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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提审聂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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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逸府上,关恒正在与左逸闲聊着。
  这两天自行车的风潮开始在赤源城蔓延,城中大大小小的街市之上都能看到这个东西,起初人们还觉得新奇,但时间一久也渐渐的习以为常。
  不过骑车的人大多是些豪绅世族的公子哥,距离真正普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商铺的营收非常不错,比起一般的店铺来说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个档次。左逸也将原来的小作坊改换成了工厂,流水线的运作也变得更加效率了。渐渐的,产能也跟上了,已经不会再出现那种供不因求的局面了。
  左逸将近段时间的分红交给关恒,然后与他畅谈商铺日后的运作以及发展。
  听到左逸描绘的蓝图,关恒也不由地两眼放光,他作为暗查御史,很难插足民间的生意。但了有左逸这层关系后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赚外快,毕竟又有谁会嫌自己的钱太多呢。
  “这是紫砂玉山壶,麻烦帮我转交给颜院长。”左逸也是处事圆滑之人,不可能忘了鉴察院的院长颜成玉。如果关恒越来越富有,那么他的那位老领导自然会心生芥蒂。
  关恒接过放置茶具的木盒,然后掏出一件杯子把玩,只见在木盒的角落处,塞着颇为明显的几叠银票。“闲之老弟有心了,竟然也知道院长是爱好茶道之人。”
  “小弟初来赤源城乍到,承蒙鉴察院诸位照料,一点小礼物而已,不成敬意。”左逸和风旭日般的微笑着。
  关恒合拢箱子,然后对左逸说道:“有时间,我为你引荐我们的院长。”
  “那就多谢关兄了。”左逸拱拱手,似乎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听闻赤源河里死了一个人,不知关兄可有耳闻?”
  关恒顿了顿,“那是我岳父旗下的捕快。”
  “万大人的人?”左逸显得有些吃惊,“这赤源城中,怎么有如此猖狂的匪徒?”
  关恒长叹一口气,“是一桩谋逆的案子,我早劝过岳父,叫他不要插手,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倒好,别人直接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左逸咂咂嘴,他知道背后之人应该就是柴以,姜国兵部尚书的儿子。
  之前与自己有过过节,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左逸选择退避三舍。毕竟刚到赤源城不久,根基尚不牢固,没有必要和这种盘根错节的官场势力交恶。
  “都怪我,当初就不该跟他提起赤水乡的事情。”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还是先做好准备吧。事情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也只能通过院长的关系把这件事儿给压下来了。”
  见关恒满脸愁容,左逸不可能没有表示。
  “那这样吧,关兄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知会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助。”
  关恒拍对自己新交的这个朋友还是相当满意的,于是他拍拍左逸的肩膀说道:“好,那就多谢闲之老弟了。”
  赤水乡这个案子很复杂,中间牵扯的人、事很多,不仅仅是赤水县令,就连负责稽查的六科也可能存在问题。
  好在万鸿云也不是一个人,几十年官场沉浮,他的亲友故旧还是很多的。
  背后之人真想对付他,还得好好掂量掂量。
  赤源城的府衙之中,万鸿云亲自过来提审聂江平。关于赤水乡案的线索很少,那些书写在卷宗里的文字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是要从这个当事人口中获知。
  不过聂江平显然有所顾虑,不肯向万鸿云吐露实情。
  直到一个荷包被送来。
  “大人,门外有人送来了一个荷包,说是给聂江平的。”一名衙役说道。
  万鸿云接过荷包,打开看了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的发现。心中虽有疑虑,但他还是把东西交给了聂江平。毕竟这位是他的人证,又不是缉拿的犯人,没必要防范这么严密。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识得此物,但聂江平眼熟的很。自从赤水乡初始以来,林巧慧守在他的身旁,这种随身携带之物,他是不可能看错。心念至此,他便知道万鸿云等人是可以信任的,于是也不再隐瞒。
  “大人,你想问什么久闻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万鸿云有些诧异,刚才还守口如瓶的万鸿云怎么一看到这个荷包就松口了,难道还有别的缘故。他叫了衙役,想要询问送来荷包的是什么人,可得到答案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好像是个要饭的,冲到衙门口丢下荷包就跑了,口中还念叨着,这是给聂江平的。”
  万鸿云顿了顿,便也不再多问,转而看向聂江平问道:“送你荷包的人是谁?”
  聂江平咂咂嘴,但还是解释道:“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大人还是不要多问了,她不希望被人知晓自己的身份。”聂江平放下手中的荷包,接续说道:“她既然能在这个时候送来自己的信物,那就说明大人是可以信赖的人。”
  万鸿云点点头道:“有什么冤屈都说出来吧,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赤水乡的村民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不过是想为聂双双讨一个公道。起初县令还是偏向我们的,但后来了一群官兵,把我们赤水乡两百二十六口人屠戮干净,并给我们扣了一顶犯上作乱的帽子。”聂江平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似乎不愿提起这段往事。
  万鸿云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可考究,卷宗已经被封存,如果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根本不可能翻案。而且判定谋逆的界限很模糊,要想自证清白,无异于徒步登天。
  话虽如此,但谋逆绝不是捕风捉影可以定性的事情,中间肯定有人举证。
  心念至此,他翻开了卷重,看到了证人处写着,“聂鑫鹏”的名字。
  “聂鑫鹏是谁?”万鸿云问道。
  “鑫鹏他还活着?”聂建平颇为欣喜地说道。
  “按理说应该是的,因为他是举报赤水乡谋逆的证人。”
  “不可能!鑫鹏和康生是挚友,他没有理由这么做。”聂江平马上反驳道。
  听闻老爷子如此笃定,万鸿云也只好在卷宗上圈出了“聂鑫鹏”的名字。这件事儿已经过去许久,赤水乡也从赤源城的版图上除名,再想找到这么一个无根之人又谈何容易。而且,卷宗的真实性尚不可考,他没必要去纠结一个人证。
  “是与不是,本官找到他以后自有分晓。”万鸿云淡淡说道。
  此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另一个名字上面——仲虎,先锋营的统领,清剿赤水乡的任务就是由他执行的。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是晟王司马濠的人,不知为何也会牵扯到这件案子来。
  半晌过去,万鸿云又再次开口询问道:“你还记得当天发生的事情么?”
  “本来乡民们只是想上京讨一个公道,但不知道为何走漏了消息,很多人都过来凑热闹。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何,赤水乡的乡民与官兵发生了争斗,后来事态越远越烈,双方的矛盾也变得不可调节。官兵们大打出手,将乡民围在赤源城外的山涧里绞杀了。”
  “当时,你人在哪?”
  “赤水乡的乡镇吧。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陆康生家帮他照看孩子。”
  “赤水乡还活着一个孩子?”
  聂江平点点头,“那孩子只有三岁,什么事儿都不懂。我在乡里听到噩耗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赶忙带着孩子躲了起来。”
  “那孩子现在在哪?”
  聂江平却生出一股警惕,“大人,这应该与案情无关吧。”
  万鸿云表示理解,任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一个孩子搬到台面上来。
  “我这么跟你说吧,赤水乡谋逆的案子很难翻案,因为你所能提供线索实在太少了。”
  聂江平释然,他已经能够猜到这样的结果,因为林巧慧不止一次跟他强调,藏在背后的人极其难对付,他们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大人,我活了一把年纪了,对于生死之事早已看淡,如果能够将幕后凶手绳之以法的话,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忽的,聂江平想起以前赤水乡热闹场景,心中是无比的安适与温馨,如今遭遇了这样的变故,所有的亲朋旧友都死绝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
  万鸿云也捋捋自己的胡须,紧锁着眉头说道:“不过,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案件入手。”
  此言一出,聂江平的眼中露出金光,赶忙追问道:“什么?”
  “是聂双双的案子。”万鸿云翻开另一份卷宗,大致了扫了一眼,“这个案子是所有事情的起因,如果能够弄清中间的来龙去脉,那赤水乡的案子也未尝不是没有翻案的可能。”
  聂江平思虑再三,最终还是还是讲出了事情的始末。
  “你是说,他们上门威胁你?”
  聂江平点头,“是七星帮的侯三,聂双双死后,他带着几十两的慰问金过来,警告我们不要一意孤行,不然就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万鸿云很清楚七星帮是什么样的存在,被他们盯上的寻常老百姓就每一个好下场的。
  “看来这件事儿也不简单。”
  聂江平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我敢肯定幕后的真凶就是兵部尚书的儿子,柴以。”
  “可是根据尸检记录看,聂双双是死于心律失常。”
  聂江平一锤桌案,十分愤怒地咆哮的,“怎么可能是心律失常,双双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在身前遭遇了非人的虐待。”
  万鸿云继续翻看着尸检记录,发现上面并没有这样的记载。他十分清楚,以柴思源的手段,想要伪造这些并不算困难。
  就在这时,门外衙役来报,说发现了“布条”的线索。
  万鸿云不敢怠慢,赶忙处理好手头的事情,然后跟随衙役的步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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