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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的呼喊,并未起什么作用,林海矗立,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死寂一般,想了想,暗骂自己越发找不到准点,刚才墩子就在我们旁边,如果真的有东西袭击他,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事发突然,这诡异的林子似乎也并不安生,传奇古地,至今还有一些残存的异物,现存于世,可是又是什么东西让墩子这样壮实大汉,这般痛苦不堪!
他小腿间鼓起的大包,触目惊心,如果这般痛苦经历落在我的身上,我可能直接会痛的昏迷过去。
我小心触碰下那个肿起的大包,柔软的像棉花,有一点点带着血丝脓液,滑落而出,墩子随即又是哀嚎一声,他虚弱低闷道:“宁子,你丫的想要俺的命啊!”
墩子休息一会,他精神渐渐开始回转,那双眼睛颓废的也在打量起四周,那眼神中透着心悸,貌似留下了阴影。
“你这伤口,怎么像是什么东西蛰了你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大头叔判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找不到根源,只能询问墩子了,没想到墩子哭丧两声,试图坐起身子,自己又尝试挤压下腿甲那大包,又是吸了两口冷气:“俺,俺也不知道啊!”
我和大头叔皱眉对视一眼,随即两人脸色一变,架住墩子就往一边跑去,墩子哀嚎不断。
大意啊,一直以来经历种种事件,太让人匪夷所思,可能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祸端。
安抚好墩子,刚才他挣扎地段,腐烂叶泥翻转,变得泥泞不堪,枯黄叶毛,变得糜烂,夹杂着褐黑泥浆,一条条,一卷卷,如那地下的蚯蚓,弥漫四周。
大头叔与我各自手里拿着一根枯棍,在那片地带,慢慢翻找,扒拉了有小两分钟,一道道小小沟壑隐现,一层层的地泥,被我俩扒拉开,待到我对心里猜测失望到极点的时候。
这泥浆不堪,深达有七八厘米之深,还不至于淹没墩子小腿,或许真的是我俩猜错了。
终于大头叔一声呼喊:“找到了!”
只见大头叔手中的棍条前头,泥浆包裹,在一片残叶间,有一点殷红,跃然在目,那东西红的艳艳,虽然只是露出一点,但是特别引人注目。
它还是活的,淤泥阻碍它的行动,它在挣扎,却无能为力,大头叔调转枯条,轻轻拿着一根枝丫拨弄,这一下我们可是看的清楚,硕大的肚皮,甲壳覆盖,几条毛绒绒小短腿也并不安分,尤其那两对大钳占据身体三分之一,透着倔强,渗人寒光。
千不想万不想怎么是一只古怪的蚂蚁作怪吗?它们倾巢而出,往往似如一把尖刀,所到之处无意生灵可以阻挡。
这火红蚂蚁我从未见过,它太红了,像颗宝石红的妖异,又有有指甲盖那么大!
我扫视下周围的地带,空寂渺渺,不禁松了一口气,无奈看了墩子一眼,看来这个仇怨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大头叔貌似对这火红蚂蚁有点兴趣,足足观看好一段时间,一会皱眉,一会呆愣,此地先有那鬼蝠,尚且斗一斗,如果还有成堆的这古怪蚂蚁,我们只有逃脱的命了,一个差点要了墩子的小命,如果来一堆呢?
此地不宜久留,我想回到岸边的欲望越发强烈。
不禁打断大头叔的兴趣,率先去搀扶墩子:‘差不多了,叔!’
哪知大头叔整个人突然把手中枝条甩出了好远,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手忙脚乱将那简易的火把,架于胸前,身子半蹲下来,打着摆着,摆头不时往那四周环境盯视。
难道又有情况发生了吗?我屏住了呼吸,暗骂流年不利,难道周围真的有蚁群存在,很快我发现情况并不乐观,大头叔所视之地,却没看望地下,把更多的注意看向了上空,茂密针毛树冠。
“这是咋啦?”我低声询问道。
大头叔没有理睬我,回转头来,快速跑到我俩旁边,帮着我驾着墩子,急匆匆的想要原路返回,这下我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没跑上几米,墩子又是一声吆喝!
“宁子,那鬼蝙蝠的尸体呢?”
我们三人顿住了脚步,我掀开眼皮,瞪的滚圆,破烂泥潭上,刚才与鬼蝠战斗的地方,空无一物,那死透尸体确实已经消失不见。
刚才突发事前频发,并未注意这里的情况,难道它同类到访过,将这尸体叼了回去。
这个想法,简直是胡乱猜测,我内心苦笑,连自己都说服不过去。
很快我又注意到一丝发现,那尸体周围柔软地带,有一道印痕探延而去,消失在林间黑暗中,像是某种生物所留,那印痕双排而去每步间隔一米开外,看着那坑洞,分明就是人踩过才留下的足迹。
可是那片林子方向我们三人从未踏足过。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但是在仔细观察下,我是不禁的一阵呆愣,走近一点,对,每一步跨越一米开外,接近两米幅度之大,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而且这东西足痕有五趾,细长无比,又不像是人的足迹。
我们与那鬼蝠,相距并不远,原始之地,必然有那原始兽性相伴,这东西拖走死尸的时候,为什么却对我们没发动一点攻击。
我思绪混乱,感觉匪夷所思,回转头来看向大头叔,大头叔变的沉默,挤着眉头,嘀咕了一声,旁边的墩子猛然扭转大头,盯视大头叔喊道:“啥,你说啥?阿鼻魔鬼?”
“我只是猜测,因为那古怪的火蚂蚁,你祖爷曾经在地狱出口处相见过。”
我一阵眩晕,无解的看着大头叔,怎么整出一个地狱来的异客,我吓的跳脚,蹬蹬几步,回到他俩人身边,顶着身子就往那足痕消失的地方打量。
黑暗吞噬一切,婆沙怪影,那隐透在缥缈中的枝干,延伸繁杂,化作一根根,一条条手足,貌似只要我们踏进,就会永无出头之日。
想到刚进入林中那诡异的感觉,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正在打量我们的动静,心里发苦,如果真像大头叔所说,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起来。
更让人痛苦的是怪物消失的地方,正是我们原路返回的方向,如果相遇?
大头叔往前走去,我想要呼喊,他突然将自己手中那简易火把,甩向前边的密林,火星四溅间,一条萎缩的身影隐现。
我喉间打结,不可思议道:“这东西有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