消了他的念头。
这些深蓝制服的警察聚在清泉街的巷口,时不时的盘问着来往的人。
“昨晚你有注意到这个男人么?”
“你昨晚做了什么?有听到什么动静么?”
零碎的询问声让枫良有种不妙的预感。
透过警察们的间隙,枫良看到了与他一起迷失在巷中的男人。
他躺在地上,周围没有一丝血迹,就想睡着了一样。
“还活着?”
枫良下意识的惊讶了一句,随后发现这个人早已一动不动,浑身透着死一般的灰白。
虽然和昨晚见到的惨烈死状不一样,但是结果一样,这个人已经死了。
“怎么了?”
“没什么,诺瓦。我们走。”
来自警察的迫力让枫良嗅到了麻烦的味道,如果被牵扯进去,昨晚那么荒诞的事情肯定解释不清。
现在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站住。”
比周围更为发黑的靛蓝色大衣拦在了枫良面前,从更深的制服来看应该是这群警察的头。
这个男人有着刀削一般的眉毛,不怎么爱修理胡渣,看起来有点邋遢。
但是那眼神中透着强烈的意志,仿佛能够射穿一切防备一般,是身经百战之后才能拥有的锐利。
“怎...怎么了?”
枫良知道他为什么要拦下自己,但是还是故作轻松的问了一句。
“你刚才说了还活着对么?罗德。”
听到警官从口中说出罗德这个词,枫良顿时感到了不妙。
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罗德是个劣迹斑斑的混蛋,这些警察无疑是他的克星,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盯上罗德。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事已至此,抵赖是不管用的,不如大方的承认。
“哼,比以前老实了。不过你还是要跟我走一趟。带他们回去。”
“是的,泰伦长官。”
一旁随行的年轻警察们立即夹住了枫良和诺瓦,将他们带到了东区警局。
刚被送到警局,枫良便和诺瓦分开了。
这是泰伯的吩咐,他不希望这些可疑的嫌犯之间有什么交流。
有些冒犯的被人搜去身上的左轮和纸袋之后,枫良一个人坐在了审讯室中。
相比不知所措的诺瓦,枫良倒是冷静许多,穿越到一个混蛋流氓身上,早该有被警察盯上的准备。
枫良趴在桌上无聊的打发时间,手脚被铁链锁住他什么也干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守卫的警察进来丢下了一杯水和两块面包。
“午饭。”
“中午了?”
看守没有理他,完成职责后便关上了铁门。
也不知道诺瓦咋样了。
枫良嚼着面包,有些担心诺瓦的境遇,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是泰伦。
这位老练的警官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坐到了枫良对面,自顾自的取出钢笔和记录本,开始盯着正在啃面包的枫良。
一句话不说,也没得表情,只是气势凌人的瞪着。
这是施加压力的一种手段,在开始就要让嫌疑的犯人放弃对抗的念头。
不过枫良可不是那种会多想的人,更何况又没做坏事何惧之有,继续咬着他的面包。
就是这么被人盯着吃饭好像有点尴尬。
嚼着嚼着,枫良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放下了面包,有些尴尬的问道。
“开始审问了?”
“你说呢?”
泰伦的态度明显有些不爽,他觉得枫良这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施压。
“哦...抱歉。”
见枫良露出了配合表情,泰伦觉得可以继续了,抽出笔记本中的一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