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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踩的就是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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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祢衡一边把酒水往嘴里灌,喝的嚣张跋扈,一边用不屑的眼神瞥向张权,“好好好!虽然是锦绣其外败絮其中,但也有点虫蚁的胆色!不过粗鄙武夫,能做出什么好诗赋来,贻笑大方!”
  此话一出,半个厅堂里的武将都向他投去不满的眼光,眉头紧皱,气的脸上的肉直哆嗦。
  一句话得罪半屋子人的节奏啊!
  不等张权说话,祢衡就歪着头看着张权,说道:“你不服气?小儿也敢作诗赋,当真可笑至极!别说是你,就是在座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匹夫!狗屁而已!”
  “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断水流大师兄附体呀!
  得,这次得罪一屋子人了。
  厅堂之中无论是武将,还是文吏文士,以及各家的家主,都对他怒目以对。
  祢衡却浑然不觉,或者乐在其中,那些酒爵,提着酒壶,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伸出手指,对着众人开始指指点点,转了一圈,把每个人都指进去了。
  “谁不服气?谁敢不服气?……你敢不服气吗?还是你?嘿嘿嘿……蠢货愚蛋,不服的尽可以来说道说道,经史子集、诗词歌赋,随便都可以!”
  一听此话,众人怒目相对的勇气又泄了,和祢衡这样的名士比文才,谁也没有把握。
  祢衡猛灌了一杯酒,喝的胡须和衣襟上全都是酒水,张狂的说道:“怎么,没人敢来应战?呵呵呵……土鸡瓦狗,不过如此……”
  “张狂!”
  别人敢怒不敢言,可是作为此间主人的张绣却必须发声,否则脸面尽失,而且也会失去人心。
  大家都是在你所组织的饭局上为你庆贺,结果平白无故受了别人的辱骂,你这个做主人的你一声不吭,任凭受辱,还让人怎么对你有好感?
  说一句你是故意让人难堪,故意侮辱人都不为过!
  性子暴躁的当即都会跟你玩命!
  所以张绣不得不说话拦阻。
  否则就会失去人心。
  祢衡却没有吃人嘴短的觉悟,连孔融、陈群、荀彧这样的名士都不放在眼里,见刘表、曹操这样的掌权者都不屑一顾,又怎么会把一个小小的武夫太守当回事。
  看着张绣轻蔑的说道:“将军也想来挑战一下吗,来来来!让我领教一下如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你!……”张绣怒不可遏!
  “父亲!”张权见张绣当即就要拍案而起,连忙出言拦阻。
  曹老板都不敢杀的人,蠢货才会杀呢。
  真要杀了他,立刻就会引起天下文人的口诛笔伐,群而攻之。
  对于张绣来说,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
  对此,张权又怎么甘心?
  所以祢衡杀不得。
  张权急忙说道:“不过一狂生,腐儒而已!仗着一点皮毛道行招摇撞骗,父亲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不等祢衡这个喷子开口说话,张权就冲他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的再多还是要手底下过真章!在下愿意替众人领教汝的能耐!”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论是输是赢,总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下去!
  赢了自然皆大欢喜,输了,也无妨嘛。
  输给天下名士不是应当的嘛。
  祢衡张口欲言,张权大手一挥将他拦下,祢衡只觉得话没出口,憋的甚为难受。
  张权说道:“在下未曾进学,也无名师教导,所以不通各家经典,先生要比经史典籍,那就不必比了,在下宣布先生天下第一就好了。”
  “在下诗赋上略有进入,只是才情浅薄……听闻先生也是诗赋大家,愿意领教一二!”
  穿越也不是万能的!
  张权知道自己不会经典,所以就率先开口,堵住他的嘴,料想他自诩名士的身份,也不会介意由自己选题。
  果然,祢衡自得一笑说道:”诗赋亦是我所长也,只是总要有些赌注吧,否则你这个黄口小儿怎么与我相比。”
  “这样吧,你若是输了,就换上女子的衣裳,陪你阿翁我喝酒!”
  蹭!
  张权瞬间火起!
  没带这么侮辱人的!
  连自己的父亲都被他侮辱了!
  这是要不死不休啊!
  没有比侮辱父母,更严重的了!
  狗贼!好不要脸!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这可是你自找的!
  “若是你输了呢!”张权连尊称也去掉了,不管他是真狂还是假狂,都不用再留手了!
  祢衡瞪圆了眼睛,好笑的说道:“呵呵,我怎么会输,如可真是痴心妄想!也罢,我若输了随你处置!”
  话虽如此,但是张权也不能将他打杀了,更不能够随意侮辱。
  若是赢了就能够随意侮辱,传扬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利,别人也只会说自己狂悖不堪,人品低劣。
  被狗咬了,打回去就是,没道理也去咬狗。
  所以只好强按住火气,说道:“你飞扬跋扈,人憎狗嫌,得罪众人,我要你向众人赔礼,日后再见南阳郡人,也要以礼相待!”
  张权见他要说话,伸手将他止住,喝道:“闲话少说,请吧,来人!笔墨伺候!”说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再不理会他。
  祢衡话憋在喉咙里,不吐不快,吐又不能,当真十分憋屈,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哼!何用笔墨!”祢衡说道:“我在许都养了一只鹦鹉,前日鹦鹉死了,我就用此作赋一首,尔等洗耳恭听吧!”
  “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全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性辩慧而能言兮,才聪明以识机。故其嬉游高峻,栖跱幽深。飞不妄集,翔必择林。绀趾丹嘴,绿衣翠矜。采采丽容,咬咬好音。虽同族于羽毛,固殊智而异心。配鸾皇而等美,焉比德于众禽!……
  且其容止闲暇,守植安停。逼之不惧,抚之不惊。宁顺从以远害,不违迕以丧生……”
  不得不说,祢衡确实有狂的资本。
  张权即便是在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也没有读过祢衡的鹦鹉赋,自己又不是古文专业的,名家名篇还背不过来呢。
  这首《鹦鹉赋》放到今天也是一篇难得的佳作,以物喻人,可谓佳作。
  祢衡的话还未落音,众人看着张权,面露担忧之色。
  第五章踩的就是狂士!
  祢衡做完《鹦鹉赋》,将酒爵丢在地上,用酒壶对着嘴就是一顿灌,玩笑似的看着张权。
  张权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张脸给撕了。
  只是要维持自己正人君子,礼贤待人的形象,只得忍住。
  嘿,逼着让我做流氓啊!
  张权直接无视祢衡,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面露微笑开口说道:“那么在下也作赋一首,肯定不甚如意,所以就请各位勉强一听,多加斧正。”
  胡车儿在一旁打趣说道:“公子只管作来,我给你斧正斧正……”
  众人呵呵一笑,紧张冷淡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
  张绣也点点头,面含笑容说道:“正好各位文人雅士都在,斧正是肯定的了,不过你也别作的连韵律都不通,那各位先生改的就多了,真要改的一字不剩,那就贻笑大方了。”
  因为出身的关系,以及这些年都在争战流离,所以并未给张权找到教授经典的师父。
  平常张权也只能靠着自学,所以水平也可想而知了。
  张绣说这话既是给张权一条退路,真要做不出来也不用勉强,哈哈一笑此事揭过就算了。
  同时也是对在座之人的提醒,不要太过严苛。
  做父亲的心啊……
  张权笑着说道:“哪有父亲如此取笑孩儿的,这次孩儿偏偏就想献上一赋,为父亲及众将士贺!”
  张绣笑道:“好好好,倒是有几分胆色,用在杀场上正对……”说罢又是大笑,众人也跟着笑。
  张权毫不在意,笑道:“孩儿想和父亲打个赌,若是我作的出,还请父亲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绣哈哈笑道:“只要不是狗屁不通,就算你胜,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为父也允!”
  “好!这是父亲说的,可不许反悔!”
  张绣无奈的笑笑说道:“我还能诓骗你不成,你并无人教导,难不成还可自学成才?我是不信的……”
  得!又在打圆场了!
  父亲啊,你是多不相信儿子呀!
  张权说道:“好,那孩儿就献丑了。”略一思量,说道:“今日高朋满座,父亲帐下文武齐备,我就以此作一首赋,请听…”
  我要做君子你不让,那就只能做流氓了!
  是你逼我腹黑的!
  众人笑笑,并不太过在意,只以为张权乃是被逼无奈而做,又能出什么好文章。
  张权对众人的反应也并不在意,端起酒杯走在堂上,起声吟道:“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
  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静,静极了。
  原本众人并不在意,毕竟张家出生寒士,家族之中并无多少文化底蕴。
  况且张绣跟随张济南征北战,对张权并无多少教导,之前也从未听说张权有何名声。
  只是张权一出声,种种纷乱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满脸不可思议,与沉浸在赋文中的陶醉。
  众位武将虽然听不出来他所吟的是何意思,只是也觉得磅礴大气。
  再看看众人的脸色,也知道端是不可小觑。
  张权向文士那边行礼,众位文士族长正回味着赋中美妙,赶紧回礼,一时竟然有些手忙脚乱。
  “公子此赋当真天下少有,公子好志气!……”
  “恢宏气度,颇有大家风范!”
  “用词精妙绝伦,非常老到……”
  “不想公子就有如此文才,在下实在佩服……”
  “要我看,公子凭借此赋,足可以青史留名了!”
  ……
  张权说道:“小子区区拙作,难登大雅之堂,还请各位先生斧正。”
  祢衡虽然是佳作,可曹植这首诗赋能够流传千古,成为曹子建的名篇,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首赋里,可藏着曹植的少年英雄梦!
  小曹老板,只能对不住了!
  想必,天下文才一石,独占八斗的小曹不会介意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斧正了。
  胡车儿拍手喊道:“好好好,好赋好赋,端的好赋!……”
  张绣没好气的笑着说道:“你懂个什么,好,哪里好了?你倒是给我们说道说道呀。”
  胡车儿嘿嘿一笑说道:“反正我觉得就是好……”
  张绣白了他一眼说道:“胸中没有二两墨,你也知道什么是好?诸位先生但说无妨。”
  邓礼作为新野邓氏的族长,也颇有名气。
  摇头苦笑说道:“公子此赋一出,在下的诗赋只能当做引火之物了,哪里敢说斧正二字。”
  一位文士感叹道:“此赋一出必将流传千古,公子高才老朽自愧弗如……”
  另有人说道:“大气磅礴意境高远,非胸襟广阔之雄才不能作,在下有幸聆听实感幸运。”
  “这……”张绣原本以为就算有几分出彩,也难登大雅之堂,谁料想评价如此之高。
  再看看众人神色,又不像虚意逢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再看挑起事端的祢衡,脸色涨红,羞愧交加。
  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坐立难安。
  自己狂的资本是什么?才名!
  所以祢衡不怕别人打骂冷眼,可这是釜底抽薪啊!
  在自己最擅长的事上被别人击败!
  这是什么体验?
  祢衡脸色一阵涨红一阵青紫,嘴唇哆哆嗦嗦,眼睛也有些呆滞。
  张权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自己一眼,赤裸裸的羞辱!
  难道自己都不配一顾吗。
  你出言讽刺挖苦也好啊。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聪明如张权,才不会在这个时候穷追不舍呢。
  古人还是很淳朴的,自己已经得胜,若是这个时候再喋喋不休,辱骂嘲讽,那在众人的眼中也落了下乘!
  那和泼妇有何区别?
  最伤人的不是言语,而是无视!
  让敌人憋出内伤,比言语打击更残忍!
  祢衡只觉得胸膛里面要憋得出血!
  本来想借此机会讽刺一下张绣等人是个粗鄙武夫,展现一下自己的的气度。
  没成想被众人鄙夷……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对于祢衡来说什么最重要?
  脸面!
  名声!
  丢了脸面名声,那就是一个让人恶心的财主,瞬间就失去立身是家的资格!
  贾诩双目盯着张权凝视,似乎要把他看透。
  张权转向贾诩说道:“素闻先生高才,还请先生斧正不吝赐教。”
  张绣赶忙说道:“对对对,文和但说无妨,也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贾诩开口说道:“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公子好志向啊……此赋胸襟开阔,文辞凝练,乃大家上乘之作,实在难得,远超属下多矣。”
  众人也纷纷附和。
  张权这时转向祢衡,冷淡说道:“你以为如何?”
  祢衡在众人的注视眼光里呆立不动,仿佛失去了神志一般。
  众人脸上都是难以抑制的笑容。
  让你狂!
  打脸了吧!
  还天下名士,我呸!
  你不是很能喷吗?
  你不是杠精吗?
  活该!
  我踩的就是狂是!
  就在众人快要失去耐心时,祢衡却一跳而起,快步走到张权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
  张权还没闹明白什么回事,祢衡又走到张绣面前,跪下来咚咚咚又是三个响头。
  又站起身来,深深一揖到地,向着一圈的众人众人施了一个大礼,口中喊道:“我输了!给各位赔罪!以后见到南阳郡的我必不骂人!”说着便急匆匆的离去,脖子脸涨红。
  “噗通”
  祢衡羞愧交加,没注意脚下绊住门槛,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
  “哈哈哈……”
  “嘿嘿嘿,活该!……”
  “呵呵呵……名士?呵呵……”
  伴随着众人的轰然讥笑,祢衡再也顾不得名是的派头,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提着凌乱的衣衫,扶着摔落的头冠,仓惶而逃。
  张权见他这样狼狈,苦头也吃了,里面气也就消了。
  张绣没想到儿子竟有如此文采,不禁心中颇为自豪,哈哈笑道:“好,权儿,有什么要求说吧,为父答应你!”
  张绣很高兴,那可是正面硬刚名士,还她妈赢了!
  吾家也要出一位名士了吗?
  祖坟冒青烟呀……是的是的…
  张权起身向张绣深施一礼,说道:“孩儿想自领一部,好为父亲分忧,请父亲成全!”
  呃……
  张绣的幻想瞬间被打破。
  张绣眉头微皱了一下,可是很快又是一幅笑脸,说道:“好,就许你自领一部,领兵一千,做个别部司马吧!”
  张权故作嫌弃道:“才一千兵马呀?父亲好不大气……”
  张绣笑道:“兔崽子你能有多少本事,一千兵马你能带好就不错了,不可好高骛远。”
  张权一副自大模样,说道:“孩儿可是想建功立业,与天下群雄争锋的,区区一千兵马也太少了,既然父亲不给,那孩儿就自己征兵,父亲不可阻拦。”
  张绣哈哈一笑说道:“好,就许你自由征兵,只是要粮草军械自理,不可用太守府的钱粮,你想征兵多少都可以!”
  张权心中一喜,说道:“父亲说话算数,就是我征个多少,父亲都不许说什么。”
  众人只当他是玩笑都不在意,要知道张绣自己兵力也只有一万五千余。
  征兵容易养兵难,现今军阀割据,百姓困苦,流民四散,要想征兵并不太难。
  只是征兵还需要养兵练兵,粮草军械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大事。
  张权以一人之力,就是把花销全部用上又能征几个兵?
  所以对于张权自由征兵一事,众人都不在意。
  只有贾诩深深的看了张权一眼,却也并未说什么。
  张权笑了笑,可眼睛中的神采,还是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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