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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勋摇头说道:“不能追,刚才张道瑾是因为忌惮我们人多,因此才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此时张道瑾恐怕已经与大部队会合,我们没有兵器,肯定不是对手,而且现在恐怕没人愿意去夺兵器。”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宰割?”赵可立眉头紧皱道。
庞勋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只要有官兵靠近,我们便称官兵是来杀我们的,士卒畏惧,定会随我们逃走,到那时,便不会有人再轻易相信朝廷了。”
“如果等我们回到了徐州也还没有官兵靠近呢?”许佶开口问道。
“那我们便找机会使大家相信朝廷并不是真的要赦免我们。”庞勋眯眼说道。
许佶、赵可立等人觉得庞勋说的有道理,于是便没有去追张道瑾。
次日,庞勋便率众继续北上,朝着山南东道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许佶、赵可立等人皆充当了斥候,随时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张道瑾担心再次逼反徐州戍卒,因此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认为徐州戍卒没有了甲兵,便不能再祸害州县。
徐州彭城县徐泗观察使府内。
崔彦曾收到了朝廷的敕令,朝廷令崔彦曾慰抚徐州戍卒,不能让徐州戍卒产生忧虑和猜疑。
崔彦曾随即便派出使者前去慰抚徐州戍卒。
山南东道襄州襄阳县节度使府内。
节度使崔铉因桂州戍卒之前的劫掠行为而对徐州戍卒不放心,于是便派严兵守要害,并禁止徐州戍卒入境。
荆南(荆州、澧州、朗州、峡州、万州、归州)北境。
许佶得知山南东道禁止他们入境后,便高兴的对庞勋说道:“都将,机会来了。”
庞勋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下令将张敬思软禁了起来。
接着庞勋将众戍卒召集到一起,说道:“诸位兄弟,我们犯下的罪行要比当年的银刀等七军大的多。
朝廷之所以赦免我们,是因为害怕我们沿途攻劫诸道,又担心不能将我们全歼,使我们溃散至州县为患。
朝廷赦免我们不过是权宜之计,待我们一回到徐州,必定会将我们全都剁成肉泥。”
唐穆宗长庆初年,河朔复乱,朝廷征兵进讨,以王智兴为检校左散骑常侍、兼御史大夫,充武宁军(徐州、泗州、濠州)节度副使、河北行营都知兵马使。
由于武宁军精兵全归王智兴指挥,武宁军节度使崔群因此而忌惮王智兴,便奏请朝廷任命王智兴为节度使,或召其进京,授予其它官职。
王智兴闻讯便立即率军回师徐州。
崔群听说王智兴已率兵入境,十分恐惧,于是派人前去慰问,并要求王智兴率部放下武器入城。
王智兴拒不从命,直入州城,活捉崔群,并诛杀异已者十多人。
朝廷见王智兴已然入主徐州,而朝廷又无力征讨,便只好任命王智兴为检校工部尚书、徐州刺史、御史大夫、武宁军节度使、徐泗濠观察使。
王智兴得徐州后,召募凶豪之卒二千人,号曰银刀、雕旗、门枪、挟马等七军,每月以三百人轮番卫戍节度使府。
其后武宁军节度使多为文臣,银刀等七军之兵渐骄,小不如意,即众起喧哗,驱逐主帅,要求赏赐。
咸通二年(861年),新任武宁军节度使温璋治军严明,银刀等军之骄兵大为畏惧。
虽然温璋努力安抚,然而骄兵始终猜疑。
咸通三年(862年),七月,银刀等军之骄兵哗乱,驱逐温璋。
朝廷便以温璋为邠宁军节度使,以浙东观察使王式为武宁军节度使,并诏令王式率忠武、义成两军赴徐州。
八月,王式率军杀银刀都将邵泽等数千人,其余银刀等军将士皆逃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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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戍卒听信了庞勋之言,都认为朝廷赦免他们只是权宜之计。
这时,许佶突然向庞勋单膝下跪,拱手恳求道:“请都将救我等性命,今后我等唯都将马首是瞻。”
赵可立、姚周、张行实等八人随即也想庞勋单膝下跪,拱手恳求道:“请都将救我等性命,今后我等唯都将马首是瞻。”
众戍卒见状便也一齐向庞勋单膝下跪,拱手恳求道:“请都将救我等性命,今后我等唯都将马首是瞻。”
庞勋见状窃喜,不禁和许佶对视了一眼,然后对众人说道:“既然诸位信我,那我便带领诸位杀出一条活路。”
这时一名戍卒疑惑的向庞勋问道:“都将,我们现在连甲兵都没有,怎么杀出一条活路?”
庞勋随即提议道:“我们可以各自用私财打造甲兵。”
许佶随即附和道:“我觉得行,钱没了还可以再挣,命没了可就什么也没了。”
赵可立随即也附和道:“没错,用私财打造甲兵算什么?只要我们有了甲兵,随便劫掠几个乡,所得也不止打造甲兵那点钱。”
众戍卒闻言眼前一亮,纷纷表示愿意用私财打造甲兵。
徐州戍卒打造好甲兵、做好旗帜后,许佶、赵可立等人便向庞勋询问道:“都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庞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山南东道对我们有所防备,以我们这点兵力肯定难以攻入,我们不如泛舟顺江东下,再过浙西,入淮南,最后渡过淮河入徐州。”
“就这么办。”许佶、赵可立等人赞同道。
这时崔彦曾派出的使者来到了徐州戍卒营外,庞勋为了稳住朝廷,还是将使者放入了营中。
使者向徐州戍卒宣旨慰抚后,庞勋便态度恭敬的接受了圣旨。
使者走后,庞勋便对众戍卒说道:“朝廷真是可笑,口口声声说着赦我等之罪,却要卸我等甲兵,还像防盗匪一般的防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入山南东道。”
许佶随即附和道:“我才不信朝廷之言,朝廷分明是在诓哄我等。”
“哼!朝廷想先稳住我们,待我们回到徐州后再处置,我才不上当呢,谁信谁他妈是艾豭。”赵可立也跟着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