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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芷蓉眼睛之中含着泪花,突然激动地说:“这是有人救我们啊!”
蔡之翰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恐怕他们三个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说来也是惊险,他们三人就离死亡差了那么一步。
“会是谁呢?”
韦孝宽这个愣头青自然是猜不到的,他只知道抄起兵器,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接下来还会几波攻击。
“妈-的,真是觉得。也不知道俺们查个案子,得罪了谁,竟然要将我们置之死地!!!”
韦孝宽越说越生气,手心之中也积攒了许多汗水,差点让手中紧紧攥着的兵器滑落。
“兵器可不能滑落……”
韦孝宽赶紧又攥了攥,生怕兵器滑落。
蔡之翰白了韦孝宽一眼,心中已经多了几分鄙视。
他实在没想到,韦孝宽这个所谓的锦衣卫,竟然会这么拉胯。兵器对自己这么重要,竟然还能滑落……
骆芷蓉也在一旁打趣,讥讽道:“我说老韦啊,你不会是年纪大了,连这么一件小小的兵器也攥不住了吧?”
韦孝宽是好面子的,自然是连忙解释:
“你这话是啥意思?好妹妹还不知道哥哥有多厉害吗?”
骆芷蓉自然是听出来了韦孝宽的话中有话,顿时就脸色一变,变得黑漆漆的,遂开口就怒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别在这里跟你姑奶奶我耍贫嘴!老娘可不喜欢你这一套!”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斗嘴?小命就要保不住了啊!”
蔡之翰连忙站到旁边,赶紧把两个人拉开,开口训斥两个人。
……
经过一番仔细地勘探后,众人这才有了线索。
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出手相助。
根据周围人的证词,说是这名男子本是路过这里,然后看见几名刺客就要刺杀蔡之翰三人,然后这名男子立刻出手相助。
“那么,具体地有什么说法?”
佥书骆养性听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缇骑说的是什么。
怎么就三人被刺杀?
怎么就三人被救了?
怎么去个成家出这么多事?
……
骆养性他刚从都督同知邹之有那里回来,累的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都督同知邹之有已经非常不满了,崇祯皇帝是希望三天就查清案子的。
结果,一拖再拖,一直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查出来,真的是饭桶。
“你还想不想混了?再查不明白,你就乖乖滚去诏狱吧!”
邹之有立刻将桌上的茶杯摔向了骆养性的脸上,杯中的热水正好泼在他的脸上,给他烫的龇牙咧嘴。
“妈-的,你敢这么欺负老子,现在这种境地都是老子的错么?”
骆养性在心里骂骂咧咧,已经问候了都督同知邹之有的十八代祖宗,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多。
但是,他还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垂下脑袋,聆听都督同知邹之有的训斥,一句话也不反驳。
“怎么?聋子了?”
都督同知邹之有见骆养性不说话,立刻停止了发怒,立刻反问。
“没有,都是我的错,请大人训斥!”
骆养性依旧是没有抬起头,嘴里嘟嘟囔囔了半天,挤出来这么几个字。
“这个……线索还不明朗……”
缇骑一脸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骆养性也从刚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整个身子也瘫软在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
无语了,这都什么事啊!
他的脑袋渐渐地疼了起来,是那种的钻心的疼痛,根本无法忍受。
怎么办,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在心中一遍遍的质问着自己,质问着自己的解决办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查明案子呢?
如果查不明这个案子,如果不解决掉眼前的这些麻烦事情,恐怕自己小命真的保不住了。
“那个……大人您看……”
缇骑看骆养性在抬头沉思,也不敢问什么,只好受欢迎地请示骆养性,接下来他应该做点什么。
“没事了,你就先退下吧!”
骆养性回过头来,不耐烦地冲着那名缇骑摆摆手,催促着缇骑赶紧退下。
缇骑自然也不是傻子,也是个聪明人,立刻转身退去,轻轻地将门给关上。
现在,屋中就只剩下骆养性。
骆养性瘫软在木椅子上,两只眼睛已经变得黯淡无神,甚至眼眶之中还闪着丝丝泪花,就那么的在眼眶之中打转。
这是他第一次想哭,不是因为遇到问题想哭,而是无奈的想哭。
说实话,大男人整天哭哭凄凄的,也挺惨的,但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
由于还没有抓到那名可疑男子,所以蔡之翰一行人就准备先去殓房。
明朝尸体也是需要用火焚烧的。
殓房外面聚集了很多人,有过路看戏的,有成家奴仆,也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蔡之翰一行人刚到殓房,看见聚集了这么多,心中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
“等会恐怕会有事情发生,你们都仔细点!”
蔡之翰默默地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声音也突然变得冰冷了起来,不容商量的口吻,立刻说了出来。
骆芷蓉已经感受到了蔡之翰的男人味,对,女人就是喜欢这种霸道总裁风。
“嘿嘿,我果然没有看错,菜饼还是挺关心我的!”
骆芷蓉走在最中间,在心里暗暗窃喜,不知不觉间脸色已经大变,原本无形的脸颊之上突然多了几分红晕。
但是,韦孝宽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是老大?老子才是老大的最佳人选,好不好?!
他刚想发怒,就被蔡之翰一把拦住,并听见蔡之翰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一下:
“韦兄,你殿后,我二人的生死存亡此等大事就交给你了,你切记要上心啊!”
韦孝宽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老子真是最重要的人?
现在的韦孝宽已经彻底糊涂了,让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让他殿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容韦孝宽多想,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让他从纠结之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