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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始林中最担心的是是什么?就是一些未知名病源,一场小小的感冒在这未知古地都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我的肩开始浮肿,浮肿位置就是刚才搏斗被鬼蝠抓伤之地,褐黑泥毛处,隐隐还有血迹透出,那里变得好像一条蠕虫静静躺在那里,仿佛在无时无刻在吸食我的生命。
这是一种威胁,但是我却感觉不到除了阵痛,其余一些瘙痒,或者头晕目眩等等不良反应。
难道是真中毒了吗?
我低头观看,也引起墩子,大头叔的注意,大头叔低头暗骂,赶忙牵着我走到一处比较平整的地带,让我蹲坐坐在一旁,他在旁边捡起一些枯黄针叶,揉戳成一团,轻轻擦拭等我的伤口。,叶泥一点点被清理干净。
他不断询问:“疼吗,痒吗?”
“没事,就是有点阵痛!”我皱眉应道,墩子大眼盯着我,看着我,盯了我好几秒,那张大嘴一咧,一抽,低声呜咽:“完了,宁子这下真他娘的完了,俺的好兄弟啊,那脸都被毒黑了!”
地下昏天暗地的,不黑才怪,况且我本来就没怎么白过~
“俺滴好兄弟哎,王八蛋羔子你咋那么狠心耶,你死了俺可咋办啊,兄弟哎!”
墩子哭的起劲,鼻涕都窜了出来,不过两秒,这孙子直接就是蹲在我的面前,那双肉掌就他娘,放在膝盖上,边哭边拍。
我这越听,越不得劲,想起了村里哭丧队,这都是哪跟哪?这本来可你可能没事,被他这一哭,隐隐感觉伤口处却多出一丝痒意,气的我扒住他的脑袋,就是一推:“去你娘的腿,老子以前算过命,叫石头命不活个百来岁,算命的说了活不到可以去亲自找他,十倍还我香火钱。”
“你搁那算的?”
“黄河下游的黄瞎子!”
“是不是六十好几了,还带一个水灵灵秘书的那个瞎子?”
“昂!”我心里一落!
没想到墩子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边骂:“王八蛋啊王八蛋,连俺可怜都快入土的兄弟都骗啊,他娘的去年说俺会讨到媳妇,今年都六月了,春都歇鸣了,毛也没有啊!呜呜宁子哎!”
“什么?”
这一下我可坐不住了,心里腾腾的就窜起来,抓住墩子的衣领,喊道:“你说的是真的?”
墩子哽咽点头!
娘的!我的两百块钱打水漂了吗,可是那孙子说的有理有据,连我当初几次差点失命,都给说的清楚。
我瞎琢磨着,忘记那危险潜在,为那两百大钞,感到冤屈,一时间愤慨不平。
咣!
“哎呦!”脑袋瓜子一疼,我捂住脑袋蹲了下来,委屈的扭头看去,大头叔举着手,瞪着牛眼,又跑到墩子面前,就是一脚,指着我俩骂道:“两个王八羔子,都什么时候了,伤口是不是中毒还不确定,扯半天,你俩扯到哪里去了,扯西边去了。”
墩子摸着鼻涕,又换来一脚!
“在哭,我把你根子拧成麻花!”大头叔怒骂,瞪眼又望向我,我苦着脸,抓紧捂着肩膀,委屈道:“疼,叔!”
“你还知道疼。”大头虽骂,听到我说疼,脸色一变,赶忙又蹲下,扶着我的肩膀,仔细又观察一会,重重呼口气:“没事,看了好一会了,可能是一些热菌发炎了。”
他说着对我顶顶下巴:“闭上眼睛!”
闭眼睛?我警惕起来,感觉不妙:“你,你想干啥?”
“让你闭眼,就闭眼怎么那么多话,你想不想有事情发生,我告诉你伤口发炎久了,就会腐烂,蔓延全身到时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真的,假的?”嘴上虽说,但是我还是依照了他的话,只听耳边悉悉嗦嗦一阵响动,心里好奇,刚想睁眼看一下,只见大头叔,毅然站在我的面前,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的简易火把,隐隐还有火星窜绕,对着伤口的肩膀一怼。
粗野啊!狂暴啊!这老家汉子,真他娘的敢辣手摧草!
“啊!”一阵火辣伤痛充斥我的脑海,仿佛间我甚至能闻到一股烤肉的味道,这年头真是蚊子,落到什么地方你不担心,答案就是落在别人的身上。
不是自家的身子,那可是一点也不珍惜!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声尖叫更加凄厉,要响彻整个古岛,旁边一直瞪眼蹲看的墩子,突然整个人扑在地上。
我捂住肩膀,咝咝冒着冷气,嘴唇边哆嗦,边骂道:“娘的,烫的又不是你,你叫唤什么鬼?”
越看我越发现不对劲,墩子很痛苦,那张脸上的青筋都凸几根,他在地上翻滚,整个人很快变成了泥人,双掌捂着他厚实小腿,就是不放手。
“墩子!”我喊道,抓紧跑过去,扶着墩子想让他站起来,没想到轻轻一碰,就被墩子无意识甩动,甩到一边,大头叔也愣了,我蹲在那里,一时间没敢站起,这是真的有点发憷了,不知道怎么办了?
墩子还在揉戳他的小腿,直过了十几秒,他才渐渐停歇,身子弓成煮熟的虾子,侧躺背对着我们,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我心里担心,慌里慌张,就往他边上爬,被大头叔拦下,扶着站起,他拽住我:“墩子有点不妙!”可能刚才墩子动作有点过激,让他心里警惕。
大头叔拽着我,跟墩子保持一定距离,慢慢在他身侧,绕过跑到墩子正面,这一看我差点没叫喊出来,墩子大半张脸埋进腐叶中,漏出的那张脸,哪还有健康黝黑的光泽,变的如纸片一般,挤成一团,眼睛瞪的滚圆,有泪水挤出,更多的是血红。
他在发抖,轻轻微微的,控制不住,他很痛苦,在经历什么?
“墩子!”我鼻尖一酸轻轻唤道!
“宁子,疼!”墩子虚弱回应,他还认识我,这一下我也顾不得大头叔阻拦了,整个身子扑了过去,手忙脚乱搀住他,大声急促问道:“墩子,你别吓我,你到底是咋了。”
墩子嘴唇抖动,往下低视,大头叔也跑了过来,掀开墩子捂着小腿,变的抽搐的双手,直接倒吸一口冷气。
我一看也是头皮一阵麻意,墩子小腿处鼓出一个拳头般的大包,红的耀眼,中心地带两个针孔般的伤口,正在往外冒着,滴滴褐黑透明的血滴。
我瞪眼打量四周的林子:“出来,王八蛋。”
我怒发冲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让墩子受了这么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