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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后还是宣见了夏玉杰。
“父皇,儿臣承认儿臣去了烟雨楼,但是儿臣去那里只是因为无意间听闻楚国有人潜入了我夏国,儿臣原本准备查实以后再向父皇禀报,只是不想中了贼人的奸计才导致如今的局面,求父皇降罪。”
夏玉杰跪在地上一脸大义凌然的看着夏邑留。
此话不得不赞一句高明,在国事面前,夏玉杰的事纯属小事。
“哦~那是不是不发生今日之事,你便准备继续隐瞒着朕私自调查?”
短短一席话的时间,夏邑留的内心已经转了好几圈了。
“求父皇明察,儿臣绝无此意,儿臣也是今日早朝过后回府之时才听说的此事,父皇每日日理万机,这等不确定的事,儿臣如何能让父皇劳累。”
事情发生后夏玉杰第一反应便是进宫,虽说跪在御书房外会让皇帝更加愤怒,但是他若是和平时一样,那么他从此不管做的多好,在皇帝眼中他永远只会是荒淫无度之,那样的话他只会离皇位越来越远,除非造反,可惜他没有兵权。
“哼!那些阿谀奉承的话朕不需要,既然你说是被奸人所害,那朕便给你个查明真相的机会,三日内你若是查不出来,日后便好好呆在你的府邸修生养性!至于你说的楚国人潜入之事你也不必再理会了,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谢父皇,儿臣告退。”
看着夏玉杰离开,夏邑留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他也是踩着千万人的尸首才坐上如今的位置,他这几个皇子是怎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
“派人去查查看老三口中的楚国人是怎么一回事。”
“属下遵旨。”
人人都想要当皇帝,却没有人知道当皇帝才是世上最身不由已之事,做了皇帝,你为国家呕心沥血,身心疲惫,可是你是不是一名明君,还得取决于老百姓的嘴。
走出宫门的那一刻,夏玉杰再也忍耐不住脸便拉了下来,任谁被算计到如此地步,也不可能还笑脸迎人。
三皇子的书房内幕僚李青和心腹一守已经在等待夏玉杰。
“陛下如何说?”李青站起身走向夏玉杰,面色着急的问道。
“父皇已将今日之事交由我查明。”
夏玉杰走到桌子前从一本书中拿一张纸张和桌子上的细细的对比着,忽而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两张纸张上所写的字体都不是一种字体,一种草书,一种小篆,又怎么可能看的出什么。
“查的如何了?”
夏玉杰放下手中的纸张看着一守。
“万新云是自己走出,目标明确的进的殿下的房间,只是那信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可查出寻迷楼幕后主事是不是老六?”
“未曾,六皇子每日下早朝后便呆在府邸里不出大门。”
“嘭”的一声,没有任何准备的一守被夏玉杰一脚踹的飞向了门。
“查不到,查不到,什么事也查不到本皇子要你们何用?”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属下知罪。”那一脚夏玉杰最起码用了八成力,一守当即就吐血了,只是他依旧重新爬起来跪在了夏玉杰面前。
“两个月内若是依旧毫无进展,你便提头来见。”
“属下遵命。”没有任何迟疑,一守从地上站起来离开了书房。
看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李青摇了摇头。
“今日之事殿下可想好了对策?”
“先生不必担忧,我已经让一守部署好了。”
夏玉杰这话已经很明显的在告诉李青,此事他不想继续讨论。
这种丑闻,没人会愿意提及。
安静而寒冷的夜里,人们都已经呼呼大睡,苏郁安却精神百倍。
没有任何原由,就是莫名的心里不安到让他难以入睡,即便是强迫自己看书,也毫无效果。
心烦意乱之下,苏郁安穿上衣服离开了府邸。
天气已经连着阴沉了好几日,天空中乌黑一片,这样的天气让苏郁安更加烦躁。
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行走了半个多时辰后又回了府中。
一夜之间,天气冷的人难以招架,寸步都不想走动,天气依旧阴沉,大风也开始呼呼的刮个不停。
站在门口看着这样的天气,被苏郁安好不容易忘却的烦躁再次侵蚀着他的脑海。
“顾兴,去备马车。”
“公子,有何事你吩咐,这天气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冷的人呼呼口气都能冻成冰渣,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听闻有老百姓家的畜生直接被冻死了。”
虽然苏郁安的房间已经放了火盆,可是顾兴仍酒觉得冷的打哆嗦。
忽然间,苏郁安大步走向书房,开始在他那些书里翻找起来。
“公子你要找什么你说,我来找,这里火盆也没有,冻坏了身体如何是好?”
“闭嘴!速度去备马车,”
十几年来苏郁安第一次对顾兴说重话。
也是顾兴第一次见苏郁安如此焦躁不安的样子,从来没有过的事。
找不到,找到顾兴马车备好,苏郁安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书。
“公子你要找什么书?你给我说我来找。”
苏郁安真的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书了,一直都是顾兴在打理。
“一本蓝皮的杂书。”
“那书没在这里,前几日小公子借走了。”
自从苏敖治来府以后,苏郁安书房的书可以说被他霸占了。
苏郁安到达苏敖治房间的时候苏敖治刚好看完最后一页,看到苏敖治手里的书,苏郁安抢过来便看。
看到苏郁安,苏敖治十分惊诧,平日里都是他去苏郁安的院落,苏郁安从不来他的院落。
“叔父如何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先别说话。”
语气很平和,可是莫名的让人不敢开口说话,周身全是上位者的气势。
过了许久,苏郁安合上书叹了一口气。
面色凝重的看着苏敖治。
“我有事要出府,你即刻带人去采买柴,粮食,煤炭,还有多采买些被褥和厚衣衫,我稍后让顾兴把银票给你送来,记住,全部越多越好,最好足够用五个月。”
苏敖治不明所以。
“侄儿没懂叔父的意思。”
“我现在也不确定,只是觉得可能要发生什么灾难了,也可能是我庸人自扰了,只是若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放着明年也可以用,防范于未然,记得多找些人,分散开来买,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若是别人说出这一番话,苏敖治肯定嗤之以鼻,但是这是苏郁安说出来的,虽然相处的并不久,可是苏郁安从来不是一个大放厥词之人。
人,得未雨绸缪。
叮嘱好苏敖治一切后,苏郁安没有带顾兴独自坐着马车去了引度寺。
“哥,你是不是被冻坏脑袋了?明日才是回府的日子。”
对于她哥一大早出现在引度寺苏子衿惊诧万分,而她哥的第一句话便是收拾东西回府。
“引度寺今日起便要闭门谢客了,所以来接你回家。”
“为何会这样!?还有哥哥你怎么会知道?”
“哥哥没事的时候经常与主持对弈,具体是为何他也没说清楚清楚,哥哥现在找主持问一下,收拾好以后便在这里等我。”
天空中黑压压一片,走到主持院落的时候,苏郁安脸颊冻的通红,引清正坐在炭盆前烤火。
“不知施主在这样糟糕的日子来访,有何贵干?”
引清的语气特别轻佻,可是苏郁安没有时间和心情与他斗嘴。
“我要你进宫。”
引清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进宫什么的想都别想。
“我在很认真的同你说,最近可能要发生雪灾了,此事只有你最适合进宫禀报给那位,这个买卖对你来说并不吃亏,你会名利双收。”
“莫不是这天气太冷你脑子被冻住了?要不然如此无稽之谈的事你也会说的出口。”
对于苏郁安的话,引清没有一句是相信的。
苏郁安也没有辩解,把手中的书扔给了引清。